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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與趙明誠二人相互一看,心裡均覺得不好,這個時候那個童大人前來攪事,只怕有損無益,壞了大事。
李清照心裡想道:“不行,我需讓爹爹和陸公子先出來。”
因此李清照忙搶話道:“聖上,陸公子在於何處?”
此時門已洞開,那個童貫跌跌撞撞地進得屋來。
宋徽宗聽得李小姐的話,還沒回答她,卻聽童貫痛泣一聲,“撲通”跪倒,道:“聖上,奴才有罪啊。”
宋徽宗看他這個樣子,一方面厭煩他的羅哩羅嗦,另外一方面聽聞他說“有罪”二字,不禁心生疑惑,想道:“這是幹什麼?”
於是宋徽宗一伸手,示意他平身,同時問道:“你何罪之有啊?”
童貫聽聞聖上這一句話,又是垂首,掩面而泣,痛聲難受,道:“聖上即位以來,奴才並沒有相顧好皇上。”
宋徽宗聽得覺得很好笑,一抬手,看看李小姐,看看趙卿家,無奈一皺眉,便又問道:“你這話怎麼說的?”
童貫道:“去年聖上即位,獲祖宗帝業,本可開創先河,帝臨北方,西方。打到他們城下。
若非聖上有此雄心,奴才是萬萬不敢這麼說的。因此奴才知道聖上胸懷堪比秦皇漢武,卻沒能幫助聖上,提醒聖上。以致,哎,以致磨掉了聖上的信心。
哎呀,奴才罪該萬死。俯首痛涕,不知所言。”
李清照與趙明誠二人相互一顧,都難忍笑意,卻還是知道此處是皇宮,因此不敢放肆。而是極力剋制,這才沒有笑出聲音來。
他二人心裡都想,這馬屁拍得,真的是天衣無縫。竟然往自己頭上加罪名,他都這麼說了,聖上能不饒了他嗎?只怕還要賞賜他吧?
果然,宋徽宗見狀,慌忙起身出了酒席桌,下來快步到童貫身前,伸手將他扶起。道:“童大人切莫自責,我又沒說你什麼。”
童貫起身,卻依然還是痛聲哭泣的樣子,道:“奴才並未讓皇上滿意,這是奴才的不是。”
宋徽宗道:“哎,並非童大人的不是,只是太后臨終之前,曾交待說要重用元佑舊臣,而疏遠激進新人。如此一來,我不得不遵守太后遺言。而將自己的雄心給拋卻了。”
童貫道:“聖上深明大義,又是少有的後生新人,未來之路還長,因此功績還是很能創造的。”
一聽童貫的話。宋徽宗只當自己身邊又多了一個支持者,因此點頭喜道:“童大人言之有理。快,快請坐下說話。”
說罷,宋徽宗便對外說道:“來人,賜坐。”
隨即童貫也坐下,正與李清照和趙明誠二人相對。
童貫看了李清照與趙明誠一眼。心中想道:“哼哼,你們兩個未經世事的小丫頭小夥子,還能和本公公比嗎?”
宋徽宗坐回位置,嘆氣一聲,道:“國家並非朕一個人說了算,因此這個疆域大事,朕還不能做主。”
童貫一轉眼珠,道:“聖上說的哪裡話,奴才以為,皇上是一國之君,自然威懾天下,誰人不服皇上的管教,自然該流放的流放,該下獄的下獄。
若有誰人作奸犯科,自然視情節輕重而定罪量刑。”
說話之時,童貫看了李清照與趙明誠一眼,於是很得意地故意問他二人道:“李小姐,趙公子,我說的對嗎?”
李清照心裡想道:“他這麼說,明顯是指爹爹,他要來搗亂了。這可不行。”
於是李清照一轉眼珠,也道:“公公所言甚是有理。聖上威嚴在此,誰人膽敢賣弄身份,製造冤案,那更應受到懲罰。”
李清照並不否認童貫的話,卻是一補充,將童貫狠狠地警告了一下,她意在說明,你童貫製造冤案,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宋徽宗看看他們,拍桌子道:“二位說得有理,我應該有些威嚴,而將那些不法之人繩之以法,看他們如何禍害別人。”
宋徽宗這一下子好似在針對童貫,因此童貫不禁生了冷汗,心裡想道:“不好。”
這個時候,只聽門外有人道:“聖上威嚴在此,又有何人敢造次呢?”
宋徽宗一聽,立刻精神起來,看著門外,道:“是蔡大人嗎?”
果然是蔡京,蔡京一進門,跪拜道:“皇上萬歲,老夫前來看看,誰人敢來這裡矇蔽皇上,以致皇上錯斷了案子,讓不法之人逍遙自在。”
宋徽宗起身,忙道:“蔡大人快快請起,你的書畫很是珍貴,而且字型樣樣美妙,朕很是喜歡。你快起來,坐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