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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你放心好了,徐總只是帶我去見徐鏗,只要看到徐鏗平安無事我們就回來了,保證還你一個完整的學長。”
岑印心苦笑:“只怕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經過那天的事,我也不想和你爭什麼了。”
“別這麼說嘛,那天只是一次突發狀況,不代表什麼的,你不要往心裡去。”我晃晃手上的戒指:“相信我,愛情是一場馬拉松,堅持到底就能獲得勝利。”
在飛機上,徐鏘幫我點了飲料和簡餐。他一邊翻著雜誌,一邊心不在焉地問我:“剛才在機場印心和你說什麼?”
我喝著果汁,說:“沒什麼,就是祝我一路順風之類的。”
“她這幾天怪怪的,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湊近他:“怎麼了?人家現在冷落你了,你心裡不舒服了?”
他瞪我一眼,不說話。
不說話就代表預設了?我接著說:“誰讓你總吊著人家的胃口!岑小姐多好一個女孩子,小心被人拐跑了……”
他又瞪我一眼,慢悠悠地說:“你才是被拐跑了的。”
意識到他話裡的含義,我的臉漲了個大紅,回瞪著他:“現在說這個做什麼?無聊……”
“如果那天,你跟我飛去C市,會不會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他自顧自地說下去。
我沉默不語,低頭轉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是啊,如果那一天,我沒有接到諾婭的電話,趕上了那趟飛機,我和徐鏘會怎麼樣?所有的事真的都會不一樣了嗎?
“我明白印心的心意,也很感激她為我做的一切。只是,我放不下你!”徐鏘的目光仍然盯在雜誌上,彷彿在說一件和他自己無關的事情。
“徐……總……,我……現在說這個,不太好吧。”他突然的表白讓我措手不及。
“我知道,當我沒說過。”
說得倒輕鬆!瞧著他波瀾不驚的模樣,好象真可以當什麼話都沒有說過一樣。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假裝打起瞌睡來。只是這一睡就真睡著了,等到徐鏘把我叫醒,我已經身處阿姆斯特丹的領土之上。
我對阿姆斯特丹所知甚少,只聽別人八卦過它的開放文化。當徐鏘告訴我徐鏗在那裡時,我還撇下嘴說:“徐鏗療傷就療傷,去那麼紅的地方做什麼?在哪裡治不好?”
徐鏘沒好氣地敲我的頭一下:“就知道關注這些東西,你可知道阿姆斯特丹還是一座藝術之都、博物館之都,那裡四季氣候宜人,有“北方威尼斯”之稱,最適合徐鏗的療傷。Dr。Johnson目前在阿姆斯特丹大學有一個課題研究,這一年會在那裡長住,所以我就把徐鏗送過去了。”
在大學附近的賓館暫住下後,徐鏘推來兩輛單車,我不解地看著他,他說:“在這裡,單車是最便捷、安全的交通方式。”
我和他騎著兩輛單車,行駛在阿姆斯特丹的街道上。這裡的景色真的沒有令我失望,空氣清新,環境宜人,所有的建築顯得古老而極有味道。這裡幾乎沒有什麼高樓,多是三層和四層的小樓房,外表被藍色、綠色、紅色這些糖果色精心裝飾過,像是童話裡的城鎮。想到我和徐鏗同時置身於這樣一座美麗的城市,我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逐漸平靜下來。
在大學附屬醫院見到了Dr。Johnson,那是一位性格開朗、滿臉花白鬍子的可親教授。他一見到徐鏘,兩人就相談甚歡,我甚至一度有被遺忘的感覺。
過了半晌,徐鏘才對Dr。Johnson說了什麼,然後指指我。
Dr。Johnson笑眯眯地打量我一番,對徐鏘說了什麼。
徐鏘見我一臉好奇,說:“其實我不想把這話翻譯給你聽的。Dr。Johnson說徐鏗真幸運,有你這麼漂亮的未婚妻,比照片中還漂亮。”
我一愣,心想,徐鏗什麼時候有我照片呀?還是連忙很有禮貌地對Dr。Johnson說“Thank-you!”
我們跟著Dr。Johnson走進徐鏗的病房,病房裡並沒有徐鏗,病床上還有溫度,他應該剛走沒多久。Dr。Johnson轉頭對護士說了什麼,應該是讓她出去找找徐鏗之類的。我和徐鏘便坐下耐心等著。病房裡有一股刺鼻的藥水味道。我鼻子一酸,眼淚就想掉下來,徐鏗,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這時,我的目光被床頭上的一個相框吸引。那是徐鏗過生日時我送他的禮物,只是現在相框裡夾的是一張我和徐鏗的合影。我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肩頭,睡得很香甜,他則對著鏡頭一臉燦笑,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