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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畢竟年輕,我的傷口拆線後恢復良好,可以出院了。徐鏗那邊也傳來好訊息,他的左臂受傷較輕,現在已經無礙,只是右臂還無法抬起,需要復健。他要求提前出院,也獲得了批准。
我正在病房收拾東西,莫叔過來了,說是徐鏗讓我上去一趟。
來到徐鏗病房,他的右臂打著崩帶,但已經行動自如,不似前幾天只是盯著窗外的鬱鬱寡歡。一位年輕男子自我介紹是負責我們這次車禍的交警,他遞給我一張相片,說這是肇事車輛逃逸時被某路口監控抓拍到的鏡頭,他指指鏡頭中駕車的男子,問我認不認識。
我仔細一看嚇一跳,沈彥鈞!竟是他開車撞我們嗎?我一直以為那天晚上只是意外,如果是沈彥鈞駕車,那就絕不僅僅是個巧合。難道說那晚不是意外,而是預謀!預謀撞死我和徐鏗?可是為什麼是沈彥鈞呢?他的動機呢?那天在徐氏他還勸我遠離徐鏘,我們之間不是已經無怨無恨了嗎?
我看看徐鏗,他顯然早已認出是沈彥鈞,只是他為什麼不告訴交警?他在顧慮什麼?顧慮……我嗎?顧慮我的感受嗎?我心頭一暖。
我咬咬下唇,對交警說:“我也不認識。”
交警沒多疑,只說想到什麼情況再和他聯絡便走了。
交警走後,獨自面對徐鏗的我倒心虛起來,我尷尬地說:“我不是念舊情,只是想先問問他,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該死,為什麼要解釋?
徐鏗淡淡一笑,說,我知道。
在醫院住了幾天,重新回到編輯部的我狀態神勇,連張副編都開玩笑地說,小呂的腦袋這麼一撞好象開竅了,靈光了很多。我憨笑道,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霍幗英更是對我的工作勁頭感到驚訝,看到我交的一堆稿,她難得誇我一句:“笨鳥先飛也不如勤能補拙,何況你本來就不算拙。”
一整天我都在強迫自己不去看關於徐鏘和徐氏的新聞,甚至強迫自己不去想徐鏘。就這樣提著心氣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盡,才終於下班回家。走到小區門口,看到三五個人圍著一輛車嘰嘰喳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會是他來了嗎?我幾乎是屏住呼吸走近,——唉,原來是鄰居新買了一輛車。我失落地走開,心想,“死撐”這種事真的很費勁兒!
“小菡!”誰叫我?剛失落的心又重燃希望。
我看到沈彥鈞站在一個角落裡,衝我招手。
“你的傷好了嗎?我原本不知道你也在車裡的。那天看到你的簡訊息才知道,好容易溜了出來。”沈彥鈞急急地向我解釋。
我皺皺眉,不解地追問他:“你不知道我也在車裡就是說你的目標是徐鏗了?你為什麼要開車撞他?你和他有什麼仇?”
沈彥鈞連忙擺手,說:“不,不,不是我,不是我,葉總說嚇唬嚇唬他……”
“葉總?葉柏青嗎?他可是徐鏗的親舅舅呀?”
沈彥鈞苦笑道:“所以我早就提醒過你,遠離徐氏,葉總不是好惹的。”
“那你就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我氣憤地責罵他。
面對我的責罵,他無話可說。他雙手抱住頭,痛苦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怎麼罵我都是應該的。我現在不想再替他幹了,你不知道多可怕,稍一滿意就拳打腳踢,那東西我都不想碰了,他逼著我用。小菡,我今天跑出來,就沒想再回去了,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可是,可是警方已經得到你駕車的監控影象,就算我和徐鏗不指認你,警方也會找到你,而且還有葉柏青,萬一你被他們的人先找到怎麼辦……”我向他分析情況。“那我該怎麼辦?我逃不掉了對不對?”我突然想到什麼,對他說:“彥鈞,你真的想重新開始嗎?你去向警方自首,然後指控葉柏青藏毒,教唆你開車撞徐鏗好不好?”
沈彥鈞嘆口氣,說:“小菡,你想的太簡單了。先別說我有沒有那個命走到警察局,就是指證後又能把葉柏青怎麼樣?要知道這點小罪狀根本不足以搬倒他,最後倒楣的肯定是我啊!”
是啊,像葉柏青這樣有錢有勢的老江湖,這樣做無疑於螳臂擋車,要想搬倒他就得抓住他的痛腳!
我沉吟片刻,說:“彥鈞,你若還相信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去那裡後從長計議。”他無奈地說:“現在這個時候了,我還哪有資格談論對你的信任。你若真帶我去警局,我也認了。”
我把沈彥鈞帶到默居,見到了徐鏗,並把沈彥鈞告訴我的事告訴了他,請求他的幫助。
徐鏗應該是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