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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濤,你是怎麼打算的?這個趙德漢,也不過是那個龐大勢力的一份子,他死了,不代表你安全了,我建議你最好還是避避風頭,躲一陣子再說。請百度搜尋”

項央收回雁翎刀,看了眼狂笑不止的孫濤,眼裡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還是沒有動手,開口建議道。

以趙德漢剛剛所言,這孫濤絕對知道什麼,或者得到什麼對於趙德漢而言很重要的東西,這才在劣勢的情況下還要自己將人交給他。

項央也想過殺人滅口,不過孫濤此人精明,他怕自己一旦動手,可能會導致一些不想看到的局面發生。

“怎麼?想要殺我?又在猶豫?不得不說,項央,你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更難得的是心思縝密,很能看透人心。

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今天我離不開這裡,你與我,還有這趙德漢之間的事,很快會宣揚出去,當然也包括你暗殺錢孚的事情。

既然你也知道趙德漢來頭非同小可,那我也不必瞞你,我的手裡的確有一件對他而言很重要的東西,那是我師兄錢孚留下的最後手段。

你不想今後被這個勢力追殺,甚至變成喪家之犬,還是老老實實的,咱們合作了兩次,還都很成功,今後未必不會再合作,你說呢?”

孫濤一邊低沉說道,一邊用布帛包住右手,在趙德漢殘肢四處『摸』索,最後『摸』到一枚細長的鑰匙,細細觀察一番,方才臉『色』狂喜,刮下黑『色』的毒粉,確認安全,收入懷。

“好了,咱們之間的事情到此結束,剛剛我背對你,你隨時可以取我的『性』命卻沒動手,可見你已經做出了選擇,聰明人。”

孫濤起身,回頭看著一臉沉肅,喜怒莫測的項央,也有些心顫,想了想繼續道,

“至於你所言,的確是個好建議,我會離開安遠,你不會再見到孫濤或者聽到這個名字,縣城也不會再有猛虎武館了。”

說著,這個老農一樣的人大踏步離去,和著雪山涼風,漸漸消失,無蹤影。

項央一直立在原地,良久,方才哈哈笑了出聲,搖搖頭,一屁股坐在粗糙的圓石,重新抽出雁翎刀,手著白雪,細細將血跡擦乾淨。

“我是聰明人,你也是老謀深算,不管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其事,我都不敢賭啊,罷了,正如他所言,隨他而去吧,今後都未必能再見一面。”

蕭蕭風,只留下項央一聲輕嘆,誰言草莽無龍蛇?只是沒有機遇罷了。

安遠縣城,城一間雅緻的宅院,錦衣華服,玉帶收身的袁斌正躺在一張棉絨鋪的躺椅,搖頭晃腦,聽著一個姿『色』不俗的女人在彈琵琶,聲音哀怨婉轉,又帶有絲絲春意,撓的人心直癢癢。

正在這時,從院外跳進一個白衣人,三十歲許,雙手揹著,腰板挺直,一雙濃眉仿若刀裁,極有威嚴。

“停,你們先下去,沒我的吩咐,任何人不準踏入這個院子半步。”

袁斌見到這白衣人,臉『色』一驚,皺眉朝著彈琵琶和左右服侍的下人說道,語氣堅決,很快院子裡只剩下兩人。

“世子,趙德漢死了,其實根本不用在雷震子面動手腳,他根本不是那個項央的對手,平白浪費了一件犀利的物。”

年只是微微欠身,頭顱高昂,目光平視袁斌說道,聲音倒是莫名的磁『性』溫柔,很有魅力。

“死了,好,這下子我可以高枕無憂了,對了,那件東西呢?到底在誰的手?

趙德漢這個狗東西,把東西弄丟了還敢欺騙我,真以為我袁斌是什麼都不懂的二世祖嗎?”

袁斌聽到趙德漢的死訊,不驚反喜,臉『露』出笑意,隨即問道,同時起身一臉灼灼的看著白衣人。

“回世子,屬下懂得唇語,雖然當時因為相距甚遠,沒聽清他們說了什麼,卻以驚人目力看出趙德漢似乎一直向項央索要孫濤,依屬下猜測,那件東西應該在孫濤手。”

白衣人頗有些自傲,他除了武功高絕,還懂得唇語,兼且目力極為過人,是個軍大將也要招攬的人才,想當初平昌伯也是數次來請,方才讓他感受到誠意,繼而下山相助。

“孫濤?若是項央還有些麻煩,此人不過小角『色』,派人去找他,把東西拿回來,還有,你去處理苦門的一事,一定要隱秘。

魔門始終是大周的敵人,身為勳貴的一員,真以為我會和他們同流合汙?不過是利用他們罷了。”

袁斌說道這裡,很是得意,白衣人對於袁斌此言也很是欣賞認同,人最重要的是會認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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