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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切開蛋糕,然後謙虛地向賓客致謝,又向岑印心表示感謝,最後宣佈宴席開始,之後由岑印心推著挨桌向賓客敬酒。
來到徐鏘和葉紅蓮面前,徐鏘拿出一尊籃球大的金象送予岑老,葉紅蓮說了什麼,把岑印心向徐鏘身邊推了一下,岑印心瞬間紅了臉,徐鏘一臉若無其事,岑老則樂得前仰後合,十分受用。
眼看他們來到我這一桌,別的賓客的禮物非金即銀,動輒上萬,看看自己價值幾百塊錢的禮物,頓覺寒酸,正猶豫著,岑印心的聲音傳來:“爺爺,這就是我經常向你提起的小菡,她是晨華週刊的大記者。”
我慌忙站起來,向岑老微笑致意。
岑老笑呵呵地打量我,不住點頭:“很優秀的女孩子,又年輕又漂亮。”
怎麼辦?禮物要不要拿出來?我心懷僥倖,既然岑印心這樣的大小姐會央求我帶她去吃那些路邊攤,沒準岑老會喜歡我這樣廉價的禮物呢?
我把禮物從揹包裡拿出來,雙手遞予岑老,恭敬地說:“岑爺爺,今天是您大壽,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送您一條羊毛毯,這上面的壽桃圖案是我媽媽親手繡上去的,當然,我有幫忙穿線。希望您能喜歡。”
同桌賓客中有人發出嘰笑聲。
我面紅耳赤,拖著毯子的雙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岑老爽朗地笑起來,他拿過羊毛毯,隨手就搭在雙腿上:“很合用。”之後轉頭對岑印心說:“你這個朋友很好,很貼心,我很喜歡。”
岑印心衝我眨眨眼,便推著岑老向下一桌賓客走去。我長吁一口氣,心想總算過關了,正打算坐下,看到徐鏘玩味十足地看向我,我想衝他做個鬼臉,卻看到旁邊葉紅蓮冷若冰霜的眼神,瞬間耷拉下眼皮,不敢向那邊看去。
宴席快結束,我去趟衛生間,出來時正碰上站在洗面池旁邊的葉紅蓮。
她也看見了我,卻裝作沒看見,只顧對著鏡子整理妝容。
我硬著頭皮:“徐……葉阿姨好!”我意識到她應該比較喜歡“葉阿姨”這個稱呼而不是“徐太太”。
“好,還沒死!”她不耐煩地應我一聲。
我自討沒趣,識相地閉上嘴,準備出去。
“哼,居然會送那種禮物,真是和本人一樣粗俗、廉價!”她在我身後說。
聽到這樣侮辱性的字眼,我按捺不住轉過頭:“葉阿姨,我知道您不喜歡我,可是至少請您尊重我。我的禮物是不及金象,甚至不及任何一位賓客的禮物的價值,但那代表我的心意。”
“心意?你們這樣的人有什麼好心?不過是拼了命地想往有錢人的生活圈子擠而已。我告訴你,鏘兒和印心已經訂婚了,他們才是天造地設地一對兒,你不要痴心妄想!”
我痴心妄想?是你兒子追我好不好?我氣不打一處來,略帶嘲諷地說:“您還對我說過徐鏗已經不在了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她矢口否認,否認地不加思索。
我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轉身走出去,走到門口時,想到什麼,又折回來。我走到葉紅蓮身邊,壓低聲音對她說:“葉阿姨,我從來都無意冒犯您,更無意傷害徐鏘。如果因為我的出現,而令徐家的人受到傷害,我願意道歉,不管這個錯誤是不是我造成的。我最近知道很多事,也知道您這麼多年來受了不少委屈,可是徐鏗和徐鏘都不再是小孩子了……”
“你知道什麼?”她警惕地看著我。
我向四下望去,確認沒人:“我知道周先生曾經去找過您,只是周先生已經去世了……”
她聽到“周先生”三個字,臉色陡變,她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我,向後退去:“你……你……金象?你剛才說金象!你這個魔鬼,你到底知道什麼……啊,你是要把我逼瘋是不是?”
見到她突然變得歇斯底里,我害怕極了,我那樣說只是希望她明白,我理解她的感受,願意做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敵人,她為什麼如此恐慌!
我上前一步,想去扶起她。
她卻躲到洗面池後面,背對著我不住地顫抖:“你走,你走,你這個魔鬼……”
我不知所措,進退兩難,正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岑印心,她問我在哪裡,說有好東西給我,我望了一眼蜷縮成一團的葉紅蓮,忐忑不安地走了出去。
第八十三節 該死的酒精
找到岑印心後,她不由分說把我拉到一間休息室,興奮地端出一個杯酒:“BACARDI調製的雞尾酒,味道棒極了,你快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