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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與戈文接觸是透過杭建的xiaonv兒丫丫,那時候,她只是覺得這個人很古怪,然後就瞭解到戈文竟然是《一代人》的作者,這讓讀系的安可對戈文產生了一絲好感。隨後生了流氓sao擾事件,同樣是戈文勇敢的站了出來替她解圍,那天戈文在復旦大學禮堂演講時,她就坐在臺下,戈文怒斥《新周晚報》的編輯和之後義正詞嚴的演講都讓她分外的對戈文尊敬和崇拜。
隨著安可對戈文的瞭解和接觸越來越多,這個xiao妮子早已不知不覺的在內心深處對戈文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情愫。只不過xiao妮子臉皮太嫩,沒辦法像戈文那樣把自己當做一個朋友,所以一直都鼓不起勇氣來面對戈文。
沒有見到戈文,她會去想會有思念,可是真正見到了戈文,她又不敢說出話來。真是一種很矛盾的心態。
此刻見戈文專心的聽著音樂而沒有和自己說話,安可的心緒竟是堵得慌。
安可的心緒堵得慌,同樣坐在她身邊的那個年輕人的心裡也憋屈的慌,他喜歡安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不管自己再怎樣表現,安可都一直將自己視為同學視為朋友,就好像安可沒有現自己對她的好感。本來他還想安可可能沒有找物件的打算,可是今天看來,安可分明是早已有了喜歡的物件!
戈文?不就是那個靠耍嘴皮子和筆桿子出名的文青嗎?哼,我就不相信自己會比他差多少!
原本這個年輕人還對戈文有些好感,可是在看到安可對待戈文的態度時,這個年輕人突然間分外的厭惡戈文了。
根本不可能察覺安可和她身邊那個年輕人思緒的戈文,此刻終於對眼前的彈奏感到失望了,他低聲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喃喃自語道:“真夠差勁的呢!”
戈文這話被一直都注意著他動靜的安可聽到了,安可一愣,然後輕聲的問道:“tǐng好聽的啊,你不喜歡聽鄧麗君的歌嗎?”
“不過是些靡靡之音罷了!”戈文見安可終於搭上話來了,不由的jīng神一振,隨口說道。
這一次,他的話也被安可另一邊那個年輕人給聽到了,正愁怎麼教訓一下戈文的年輕人,聽到戈文的話,不由的眼睛一亮,然後故意大聲反駁起來了:“這位同學,這怎麼是靡靡之音了?”
他的聲音是如此之大,以至於跟前的許多人都聽到了,那個正在彈奏吉他的同學更是停了下來,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三人聚集了過來。然後就有人注意到了戈文的存在。
“呀,是戈文!”
“真的是他!”
……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便是那個彈吉他的同學也順手將吉他放在了草坪上,湊了過來,口裡還唸叨著:“戈文,你是我的偶像啊……”
坐在安可身邊的年輕人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和他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不由的又氣又怒,然後繼續大聲的責問戈文:“戈文,你憑什麼說鄧麗君的歌是靡靡之音?”
年輕人這一句話一出口,頓時剛才還往戈文跟前湊的很多人都停下了腳步,他們都用半信半疑的目光注視著戈文,顯然戈文說鄧麗君的歌是靡靡之音,讓他們很難接受。
戈文有點好氣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學生,這人是不是傻了,不就是說了一句話嗎,至於這麼生氣麼。
這卻是戈文不瞭解情況了。
這時候像鄧麗君這樣從港臺那邊流傳過來的流行歌曲還沒有被中國官方的主流價值所接受,有些歌曲甚至被形容是低階趣味的歌曲,只是對於這些年輕人來說,就是這些低階趣味的歌曲中包含的感情讓他們的內心產生了共鳴。尤其是鄧麗君那後無來者的靡靡之音,微微頹廢的旋律和憂傷,感動了無數八十年代的青年。
所以他們很討厭那種冠冕堂皇的批判,更何況眼前的一幫子人大多都是音樂愛好者,自然會更加的捍衛他們喜歡的音樂了,縱然是他們喜歡和崇拜的戈文也不例外。這就是此時大學生們自大和又自信的一面。
安可見到其他人的目光很不善,不由的替戈文著急起來,只是戈文的話確實說的很沒道理,就是自己也不愛聽,也難怪其他人對他敵視。
安可站了起來,伸手去拽她旁邊的那個質問戈文的年輕人,想讓他坐下。若是往常,安可如此親密的動作,年輕人一定是求之不得,自然會聽安可的話。可是現在不同,年輕人一心想要在安可面前出戈文的醜,哪裡還肯放過眼前這個機會。
安可見年輕人拉不動,更是著急了,“李幼斌,你要做什麼?”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