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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整個卡蘭托克的訊息。
“大概是兩天前,波希米亞和巴伐利亞雙方在蒙里亞山區大打出手了。”哈耶克有些興奮地說道。
最近一直都待在葉法蘭的克萊斯卻不怎麼相信這個訊息:“別說笑了,自從永恆龍城控制一切之後,卡蘭托克從來就沒有爆發過國家與國家之間大規模的戰事,你是從哪裡聽來的謠言。”
克萊斯很清楚那些翱翔於天際的巨龍一直保持著對各國的壓制。雖然不清楚巨龍壓制戰爭的目的是什麼,但這數千年來確實沒有發生過什麼值得銘記的戰事。
“謠言?”哈耶克非常不爽克萊斯對他的反駁,“你這種家裡蹲當然不清楚外面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看到發生在波希米亞的動盪,老大也跟我一塊在波希米亞待了一週,不信你問問他去。”
“這事是真的嗎,格里恩?”克萊斯始終不相信哈耶克所說的一切,他隨而向格里恩詢問此事的真偽。
從一回來就在深思的格里恩終於開口了:“哈耶克說的沒錯,兩國確實爆發了衝突。波希米亞公國已經下達動員令,滿大街都貼滿了徵兵公告,波希米亞的塔拉克邊防團已經捅上到蒙里亞山區了,估計過兩天就會有訊息了。”
“我去,這世界太瘋狂了”克萊斯簡直無法置信,“他們都瘋了嗎,在永恆龍城的眼皮底下玩這個,就不怕巨龍將他們統統燒死嗎?”
“那些爬蟲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格里恩說道,“最近有一個傳的很火的謠言,說有一個巨龍編隊被人滅了,現在永恆龍城正傾盡全力尋找兇手。兩國的衝突已經發酵了一段時間了,也沒有見過巨龍真正過問過。”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的納西走了進來,滿臉憔悴的他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有件事我我想跟大家說一下。”
“啥事啊,納西?”一直沒有插嘴眾人討論的巴佐克站了起來,他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我要離開青藤社。”
納西緩緩地說道:“我得回契卡,我得會波希米亞,不然我的父親就得代替我上戰場了。”
第七章 離別前夜
納西將自己離開的決定說了出來,這讓在場的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什麼,納西?你要回波希米亞公國加入那即將發生的戰爭?”巴佐克對此非常不理解,“雖然你以前是波希米亞人,但在葉法蘭待夠一年的你已經是葉法蘭的一份子了。獨立城邦的合法居民可以無視那些小王國的任何命令,你沒必要做出這種無謂的犧牲!”
在納西加入青藤社的日子裡,巴佐克已經與納西建立了深厚的友誼。要知道在青藤社,只有納西跟他相處的特別好,其他人都會或多或少地向他隱藏一些事。只醉心於魔法研究的胖子也不怎麼計較這個,因為就算知道了自己也幫不上忙。
作為第一個可以真正交心的好朋友,胖子並不希望納西被捲入到那或許已經開始的戰爭。畢竟卡蘭托克世界很久沒有燃燒過戰火,誰也不知道戰爭最後會變成什麼模樣。巴佐克從那些古代魔法師的筆記中看過有關戰爭的描述,無一例外最後都變成死寂般的絕望。他擔心那正在醞釀的戰火最後會吞噬掉一切,包括他的好友。
“沒錯,我現在確實可以拒絕波希米亞公國的徵集令,但我的父親不能!”納西的語氣也有些抖顫了,“作為人子,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已經年老體衰的父親去前線。我對家裡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付出,我必須回去!”
“納西,我知道你這樣的理由很充足,我也不想做任何的反駁。”沉默的格里恩說道,“我們誰也沒有見過真正的戰爭,也無法考量戰爭的雙方最後會把道德信用拋棄到何種程度。但我還是想說兩句,如果你一不小心在前線犧牲了,你父親依然會被貪婪的國王繼續徵召。除非戰爭真的結束了。否則這種召集令會一直榨盡普通家庭的最後一滴血。”
格里恩所描述的殘酷讓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胖子再一次將目光投向了神色凝重的納西:“納西,你要想清楚了。這事情可不能胡來啊。”
“我想得很清楚了!”納西說道,“格里恩所說的也不無道理。但只要我一直活著,那我父親就不用上戰場了。”在納西看來,只要自己在戰爭中活下來,那麼也就等同於保護了家裡人。
聽到那些堅定的語氣,格里恩很想笑但是他忍住了:“好吧,我支援你的決定。守護至親之人,這是每一個男人天職。對了。納西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納西稍稍猶豫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