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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多叫一遍。”我得寸進尺地說。
“呵呵……藍菲兒!”
藍菲兒的紅色跑車疾馳而下。
“她這麼早出去做什麼?”我的語氣中盡是不滿,打斷人家的濃情蜜意,真是煞風景!
“跟上就知道了。”徐鏘的工作模式又開啟了——冷淡的表情,簡短的語言。我敲敲自己的頭,剛才是不是在做夢啊。
一路無話,開到平地上,徐鏘趁紅綠燈時握了下我的手,說:“餓的話喝袋奶。”呵呵,原來剛才不是在做夢!
藍菲兒的車在郊區的一處大院前停下,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下車,向院裡焦急地張望。徐鏘把車停在一棵大樹旁,離他們並不遠,但因為有大樹的遮掩,也並不容易被察覺。我拿出望遠鏡仔細辨認大院門頭上的字,原來是“A市兒童福利院”,藍菲兒一大早兒來這裡做什麼?
不一會兒,一位老師模樣的中年女人領著一個約七八歲的小男孩出來了,小男孩一見到中年男人,就歡快地撲上去,中年男人高興地抱起他,對女老師吩咐幾句,便同小男孩一起上了車。
見他們上車,徐鏘拿出一個像是無線接收裝置的東西,他輕輕除錯著,裝置先是發出嗡嗡的雜音,最後終於能夠聽得清楚了。“這是?”我驚訝地問徐鏘。徐鏘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我認真聽。“我想要變形金剛……”一個奶聲奶氣的男童聲音傳出。
“好,好,好,明明還想要什麼?姥爺下次來了一起帶來。”這顯然是那位中年男人的聲音。
“一見面就要東西!你這次考試考得怎麼樣?”這個粗聲粗氣的女聲應該是藍菲兒的,我看過她的專訪,說話就是這個樣子。
“別總是對孩子兇!明明,抱抱媽媽吧,想媽媽了嗎?”
“嗯,想。”
又是一陣雜聲從裝置中傳出,期間藍菲兒驚叫:“哎呀,兔崽子,把老孃的耳環掛掉了……”接著“啪”的一聲,便沒了聲響。
徐鏘又仔細除錯了幾下,仍然沒有動靜。不一會兒,中年男人把男童抱下車,又從後備箱裡搬出兩個大箱子,對那位女老師交代了幾句,依依不捨地上車離開。
來不及去細想這其中的關係,徐鏘已經緊跟上他們。明明?姥爺?媽媽?如果這三人真是如稱呼這樣的關係,那就是說剛才那個男童是藍菲兒的兒子,而中年男人是藍菲兒的爸爸,等等,藍菲兒有個有錢的老爸,這誰都知道,只是她什麼時候冒出來個兒子呀?她不是未婚嗎?兒子的父親是誰?難道那封郵件中提及的藍菲兒的醜聞就是她有一個私生子嗎?
藍菲兒的車原路返回她位於山間的豪宅。徐鏘把車開到山腳下,便沒有再跟上去。
他把無線接收裝置拿出來,又聽了一遍剛才接收到的聲訊。
我說:“你說,他們三個人是什麼關係?”
徐鏘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認得那個中年人,他是本市著名的律師,藍國威,原來他就是藍菲兒的爸爸,怪不得……”
我追問道:“怪不得什麼?怪不得藍菲兒這麼囂張了是不是,原來有個大律師的爸爸背後撐腰?”
徐鏘不置可否,自言自語:“查到這裡了,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我轉轉眼珠子,對徐鏘說:“你告訴我是怎麼接收到藍菲兒他們的對話的,我就告訴你下一步要怎麼查?”
徐鏘輕撫我的臉龐,說:“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這麼快就學會要脅我了?其實很簡單,我昨天派人送給她一副鑽石耳環,把竊聽器嵌在了耳環裡。當然了,戴不戴,是她的事,這個我左右不了。”
怪不得他說聽天由命,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點著他的鼻子,說:“你這麼狡猾!”
他握住我的手,微微一笑,說:“若是有人送這樣的禮物給你,別說戴了,就是收都不會收,可是藍菲兒就不同了,張狂慣了,收到我的禮物後,還不得馬上戴上顯擺一番。對了,你想到什麼好辦法?”
哼,你對女人倒是挺了解,我狡黠一笑,說:“別忘了我是一個記者哦,雖然是你口中最不適合當記者的記者,但是我們仍然可以以採訪為理由進到福利院,只要進去了,就一切好辦了,是不是?我的攝影大哥!”
第四十三節 書呆子
徐鏘對我的建議欣然接受。我們先溝通一番,然後稍作修飾,便直奔福利院去了。
在保安室簡單說明來意後,一位據稱是管理處潘主任的福利院工作人員向我們走來。我一看,正是早晨與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