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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和媽媽不禁同時叫出聲。
徐鏗倒是冷靜,神情嚴肅,一直沉默著。
明遠叔接著說:“我們的原則當然是不肯放過任何一條線索。目前對於我們來說,基於這根頭髮最有價值的猜測有兩種,第一,這件箱子是屬於徐先生的,或者是屬於和他有親密關係的人,但由於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被棄之大海,第二,就殘忍一些,徐先生被害後,頭部一直找不到,我們懷疑這件箱子曾經裝運過徐先生的頭部,之後應當是被兇手拋之大海。但無論真相如何,首要是查出這件箱子的主人。只是時間太久遠了,箱子上留下的線索又少,於是我今天專程託蘇姐聯絡你,就是想請你認真回憶下,有沒有見過這件箱子?”
徐鏗又仔細地觀察了圖片,肯定地說,沒有見過,這絕對不是爸爸的東西。
明遠叔面露失望,隨後叮囑我們:“這件案子雖然年代久遠,但由於一直懸而未破,所以始終處於調查取證階段,按規定一切證據或者線索都是要保密的,你們也要守口如瓶,以免干擾警方正常工作。”我們點點頭,明遠叔又對徐鏗說:“好了,如果你想到了什麼,或者發現了和你爸爸有關的新情況,隨時聯絡我。”
我想到了斯蒂芬周,看看徐鏗,他顯然和我想到了一處,但隨後以不易察覺的幅度搖了搖頭,我只好保持緘默。
送走明遠叔沒多久,徐鏗也起身告辭了,媽媽說樓道燈壞了,拿出手電筒,讓我把徐鏗送到樓下。
樓道的確漆黑一片,像我家這樣的老式居民樓,如果不拿手電筒,即使在夏夜,也得摸索前進。我讓徐鏗在前面走,我緊跟在後面照亮。只是越是小心翼翼,誰知還是不小心踩空,我“啊”一聲向前撲去,徐鏗反應靈敏,迅速轉身把我接住。我的雙臂緊緊貼住他的胸膛,驚慌不已。藉著燈光,我望向他的臉,兀自出神。
那天在密室裡,若不是我的肚子叫得太大聲,估計徐鏘會一直睡下去。他醒了之後,我趕緊揉起肩膀來,真是痠痛得要命。徐鏘斜我一眼,說:“走吧。”我站起來,腿卻不聽使喚了,保持一個姿勢太長時間,不麻才怪呢。腿一軟,便向他身上靠去。徐鏘本能地向後縮了一下,但又馬上抬起手臂,架住了我的身體。我一邊抖抖腿,一邊尷尬地說著不好意思。徐鏘則一動不動,直到我可以站穩了,他放下手臂,不自在地乾咳兩聲,又說了句:“走吧。”只是我們剛走出密室,他的手機就響個不停,看見他又變回那個忙碌而冷漠的徐總,我也就識相地默默離開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性子如此南轅北轍的雙生子呢?這兄弟倆的唯一共同點在哪裡呢?如果徐鏘能像徐鏗這樣體貼細心該有多好,我不禁浮想聯翩。
徐鏗慢慢加速的心跳提醒了我,我居然一直靠在他的胸前想著徐鏘。我趕緊站直了身子,假裝低頭理理頭髮,之後勉強抬起頭,說:“在自己家門口還能踩空,嘿嘿,真是有夠笨。”
徐鏗伸手拿過手電筒,側身讓我走在前面。
走出樓道,徐鏗說,陪我走一會兒吧。
我已經從剛才的慌亂中恢復過來,說:“好的。”
徐鏗說,記得上次我來找你,還是打算和你告別的,沒想到之後又發生了這麼多事。
我說:“是啊,所謂世事難料吧,此一時彼一時,計劃總是沒有變化快。只是你這次沒走成,徐伯母知道了嗎?”
徐鏗苦笑,說,當然知道了,怎麼可能瞞得住她?
“那……那伯母她知道周先生了嗎?”
他說,我和徐鏘達成默契,蝶戀山的事就永遠成為我們兄弟兩個和爸爸之間的秘密了。
我理解徐鏗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明遠叔,人都不在了,還有什麼可說的?我嘆了口氣,說:“好一個悽美的秘密。徐鏘說,周先生在我們出去沒多久就去世了。”
徐鏗也嘆了口氣,說,我知道,那天owen是這樣說的。
我不禁奇怪:“你的意思是說你聽得懂owen的話?”
徐鏗莫名其妙地看著我,說,是啊。
“那為什麼那天我們見到owen時,他說話你一直抿著嘴看著我笑?”我禁不住質問他起來。
徐鏗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說,笑你啊,你那麼用心又很用勁兒地聽owen說話,模樣可笑極了。
“你又在等著看我笑話!”我跺著腳向徐鏗說明一個事實。
徐鏗陪著笑臉,說,好了,我錯了,只是當時真的很好笑嘛。
我也笑出來,說:“對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