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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堂聳肩無所謂笑問,“我為什麼不這麼做?”
“因為你怕連累陸三。”
李堂沉了臉。
是,他是絕對不會把這樣的照片讓別人看到,一旦被人發現,作為男主角的正室,陸三一定會被牽扯進來。
“馮愛國,敬你是個漢子,這麼困著一個女人,有意思嗎?”
李堂態度的轉變,馮愛國更加肆無忌憚,“有沒有意思是我自己的事,不勞李少費心!”和給自己戴綠帽的人通話,可想而知馮愛國的心情。
李堂收起玩味表情,臉色平靜,開口的話,不似剛剛那樣吊兒郎當,“馮愛國,有一個顏夕顏還不夠?為什麼要抓著她不放,你愛她嗎?”
被李堂這樣一問,馮愛國愣住,而後嗤笑道,“李堂,不要告訴我你愛她,不要開玩笑了好嗎?你這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愛?問問他們這個圈子裡的小爺們,哪個東西懂愛?這東西對他們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奢侈品。
調整了下自己情緒,李堂臉上又出現了自信微笑,“等著跟陸三離婚吧!”結束通話電話。
‘嘟嘟嘟嘟’
聽筒裡的忙音拉不回馮愛國的思緒,抬手抓了把頭髮,他煩悶的翻著通訊錄,想著接下來他要作何打算來應對。
聯誼會所
陸一快步越過眾人,大家和她打招呼她都只是敷衍了事,以最快的時間,開啟了最角落裡私人房間的門。
房間裡,蘇蘇瞧見陸一進來,起身朝陸一撲了過去,摟著陸一小狗一樣唧噥,沒有語言,只有似撒謊似委屈的鼻音。
陸一像個大家長,撫摸著她後腦,一下一下,柔聲安慰道,“到底怎麼啦?”很受傷的樣子。
陸一話剛出口,她就感覺到,趴在她肩膀上的人淚珠子直往下落。給陸一慌的,“別哭別哭別哭,我不問了,你什麼時候想說什麼時候我再聽!”抬手去給她抹眼淚。
蘇蘇拉著陸一的手,紅著眼圈,舉棋不定,糾結了半晌,才小聲對陸一嘀咕,低著腦袋看著倆人拉著的手,“一寶,臉臉在外邊好像有人?”
“……”
陸一臉色微變,強制讓自己平復裝作若無其事,“怎麼會?臉臉見你第一面就喜歡你,宣言要非你不娶的,你忘啦?!”
蘇蘇仰頭側臉看陸一,像是思量了許久才開口,“一寶,你說……臉臉是不是喜歡的人……其實是你?”
陸一笑的眼淚都充滿了眼眶,抖動著肩膀,笑話蘇蘇,“胡說什麼呢?哪有哪個傻瓜說自己男朋友喜歡旁人的?你這不是把他往別的女人身邊推嗎?傻瓜,千萬不要在臉臉面前說這樣的話,要不然他就不屬於你了。”
蘇蘇目不轉睛看著伸手去抹笑出來眼淚的陸一,沒言語。
陸一瞪了她眼,眼淚沒有了,眼圈卻是紅的,“你難道忘記了,你答應他交往那一天,他有多開心?”所以他拉著她跑到偏遠的‘皇城’喝了個不省人事。
她從小和臉臉他們一起長大,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保護著他,守護著他。想來可笑,明明她是女孩子臉臉是大男人,可偏偏她每次看見臉臉不善言辭、吃虧、表達不出自己意願的時候,她就情不自禁想上去幫忙,久而久之,養成了呵護他的習慣。直到後來,他開始接觸其他女孩兒,開始對她說對哪個女孩兒有好感,她心裡會不舒服。可她從來不會表現出來,她只會笑著幫臉臉追求他喜歡中意的姑娘,隨時隨地聽他講他心中想法,不管他是喜怒哀樂,她都陪著。
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喜歡上了臉臉?這種想法,讓她又氣又笑,很是無可奈何。
在她面前,臉臉像個大男孩兒,而她在他眼裡,到底是什麼呢?她突然不想知道了,很多事情啊,太清楚了會很傷人的,與其那樣,還不如不知道就這樣順其自然的好。
蘇蘇是她二十歲那年在街上撿的。
當時,她剛參加一個舞會回來,身上還穿著耀眼炫目的晚禮服,丁墨是她男伴。二十歲的陸一,還住在太子府,丁墨送她回家的路上,半道兒看見一個女孩兒可憐兮兮一個人蹲在路邊,她讓丁墨停了車,然後就把蘇蘇帶回了家。
再後來,陸一就和朋友開了‘聯誼會所’玩兒,蘇蘇成了這裡的老闆之一,雖然沒有入股,可她是陸一的軍師教官,她這裡的人,全由蘇蘇一手*。
蘇蘇的父親懷疑她母親*,倆人吵架時,她父親失手殺了她母親,當時太害怕,他自己也自殺了,留下了蘇蘇一個人。
陸一在路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