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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儀,也沒有各種影片錄影,許多時候鑽王法的空子簡直不要太輕鬆,當然,前提面對的是府衙,而不是神捕門。
休息一會兒,運息調理一番,錢孚感覺舒服不少,換下一身乾淨的衣服,到後院的柴房熬製了一碗『藥』湯後,小心翼翼的端到院子最大的房間內。
這間屋子雖然地方大,但佈置簡樸,飾物寥寥,唯有正南前方有一副描畫的栩栩如生的猛虎畫像,給屋子增添一抹生氣格調。
更令人皺眉的是,屋子裡總是飄『蕩』著難聞的『藥』味,讓人很不舒服,只是錢孚面『色』如故,顯然已經習以為常。
在北側靠牆位置,一方軟塌上,錢長明正靜靜的躺在上面,不算冷的溫度,卻蓋著厚厚的棉被,在昏黃光芒中顯得格外蒼老憔悴。
錢孚端著『藥』碗立在錢長明的身前,仔細端詳著自己的父親,鼻子微酸,眼裡也有淒涼軟弱,這是他小時候最敬仰最崇拜的父親啊,英雄氣概,俠義心腸,救急扶危,現在卻百病纏身,連下床都做不到了。
若僅僅是正常衰老也就罷了,但他父親今年不過六十歲,卻形如八十,滿臉枯槁,一切都是該死的白玉寺和那同樣該死的伏虎拳造的孽。
想到這裡,錢孚本來還算溫和的表情變得猙獰,本來今晚開啟殺戒,微微存有的一絲愧疚也消失無蹤。
“所謂佛門慈悲,救苦救難,不過是假慈悲,連自己的俗家弟子也不救,嘿,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不過殺人,不過做箇中轉運輸的機器罷了,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繼續做事,早晚會積攢到足夠的功勞,幫父親重獲健康身軀。”
錢孚想到自己外出遊歷的遭遇,對白玉寺愈加憎恨,對接納自己的那個大勢力雖然也沒有好感,卻願意為它做事,只因他給自己自己健康的希望,可以給予自己讓父親恢復血氣的方法。
微微欠身,拍了拍錢長明胸口的棉被,喚醒滿眼渾濁的父親,輕聲道,“爹,該起身喝『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