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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和Aphrodite有什麼關係?難道是Aphrodite小時候嗎?可是追趕汽車和愛與力量又有什麼關係?看不懂。”隨後我又指著那幅《紅蓮》:“還有這幅,這幅畫上的蓮花沒有大家通常認為蓮花應當具有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有的只是如古代深閨婦人的哀怨,而且如此大面積地使用紅色,讓人覺得很壓抑。只是最讓人看不懂的是,畫作者究竟是想畫出一朵蓮花的傷感,還是想表達他個人的情感呢?如果是想表達一朵花的傷感的話,這朵蓮花為什麼如此綻放?如果是想表達他個人的情感,那他究竟是喜愛這朵紅蓮,還是同情,或者憎恨呢?”
徐鏗靜靜地望著這兩幅畫,沒有接話。我還想再多說兩句,莫嬸端著飯菜進來了。莫嬸約莫四十多歲,氣色非常不錯,就是頭髮幾乎全白了。她招呼我們坐下後客氣地說:“今天時間倉促沒來得及準備,只是炒了一些家常菜,呂小姐千萬別介意。”
我問她:“莫嬸,這些菜都是您自己種的嗎?”
莫嬸一邊擺放碗筷,一邊說:“是呀,這都是當季的蔬菜。”
我心滿意足地摸著肚皮:“那我今天真是太有口福了,現在吃什麼都不放心,這樣的飯菜才真是健康又營養呢。”
莫嬸笑了,說:“呂小姐真會說話,大少爺您們慢用,我再去燒個湯。”可能是太餓,可能是莫嬸廚藝太精湛,清炒黃瓜、蒜蓉生菜、青椒肉絲、西紅柿雞蛋湯這樣的家常菜吃起來竟然異常美味,不知不覺,我把一大碗飯掃個精光。放下碗筷,我才注意到徐鏗並沒有怎麼動面前的飯菜。他見我吃完了,看了看錶——那款看起來很高大上的腕錶。我好奇地指著他的表問:“這是安果的t-watch嗎?我只在網上看到過,還沒有見過實物呢。
徐鏗笑著搖搖頭,他挽起袖子,把手腕伸到我眼前。我認真看起來,腕錶做工很精細,主體是一小塊液晶顯示屏,周圍佈滿了按鈕,總之一看就是非常高科技的那種東西。
徐鏗說,這是爸爸在我十二歲那年為我訂製的一款智慧手錶,它可以精準定位,還可以向適配的接收器傳送資訊,那天我們被困在電梯裡,莫叔就是收到我發的求助資訊才趕來的。
我“嘖嘖”兩聲,說:“那時就有這樣的技術了,真是厲害!”
徐鏗微笑,說,其實我要謝謝你才是,若不是你在電梯裡想到用腳作支點,我們不知要被困到什麼時候了。
我得意地一笑:“別看我瘦,天生力氣特別大。聽我媽說,我很小的時候就能推動家裡的大傢俱。”
徐鏗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他注視著我的眼睛,說,我知道,女漢子嘛。
居然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一絲寵愛!我被自己的這個感應嚇一跳,慌忙裝作低頭看手機:“很晚了,我該回家了。”
莫叔送我們出默居,我就謝個不停,莫嬸不僅不收飯錢,還採了一大袋紅櫻桃,讓我提走。臨上車時,我才想起披肩的事,把披肩遞給莫叔,讓他還給莫嬸。莫叔一愣,說:“這是大少爺專程差人送來給呂小姐的呀,還特意訂了最新的款式呢。”
趁我愣神之際,徐鏗已經把車開上路。
第八節 第二個腦瓜崩兒
一路上,我一直望著車窗外,心裡則愈發忐忑不安,不停地琢磨著,這位徐大少是否對我有些過於細心了?
終於到家。徐鏗把車停穩,我想來想去,還是艱難地開了口:“徐……先生,其實我們剛認識哦,當然了,您幫了我一個大忙,帶我找到徐總,否則我的採訪工作根本沒法完成,但是我也幫了您一個忙,您剛才還說謝謝我是吧,呃,算起來您還幫了我一個大忙,把我的記者證還給我,嗯,也不算是你忙我,是我站不穩把記者證塞進你的口袋,呃,也是你幫我,如果你不把記者證還我怎麼辦,但是做人也不能這麼算計……”我掂來倒去地說著廢話,就是繞不到正題上去,徐鏗耐心而好笑地看著我。
我把心一橫,深吸口氣,說:“其……實,徐先生,我的話可能唐突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一見到您就似乎沒了分寸,不停地唐突!可是我真的很怕您會誤會我,我也怕自己會誤會您,所以我們都不要誤會對方,以後互不相欠好不好……”說完這一段“繞口令”,我難堪得要死,偷偷瞄一眼徐鏗,他似乎明白了我想說什麼,收起笑容,只是看著我。呃,現在怎麼辦?還要怎麼說怎麼做?沉默中,我的手機響了,是彥鈞打來的。我正猶豫著要不要接,徐鏗已經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接通電話,那邊又傳來彥鈞責備的聲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