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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錯覺嗎?林遠光以為是,但事實上,見到那道刀光,林遠光就知道不是。

小小的飛刀自項央的手中發出,比之前林遠光劍光還要璀璨千百倍的刀光乍現,刀光一閃,全場寂靜無聲,即便是青天白日,在那刀光之下也變得黯然失色。

所有的輝煌,所有的目光,盡皆凝聚到這一點上,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們竟然隱隱從從刀中看到了一副畫面。

一個滿是血跡的女人倒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那種淒涼,悲愴之感,引人雙目垂淚,淚流不止。

林遠光也有著剎那間的失神,隨即暗道不妙,目中劍氣爆射,明亮的如燃燒的火球一樣,手中的烏黑長劍隨感覺刺出,叮的一聲脆響響起。

林遠光這一聲遇到過無數的危險,少年闖蕩江湖,青年被砍下一臂成為廢人,中年終於奮起,但遇到的危險仍未減少。

只是無論什麼危險,都沒有這一次帶給他的壓力大,那種死亡即將降臨的感覺,讓他十分厭惡。

慶幸的是,他的劍尖點在瞭如電光一閃的飛刀上,只是還沒等高興,一抹無堅不摧,鋒銳至無可匹敵的刀氣倏而爆發。

長劍如同一個皮帶一樣被撕開,不,是被一柄飛刀從頭到尾切斷,最後刺穿他持劍的左手手心,擦著他的胸膛飛過,

最後餘勢不減的又連連貫穿一整個房間,射到房後的的牆壁上,齊柄沒入。

這一幕看的在場所有人不自覺的吞嚥唾沫,手足俱涼,可怕的一刀,飛刀竟然有這般威力,簡直駭人聽聞。

林遠光也是皺眉看了眼自己僅剩的手心,一個血洞汩汩往外冒血,胸前也有刺痛之感,差一點點,如果不是他身經百戰,靈覺敏銳,臨時側移一點,他會被一刀生生射殺。

痛並不能讓林遠光皺眉,因為他曾體會過肉體上最痛的一次,但這飛刀的無匹威力卻讓他感到棘手,好險的一招。

而原地,項央早已經不見蹤影,林遠光嘆息一聲,過了今日,錯過了項央為黑道項藉的時候,再想光明正大的圍殺項央,只怕機會渺茫。

不過林遠光隨即搖頭苦笑,還談什麼圍殺項央,自己親自出馬,都差點被這個人渣一刀射殺,還是回家老老實實的稟告父親,再下定奪吧。

另一邊,第一次正式發出小李飛刀就失手的項央正一路在建康縣街道兩側的屋頂狂奔,人皮面具下的真臉面色慘白,嘴唇顫顫巍巍,一股虛弱的感覺從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等到來到一處無人的衚衕,撕下人皮面,項央才稍微心安一些,想了想,又潛入一戶人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換成粗布衣服,留下一小錠算是買衣服的銀子,方才揹著碧璽刀在縣裡的一家小客棧開了個房間。

進入房間,項央來不及脫掉鞋襪,倒在床榻上,額頭一撅一撅的膨脹,不多時,就陷入沉眠。

這一睡,就是一天多時間,當項央醒轉時,外面星光漫天,暗夜下的建康很是寧靜。

扶著額頭,敲了敲太陽穴,項央長長吐出一口氣,感覺腦袋稍微舒服一些,又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上,靜靜想著自己發射飛刀的那一幕。

怎麼說呢,他過去在天幻秘境中,也曾試著發射飛刀,不過面前都是空無一人,他也未曾竭盡全力,所以威力如何真的不好判斷。

但今日出手,危急關頭,他的飛刀著實立了大功,讓他明白所謂至上境界的飛刀究竟有多麼強。

“那一刀,我的神,氣,精匯於刀中,鋒芒之下,碎裂一切,刀氣外放,威力足以射殺林遠光。

只是到底不完美,神不夠強,勢也未攀升至巔峰,所以給了林遠光一線生機,使得例無虛發的小李飛刀,在我手中第一次就失了手。”

雖然如此,項央仍覺得意猶未盡,對小李飛刀的體悟更加深一層,這刀,竟然有魔力一般。

抽乾他的精氣神,差一點就虛脫,不過好在到底這不是魔刀,適可而止,只要稍加修養,就能恢復如初。

但也說明了一個問題,李探花也好,或者其餘飛刀大成之人也好,都不曾出現過他這種情況,顯然他的飛刀還有待修煉加強,至少不能只有一刀之力。

假使項央飛刀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向飛刀中注入的力量恰恰可以斬殺想殺的目標,那才是登堂入室的境界,而不是今日飛刀威力看似無堅不摧,實則空耗力道。

刀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撕裂長劍,破碎牆壁的,就算能毀滅一個房屋的面積,卻殺不了想殺的人,這樣的飛刀與廢物也沒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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