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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兩人,項央沒有鬆懈下來,隨手從無頭屍體上撕下兩大塊沾滿血『液』的布條塞到兩個人的嘴裡,然後從四周找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向下拋去。

不多時,王英帶著縣衙的一眾捕快衙役以及縣兵攀到坡頂,見到山坡頂上的情形,『露』出一絲喜『色』,項央果然厲害,竟然還抓到兩個活口。

剩下的不需要項央參與,王英和一票老捕快圍著兩個漢子一頓胖揍,兩個人就什麼都說了,包括山寨目前的一些情況和沿路哨探的聯絡方式。

聽完後,項央發現這個毒秀才還真挺不一般的,從這個坡頂到黑風山寨的新老巢,有足足兩公里的山路。

沿途設下四個哨探,層次分列,白日以燻煙作為有情況的聯絡訊號,夜間就以火光示警,四撥人,守兩天,兩天後會有新人來接替他們。

甚至山寨早就做好分散潛入黑山深處的準備,就算官府有大隊人馬,進山抓到一兩個人,也算不了什麼。

瞭解了其餘三撥人的地點以及人員分佈,武力強弱,項央繼續一馬當先,一路奔襲,除了第一個哨探,又殺了兩人,擒下七人,讓一眾捕快衙役以及縣兵全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也明白為什麼王英要等到現在才上山,無他,一個高手的存在實在太重要了。

不說別的,如果此次上山沒有項央,王英他們只怕可以躲得過兩個哨探,卻躲不過另外兩個,早晚會被發現,讓圍剿黑風山寨一事功虧一簣。

如此藉著還不算是昏暗的餘光,項央並王英與大部隊悄悄『摸』『摸』的接近黑風山寨。

和黑山外圍的那處山寨不同,這裡的大寨修建的比較簡陋,塔樓只有一個,高度不過五米,僅容納一人防守,四周的防禦設施也都是新做,難以派得上大用場。

內中分佈倒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一間間木屋鱗次櫛比,最後方是毒秀才所在的大院,以及存放物資收藏的大倉庫。

此時,正值秋夜,風高氣爽,帶著淡淡的寒意,除了苦『逼』的巡守人員,所有山賊基本上都在家裡貓著,空『蕩』『蕩』的山寨除了視窗透出的暗黃『色』光芒,幾如鬼域。

沒婆娘的吃完飯蓋上暖煦的被褥,美美的睡上一覺,有婆娘的摟著女人好好的做活塞運動,日子快活樂無邊。

靠近後方的十幾平米的木屋中,一個身高體壯,面帶凶煞的大漢從女人白花花的身體上滾落到一旁,喘著粗氣,雙目瞳孔無神,陷入事後飄飄欲仙的滿足中。

吳守是王英派到黑風山寨的臥底,已經兩年了,和他一樣的還有三個人,可惜在這兩年中一個個都死了,只有他夠聰明,夠謹慎,這才安然活到今天。

其實他們都不是縣衙的人,而是切切實實的勞苦大眾,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那種,為了能夠改頭換面,搏取一個前程,這才甘願深入虎『穴』,為王英做事。

但吳守時常也在猶豫,矛盾,山寨的日子還不錯,有酒有肉,有女人,就算當了縣衙的捕快,他能有這種逍遙快活的日子嗎?

臥底反水的事情屢見不鮮,吳守就處在這個邊緣,因為他本身就意志薄弱,有一種惡『性』,這才能在山寨混的還不錯,殺人放火的事情有一個算一個,都少不了他的分。

想的有些頭痛,吳守披了身衣服,從櫃子底取出一支匕首藏在腰後,又『揉』捏了下木床上女人胸前的豐滿,在嬌喝聲中心滿意足的出了門,身處空無一人的空『蕩』的小道上游『蕩』。

這已經成了他的一個習慣,沒人知道為什麼,除了他自己。

為什麼要遊『蕩』,因為他害怕,他恐懼,他擔憂。為什麼要害怕恐懼擔憂呢?

因為吳守不知道什麼時候官府的人就會殺上山寨,知道他身份的只有王英,如果被人在睡夢中摘了腦袋,豈不是冤枉的很?

雖然這只是他杞人憂天,但他寧願每天晚一點入睡,多做些準備,當那一天真的來臨,他會忘記自己曾經在山寨中犯下的惡行,重歸王英手下,做一個堂堂正正的捕快。

不知不覺,吳守走到山寨門口,和塔樓頂上的守衛人員打了個招呼,便和另外兩側的幾個守衛之人坐下來侃大山,不時望望寨門之外,既期盼又抗拒的目光滿是複雜。

山寨外是一小片清理的乾淨的空地,免得雜草樹木給外來人提供掩護,王英從一個縣兵的手裡取走一張弓和一把箭袋,接著招呼項央,兩個人藉著黑暗,偷偷『摸』『摸』的朝著山寨門口潛近。

“小項,一會兒就看咱們兩個的默契了,塔樓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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