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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廣順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張廣元才披著白裘姍姍來遲,一張威嚴的臉上滿是不悅和憤怒,山上殺人,殺的還是那些馬賊首領,這是意在破壞他的謀算啊。

“廣順,這件事我全權交給你去做,既要安撫好這些馬賊,也要抓住那個兇手,膽子很大,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殺我的人。”

張廣元身後還有幾個高手,其中就有和項央頗為不對付的周安民,聽到張廣元這麼說,眼皮子一眨,信口道,

“寨主,這項頭領回來前,咱們山寨風平浪靜,結果他剛一回來,立馬就發生這死人的事,可見這動手之人要麼是有意栽贓項頭領,要麼”

周安民下一句話沒說,但張廣元也好,張廣順也好,都聽明白了,要麼就是項藉動的手,而且以他的武功,也能做得到。

山寨之上,張廣元的武功乃是一枝獨秀,打通八條正經,內力深厚,外加所學武功非是泛泛,戰力狂猛,是第一高手。

之下,有張廣順,牽英,項央等五六人是真氣外放的實力,項央在其中算是極為出眾的,因為以他戰力殺了江峰,甚至可以說是除張廣元外的第一高手,這般武功刺殺三個馬賊首領,輕輕鬆鬆。

“周安民,你的意思是我動的手?項某和他們無冤無仇,何必要下此毒手?要說殺人,我第一個就殺你。

我自上山,你一直與我不睦,現在又想栽贓於我,真當我項藉是泥捏的不成?

惹惱了老子,大不了現在就幹了你,以我的武功,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哼。”

項央一改之前的沉默,狂猛的氣勢爆發而出,腳下直接踩裂乾硬的山地,蔓延開來,宛如蛛網,其聲音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機,寒夜雖冷,不及他殺機萬一。

項央這般爆發,就如火山一般,炸響了半個山頭,其此時狂態畢露,一雙眸子宛如蘊藏神鋒,刺人心魄,惹得不少人噤若寒蟬,便是那邊還在沸沸揚揚的馬賊也被鎮壓下來。

項央此時化名項藉,作為黑道中人,如今也是兇名赫赫,踩著林遠山以及江峰的肩膀上位,誰不畏懼三分?

周安民臉色一白,項央一身殺氣直接針對他,那種縱橫不破的氣勢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頭一次露出震驚與恐懼的表情,強,太強了。

正如項央所言,如果他要殺自己,真的不需廢太多功夫,因為山寨中除了張廣元,再無一人壓的下他。

“夠了,山寨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們都是我的肱骨,豈可自亂陣腳,讓他人看笑話?

安民,我知道你運作良久,在洪頭領去後一直想要坐他的位子,不過項藉任職,是我的安排,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他,就是不滿我的決定。

我只說一次,什麼人,該做什麼事,我張廣元心裡自由分寸,眼下的頭領不過是暫時的,等我統合一十六路馬賊,會重新洗牌安排。

還有你,項藉,我知道你武功高,但既然入了我小連雲寨,就要遵守我的規矩,真殺了安民,犯了山寨的不得同門相殘的規矩,我會親自出手,將你以寨規處置。”

張廣元出言,周安民和項央立馬消停,老大發火,繼續僵持下去誰都沒好果子吃。

周安民是畏懼張廣元,外加項央剛剛那番威脅言論,心內忐忑,有所忌憚。

項央則是心下稍安,鬆了口氣,覺得就算查起來,暫時也不會將自己立為第一目標。

一般來說,項央從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就算恨不得立即宰了周安民,也不會如剛剛那般大張旗鼓,甚至在張廣元一眾高層面前顯露。

只是周安民說的不錯,自己的確有一定嫌疑,這才大呼小叫,轉移視線,將周安民的猜測變作兩人不合,對方對自己的攻擊。

“是屬下一時控制不住,寨主勿怪。

只是項某一片丹心,受張頭領的邀請上山,先殺林遠山,再誅江峰,更不畏危險,前往呂明貞處送信,中間苦楚艱難,山上人又有幾個能感同身受?

我自問問心無愧,而且對您是掏心掏肺,如此還被人懷疑,心內甚寒。”

項央沒學過表演,但此時戲精附體,那感情澎湃,真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讓本來心內懷疑的張廣元也打消了些許懷疑。

“不錯,大哥,項藉是我帶上山,我相信他不會做出對不起山寨的事。

而且我懷疑,這就是周安民所言,有人想要一箭雙鵰,既殺了三個馬賊首領,破壞我們的計劃,又栽贓嫁禍項藉。

畢竟這段時日他的名頭響,又是我們新招募的高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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