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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鏗聽我提及那場事故,眼神一黯。
意識到自己提了不該提的事,我撒嬌似地往他身上蹭了蹭:“你說過不再介意的,你說過只要有我在你身邊就好,可不能不算數,我可不願往後和你之間有好多地雷,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踩,真是不舒服呢。”
他順勢摟過我,親了一下,說,我沒有介意那場事故,只是想起了舅舅,他活著時,我覺得他挺可怕的,現在他不在了,又覺得他其實也挺不容易的,這麼多年,為了徐氏,獨身一人,他是犯了罪,也曾經做過傷害我和你的事,只是沒想到他的結局會是那樣。
我想起一事,問他:“你知道葉先生為什麼一直獨身麼?你知道他有沒有提過他愛的一個女人?”
徐鏗仔細想了想,說,我從小跟著爸爸,每次看見他,他不是向爸爸要錢,就是為了媽媽的事,和爸爸爭執。爸爸去世後,我去了國外,跟他更沒有什麼交集。回國後,再見到他,便是那樣的張狂,真不敢想像哪個女人可以受得了他。想來想去,他只有媽媽這一個親人,也沒見他對除了媽媽以外的什麼女人上過心,他若有愛的女人,媽媽肯定知道。
見他提到葉紅蓮,我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咦,那幅《紅蓮》呢,怎麼不見了?”
他帶我走進裡間,指著畫架上一幅尚未完全修復的畫,我一看正是《紅蓮》。
他說,待我找到它時,它已被燒了大半,只剩下邊角的一塊。我想來想去,還是打算修復它,畢竟它代表了當時我對媽媽的一種心情。只是回來了好久,每次提起畫筆,都再找不著當時的感覺,因此一直擱置著。
我明白徐鏗所說的感覺,明明是自己最親的人,明明應當是最疼愛自己的人,卻一再遠離自己,甚至拋棄自己,令他欲恨不能,欲愛無力,於是他滿腔的愛,便化成了怨、化成了畏。看著畫架上剩下的半抹紅色,我感覺到徐鏗對葉紅蓮血濃於水、割捨不掉的親情,唉,她為什麼是他的媽媽呢?
徐鏗提起畫筆畫了幾道,聽見我嘆了一口氣,放下畫筆說,有些東西便是這樣,即使有心找回來,也不再像當年單純,就如這幅畫一樣,找回來了,也不知上面沾了什麼紅色的東西,擦不能擦,只好在那汙跡上面抹了一層又一層,做多掩飾罷了。
我皺皺眉:“這幅畫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他指指庭院。
“我記得這幅畫當時與《Aphrodite》是並列掛在牆上的,怎麼會一幅在庭院裡被損壞,一幅沒有?而且你說這幅畫上被染上了紅色的汙跡,會是什麼呢?”我覺得這其中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他也皺起眉來,若有所思,沉吟片刻,他說,與其在這裡瞎猜,不如把這幅畫拿去找明遠叔鑑定一下。
說著,他收好那殘留的半幅畫,打算和我出去。
“哎,你今天帶我來這裡就是看你重新裝修過的默居麼?”我拉住他。
他回過頭,衝我神秘地一笑,說,當然不是,以後再告訴你。
過了幾天,鑑定報告出來後,明遠叔把我和徐鏗叫到刑警隊。見他一臉沉重,我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明遠叔告訴我們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畫作上的紅色汙跡經過鑑定是成年女性的血液,雖然在資料庫中沒有找到符合的樣本,但與葉柏青的血樣對比後發現存在血緣關係,警方懷疑,應當是葉紅蓮的。
徐鏗一聽大吃一驚,站起身來,不可能!媽媽從未去過莫居,她的血樣怎麼會在那裡?一定是警方搞錯了。
明遠叔示意他稍安勿燥,要我勸勸他。我把他拉下來坐好,對明遠叔說:“就算是葉阿姨的,能說明什麼事呢?”
明遠叔摘下眼鏡擦了擦:“上頭對這次發現非常重視,組織警力重新梳理了這件案子,從二十年前的徐先生,到今年的莫先生,再到不久前的葉柏青,我們發現,徐太太都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而且疑點重重。二十年前,徐先生與徐太太爭吵後,徐先生便被害身亡。她去探望過葉柏青後,葉柏青又中毒身亡。現在,又被我們發現她的血跡出現在莫先生遇害的現場,而且如徐鏗所言,這幅畫原本應當是在牆上掛著,怎麼會被人扔在庭院,而且損毀過半?我們已將徐太太列為了這三件案子的重要嫌疑人,目前我的同事已對她的住所進行監視,她也正在刑警隊配合問訊。在她的嫌疑沒有徹底洗清之前,我勸你們不要與她過多交流,一切交給我們警方來查清。”
徐鏗激動不已地站起來,至少我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