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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法蘭養尊處優的葉法蘭魔法師是不會跑到難民營這種骯髒的地方來找人的。
雖然這樣的理由也很有說服力,但還是有很多人不贊同這種畏畏縮縮刻意躲避葉法蘭的行為。有不少血法師認為就算是正面對上葉法蘭的魔法師,自己也有一定的勝算。在久遠的歲月裡,不少血法師對葉法蘭魔法師的弱點,研究的比任何人都要細緻。
吉斯竭盡全力向所有人保證自己一定會為大家找到更好的落腳點,難民營只是一個臨時落腳的地方。經過了吉斯的努力勸說後。其他人都不得不暫時接受這種安排。但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們發現自己還是待在該死的難民營裡,一些被壓抑的情緒再度起來了
漸漸地有不少年輕人開始討厭這種跟難民吃住一塊的生活。即便是身為血法師,魔法師血液裡的那股傲慢還是改變不了。要和那些看起來髒兮兮的難民一塊搶難啃的麵包,沒有那血法師願意天天過著這種生活。
“這個地方我受夠了。”一個年輕人將碗裡跟清水差不多的湯倒掉了,“尤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什麼時候啊,快了吧。”叫做尤姆的年輕人將硬木一樣的麵包往嘴裡塞,他都快忘記肉啥味道的了。
看著那些難民滿懷欣喜地捧著那黑炭一般的麵包。年輕人突然有種想要燒掉眼前一切的衝動。
“如果能來把火就好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什麼,來把火?你瘋了吧,伊塔布。”尤姆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會想出這種點子來,“我們有好幾十人在難民營裡面待著呢?”
“我是不想過這種日子了。”伊塔布一字一頓地說道。遲疑了一會後他將一直壓在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前兩天,我以前的一些朋友跟我聯絡了,他說讓我帶幾個血法師跟著他們幹一票大的。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朋友?”尤姆說道,“是那些整天和死人骨架子打交道的死靈法師嗎?我可不想跟他們混,整天都跟那些死屍腐肉呆在一起。他們比難民營的廁所還臭。老爺子一早就不讓我們跟這些生命的褻瀆者湊一起。血法師和亡靈法師一旦合流了,我們除了要躲避葉法蘭法監會的追捕外,還要提防聖光盟約的獵殺,這風險太大了。”
亡靈法師也屬於遊離在正規魔法師之外的異數,雖然葉法蘭和他們並沒有太多的過節,但生命女神的信徒和聖光盟約卻將他們盯得很緊,而且他們都不會原諒這些褻瀆死者的無信者。因此尤姆覺得自己一旦和那些亡靈法師待在一起後,危險性一下子增加了好幾倍。
“想日子過的好些,那就得膽大心細才行。”伊塔布說道,“反正我不管了,如果讓我在這裡待下去我真的會瘋的。”
兩人在是否要跟同樣臭名昭著的亡靈法師合作的問題上爭吵了一番,完全沒有留意到他們的導師吉斯已經回來了。
“命運曲折離奇,迂迴前行。每個人的人生有著數不清的低谷,伊塔布你才經歷了幾個?”剛剛進來的吉斯並沒有聽到令人正在討論的內容,但從學生那厭煩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又在埋怨為何要待在難民營。
“老師,我從葉法蘭的八次圍殺下活了下來,獨自闖過了僱傭兵小隊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的嚎叫森林、擺脫了燃燒獵犬群的報復。”伊塔布有些忿忿不平地說道,“老師,你說哪一個魔法師在我這個年齡段經歷過這麼多的挫折?”
對於這個最優秀也是最頭疼的學生,吉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誠然空洞的說教已經對他起不了作用,吉斯唯有苦口婆心地勸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也要為其他人著想啊,萬一我不在了尤姆他們可都要你來照看了。”
看到老頭子又拿義務來壓自己,伊塔布自然是更加不爽。礙於尤姆在場,他也不好發作,只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都快要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了。而在他看來,導師畏事的處世態度正是導致了今日血法師窘迫要躲在難民營裡面的境地。
尷尬的氣氛讓站在一旁的尤姆感覺有些不對勁,正當他想要找個話題轉移一下注意力的時候,吉斯打破了沉寂。
“波希米亞的國王魯卡里奧已經委託他的首席大臣答應了我的難民申請。”吉斯緩緩地說道,“我們以後就是巴伐利亞的公民,再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地藏下去了。”
“老師,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才智過人的伊塔布一下子猜到了這話後面的隱情,“老師你到底跟他們做了什麼交易,能讓他們寧可得罪葉法蘭也要保下我們?”
“我答應他們幫助收復普羅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