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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小菡,想要什麼?”媽媽把耳朵貼近我嘴邊。
“徐……鏗……”我忍著巨痛吐出兩個字。
媽媽看著我,眼睛裡有心疼,有責怪,有閃躲,還有奪眶而出的眼淚:“他……他沒事,你別擔心……”
我鬆口氣,只覺累極了,眼睛一閉,又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頭已經沒有那麼疼。我轉轉眼珠子,又伸伸手臂,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我抬手摸摸自己的頭部,纏著厚厚的紗布,好幾個輸液瓶同時掛著,正一滴一滴輸入我體內。
這時,媽媽從外面打水回來,她看見我醒了,趕緊跑過來,說:“別動,別動,小心扯著傷口了。”
我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說:“媽,我睡多久了?”
媽媽一邊倒水給我,一邊說:“都快二十四個小時了,不過醫生說你應該多休息,那麼大個口子,真把人嚇壞了呢。”
媽媽扶我坐起來,我喝過水後,又覺得精神不少。我說:“當時那麼一撞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媽,徐鏗呢?他有沒有事?”
媽媽遲疑了一下,說:“他在樓上單人加護病房,他沒事,只是
手臂受傷了。”
手臂受傷了?傷得有多重?我欲翻身下床,媽媽攔住我說:“小菡,你幹什麼?你現在不能下床!”
我扶住媽媽,說:“媽,你讓我去看看他,要不我沒法安心在這病床上躺著,徐鏗他在撞車的瞬間還在想著怎麼保護我……”
媽媽見扭不過我,只好說:“好,我拿上吊瓶陪你去。”
徐鏗半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頭上和我一樣纏著厚厚的紗布,兩隻手臂打著厚厚的石膏,他望著窗外,不知是出神還是想事情,情緒看起來十分低落。莫叔莫嬸聽見我們進來了,趕緊站起來。徐鏗仍然一動不動。
我衝莫叔莫嬸擺擺手,輕輕走到徐鏗面前。
徐鏗見是我,看看我頭上的紗布,嘴角擠出一絲苦笑。
我坐到他旁邊,伸出手輕碰他手臂上的石膏,說:“疼嗎?”
徐鏗搖搖頭。
真是的,這個人現在還在說不疼,他比我傷得重多了!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低低地說了聲“謝謝”。他竟然有些失望,咧了咧嘴,算是對我的回應。
聽媽媽說,車禍後交警調取了現場的監控裝置,認定是中型客車的全責,但是由於事發在晚上,肇事車輛逃逸,缺乏目擊證人,追查起來有一定難度。兩車撞擊前,徐鏗全力右轉,所以坐在副駕駛座的我受傷較輕,只是由於劇烈撞擊導致頭部受傷,縫過針後觀察幾天沒有什麼顱內出血之類的就可以出院了。但徐鏗就比較麻煩了,主要是他兩隻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短期內他與外界溝通都成問題。
看過徐鏗後,我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安靜地聽媽媽講述她瞭解到的一切。
媽媽說完,嘆口氣,說:“徐鏗那孩子真是難得,你爸爸在世時就喜歡他。說實話,你倆的事,我真是想了好久,哪個當媽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個好人家呢,徐鏗倒是哪兒都好,就是他不會說話這點……媽媽怕你以後吃苦。這次見你倆互相珍惜,媽媽也就放心了,千金難買有情郎……”
媽媽的話把我搞糊塗了,我打斷她,說:“媽媽,您在說什麼啊?我倆什麼事兒啊?我什麼時候和徐鏗有情了?”
“那天我看見你倆在小區裡又摟又抱的,你倆不是好上了嗎?”媽媽比我更奇怪。
怪不得媽媽讓我拿掛飾給徐鏗,原來她誤會了!
我哭笑不得地說:“那不是徐鏗,是徐鏘。”
媽媽更糊塗了,說:“誰是徐鏘?”
“阿姨好,我是徐鏘。”
徐鏘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病房,把我和媽媽都嚇一跳。尤其是媽媽,看到一張和徐鏗一模一樣的臉,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我對媽媽說:“徐鏘是徐鏗的雙胞胎弟弟,那天你看到的。是他。”說著,我的臉也紅了。
媽媽仍是一頭霧水,只顧著打量徐鏘,徐鏘倒是一直彬彬有禮,他客氣地衝媽媽點點頭,然後俯下身看看我頭部的傷口,說:“還疼不疼?”
我輕聲說:“不疼。”又對媽媽使使眼色,說:“媽,我餓了,想喝粥。”
媽媽尷尬地收回視線,說:“好,我回去煮,你千萬別亂動,有事叫醫生。”
目送媽媽走後,徐鏘側身坐在病床前。
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徐鏘只是看著我,不說話。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