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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冬雪過後,通往安遠縣城的官道上,一匹極為神駿的黑馬四蹄翻飛,如踏白雲,崩起碎雪陣陣。

馬上的一個年輕騎士身披白裘,揹負長刀,頗有些江湖任俠的氣質,正是多了一個月假期而回返安遠的項央。

那日羅七與聶小鳳來他家中,告知神捕門的決定,項央表面上答應下來,暗中則偷偷蒐集林家與陸娟的資訊,加以規整,希冀找出一個解決隱患的方法。

只是可惜林家勢大,且守衛森嚴,陸娟此女經過上次刺殺他的事,又被禁足,想要如殺劉繼來一般解決陸娟,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所以項央暫時按捺下來,等待時機。

這空閒功夫,項央閒來無事,便想回安遠看一看,順便到項大牛的墳前祭拜上香。

只是恍惚之間,官道盡頭,天藍地雪之間,一個渾身漆黑如墨的身影已經等在那裡良久。

項央放緩馬速,靠近之後勒住韁繩,細細望去,就見到一個穿著黑『色』連衣斗篷的青年正拄著一柄長劍立在道路中央,動也不動,如雕塑一般。

“這人是誰?難道也是拜火教的殺手?這想要光明正大與我一戰的倒是稀奇。”

項央心裡暗暗猜測,也在警惕,雙耳微動,四周一片寂靜,皚皚白雪間,只有兩人一馬的呼吸聲連綿響起。

“兄臺,可是在這裡專門等在下?”

項央一甩白裘,抱拳開口,目中凜然生威,如刀似鋒,劈入人心,周圍的環境已經是寒雪覆蓋,卻不及項央這一眼冰寒。

“不錯,就是在等你,項央,你殺我拜火教長老,雨師有令,務必取你人頭祭奠,不過沒想到你這般了得,連挫兩人。

我與其他人不同,他們精通暗殺,易容潛伏,下『藥』用毒,無所不用其極,我只相信手中的劍。”

這黑衣青年說到那兩人,極為不屑,說道自己的劍,又極為自負,顯然是個心高氣傲之輩。

“你倒是好自信,殺手殺人,本該無所不用其極,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

項央笑著搖頭,卻莫名感覺這青年有些可愛,也許,如果這人不是雨師手下的殺手,那麼會是一個不錯的劍手,他的任俠氣,江湖氣太重,但很招人喜歡。

想到這裡,項央將目光放到這青年執劍的右手上,細膩白淨,看起來很注重保養,十指修長,的確是一雙用劍的好手。

“廢話少說,先接我一劍再說。”

青年吐氣開聲,『插』在雪地中的長劍倏而出鞘,一劍橫掃,激『蕩』起漫天的雪花,洋洋灑灑而下,遮掩項央的視線,而隱藏在一枚雪花後,就是寒芒一點的劍尖。

這一劍,力道,準度,速度,全都不差,把握的時機也很巧妙,雖然不如鄭平原刺星式一擊那般千錘百煉,但也頗為不俗,在項央看來,能有塗磊那日闊劍一擊的七成威力。

可惜,塗磊全力一劍尚且被項央一刀斬敗,何況這青年的劍術,遠不及塗磊?

甚至刀也不拔,項央人坐在烏雲踏雪的高背上,右手捏了個彈指神通的指訣,心法執行,氣勁貫注,穩穩的彈擊在青年刺來的長劍劍尖半寸位置。

一聲鏗鏘的脆鳴聲在空曠的官道上響起,青年如遭重擊,長劍直接被彈飛,自身也重重的拋落在後方,噴灑的熱血將一片雪地染紅,分不清到底是雪地,還是血地。

項央收回右手,彷彿做了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看著青年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淡淡道,

“劍法不錯,但有氣無神,殺人之劍,殺氣卻不及我一成,你的劍練錯了。”

項央剛剛彈指神通只用了七分力,甚至沒有動用各種秘術心法,如斗轉星移,聚力秘法之類的加成,可見武功已經到了另一層次。

“不可能,你胡說,我練劍勤勉,被訓練七年,就練了七年劍,無論嚴寒還是酷熱,都戰戰兢兢不敢懈怠,我不信自己會輸給你,更不信我連劍都練錯了。”

青年心神動『蕩』,內腑經脈受到的衝擊動『蕩』只在其次,似乎項央的一番感嘆才戳中了他的痛腳。

他年齡大過雨師訓練的其餘拜火教的小殺手,在被訓練前,已經懂事,最喜歡聽評書,最嚮往江湖武林。

他生平最崇敬的人,是一代劍神鍾大先生,一句“劍氣縱橫三萬裡,一劍光寒十九州”,讓無數的年輕劍客為之神往,他也不例外。

這樣的武林神話,一直在激勵他在劍道的路上前行,哪怕是作為一個殺手,他也希望能用手中之劍,堂堂正正的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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