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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曠野中,兩側山石林立,有人工清除路障雜草形成的大道延伸無盡,與遠方的天際交融在一起。

以項央、衙門的押送人員、周家的車隊為組合的團隊沿著大道緩緩前行。

項央跨坐在一匹『毛』『色』純黑的神駿馬匹上,馬匹一側掛著水囊乾糧,另一側掛著包袱,左手持刀,右手勒著韁繩,雙目微眯,感應下方黑馬走路的姿態,和自己練習十二路譚腿的馬步比較,也別有一番領悟。

距離項央離開縣衙已經過去一週時間,每天急於趕路,沒空修煉外功,只能內練全真心法,看看路上的風景。

其餘人周家小姐有一輛馬車代步,一輛馬車裝載眾人行禮財物,其他人雖然一雙足趕路,但因為都是年富力強甚至粗通拳腳的大漢,倒也不覺得如何。

官府方面人數不多,只有五個捕快,也都是項央在衙門的老熟人,押解的陳寧雖然只是一介書生,但身強體健,修有內氣,也沒拖後腿。

總的來說,雖然隊伍冗雜,人員繁多,但行進的速度並不慢,這也讓項央鬆了口氣,儘早趕到清江府,他就能早一天的解脫,不用當這個大保姆了。

“項捕快,天『色』不早了,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準備開火做飯了?”

這次周家主事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精明漢子,一路上『操』持雜物,是一把好手,小跑幾步來到項央旁邊,抬頭看著高頭大馬上的項央徵求意見。

沒辦法,臨行前周家老爺跟他說過了,一切以項央的意志為主,他只有建議權,沒有決策權,包括官府的那幾位也是。

“好,一切由你安排,不用事事來問我。對了,咱們離清江府還有多少路程?”

“小人算過,以現在的腳力,白日加緊趕路,晚上休息,再有五日就能趕到清江府,如果走小道,還能更快一些,不過安全『性』就不敢保證了。”

項央點點頭,揮揮手讓這個漢子退下準備,自己翻身下馬,拍了拍黑馬的腦袋,抬頭看了眼已經微微暗下的天空,忽然升起一股思鄉的愁緒。

別看只是離家一週,但一路所見,都是陌生景『色』,熟悉的人和事物都不見了蹤跡,誰都會感慨幾番。

另一邊,周家主事安排人就近在大道一側的荒野處清除一片空地作為安營之處,又讓人尋找水源,生火做飯,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

等天『色』昏暗下來,數團篝火已經燃起,照亮眾人圍在一起的營帳,項央自己啃著乾硬的饅頭,就著水囊裡的清水艱難下嚥,其餘人和項央也差不了多少。

周家小姐則在兩個丫鬟的服侍下開小灶,吃的可是家裡大廚特質的糕點,不過女孩子,吃的精細些也可以理解。

沒過多久,在大道上趕路的人三三兩兩的也被吸引來,向周家主事人借火買乾糧的,想要就近找個歇息地方的,約莫有十幾個。

在野外,很多時候單個人都不敢入眠,一怕野獸毒蟲,二怕歹人惡徒,只有聚集在一起,人氣多了,大家才敢休息,要不怎麼說人是群居『性』動物。

這些日子以來,項央等人幾乎每晚都會遇到這些人,也沒怎麼在意,不過今夜似乎有些不同。

“小項,今夜可能要小心一些,你看那兩個人,就有很大的問題。

表面上像是普通人,神『色』疲憊,眼冒血絲,腳下的靴子磨損嚴重,應該趕了很久的路,很長時間沒有休息。

但你仔細看,就會發現兩人神完精足,舉手投足沒有絲毫疲倦之感,應該是故作行路日久,博取我們的同情。

還有高個的右手一直藏在袖口中,雖然看不出端倪,但我卻聞到一股血腥氣,應該是有傷在身。

還有你看這兩人表面鎮定自若,卻不時將餘光瞥向來時道路,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縣衙的一個捕快悄悄『摸』到項央身邊,小聲道,同時隱晦的將目光放在東角側和周家護衛交談得兩個人。

項央『露』出一絲驚訝,也將目光放在這一高一矮兩人身上,身形都是微瘦,三十多的年紀,面目和善,不像是惡人。

不過他不會懷疑這個捕快的判斷,對方也是當差十幾年的老捕快了,論武功自己自然遠遠勝過對方,但論及在外行走的經驗與觀察力,是拍馬也趕不上對方。

“你覺得把他們趕走怎麼樣?你們要押解陳寧,我還要顧忌周家小姐的安全,實在不想節外生枝。”

項央在縣衙捕快的提醒下,也注意到兩人的不同,不過他看不出兩人具體經歷了什麼,卻能看出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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