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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君子亦即暗喻樑上君子,也就是說他的“偷聽”是不入流的行為,而這嘲諷讓風君德更加不悅。
他在樹上休息想事情,是常中玉跑來干擾,惹他生氣的。再說,常中玉身分卑賤,順著他的命令、遵從他的心意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尤其戲子本就是看人臉色的行業,怎可反抗他?他不可一世的暗忖。
“大膽奴才!”風君德威脅的低喝一聲,想嚇嚇她。
弄月卻毫無畏懼,冷冷的應了聲,“我不是奴才。”她轉身就走,只想快快遠離這個狂妄自大的臭男人。
風君德從未這般被蓄意忽視,從小到大,哪個人不是心驚膽戰的聽從他的命令,而這個弱不禁風的戲子竟敢違逆他!
他大力拉回弄月,硬是把她扣在懷裡。
“放開我!”弄月大吃一驚,用力掙扎。
自從懂事以來,除了三嬸、三叔外,她從未與人有這麼親近的接觸,心沒來由的慌了,想起三嬸規定的戒律——她就更心急了。
她下意識的曲起兩指,用三叔以前教的招式攻擊,直取他的雙眼。
風君德從容的用一手格開她的攻擊,“沒想到你還會兩下子,真是難得。”
弄月恨得牙癢癢的,“放開我!”她沒忘記傳說中,風君德也是個會嘗男色的人,她不懷疑他的這種姿勢是在吃她豆腐,“你這個登徒子,我叫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竟敢“叫”他放開?!這麼一個卑賤的人竟然敢“叫”他做什麼?
“我?登徒子?”風君德的嘴角危險的往上揚起,頓時興起想懲罰她的念頭,讓她體驗看看真正的登徒子是怎麼樣的。
於是,他一手扣住她的雙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硬是要將她的唇壓向自己的。
弄月瞪大了眼看著他,她當然不會屈服,除了使勁扭動著身軀外,頭也右左的閃躲,但他卻不斷逼迫她,令她只好死命的將頭向後仰,她幾乎要以為自己的頸子快斷了。
風君德好整以暇的觀察著她的反應,“你以為這樣就躲得過嗎?”
他微笑的將冷唇印在她白皙的頸子上,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沒有喉結!
弄月被他的吻嚇住了,一心只想維護自己屁眼的安全,於是不顧一切的全身扭動起來,一個重心不穩,身子向後仰,“藹—”的尖叫出聲。
風君德並沒有費力將她扶住,反而趁勢壓下去。
“砰!”
一個沉重的撞擊,令弄月覺得天昏地暗,滿眼金星亂竄,全身劇痛,胸腔像是被壓碎了般,一時無法呼吸,更別說是出聲抗議了。
風君德無視她慘白的瞼色,只是冷冷的逼問:“常中玉,你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