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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酒量的我來說,已是足夠,反正只是想喝。不一會兒,我就體會到“微醺”是個什麼狀態。我想站起來再去拿罐啤酒,卻被一位紅髮美女攔下,她穿著徐氏的工作制服,儼然一副首映禮工作人員的模樣,不過我認得她是誰。我睜大眼睛看著她,口齒不清地說:“岑……岑小姐,你穿這樣也很漂亮。”
岑印心笑著坐在我對面,說:“你認識我?太好了,我剛才還在想著怎麼自我介紹呢,這倒省事了。”
我坐回椅子上,厚著臉皮恭維起她來:“那當然,我當然認識你了,金鳳凰嘛,徐鏘的天生一對兒嘛,嘿嘿……”
岑印心毫無心機地點頭:“我也覺得能配得上徐鏘學長的只有我。”
“嘿嘿,是,是,我拿酒去,你喝不喝?”我說著要站起來。
她一聽酒,倒來了興致:“你想喝酒?那怎麼在這裡喝?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我這樣的慫人也不例外,去就去,誰怕誰?只是和這樣的千金小姐出去消費還是要先強調一下,我特意拿出乾癟的錢包:“你請客啊!”
她咯咯笑起來:“你真有意思!”
迷迷糊糊地跟著她來到一棟三層別墅式的小酒吧,她已經把外套脫下,露出穿在裡面的白色緊身襯衣,時尚性感的身材讓我偷瞄了好幾眼。她帶著我在吧檯坐下,對調酒師說了句什麼我聽不懂的英文。不一會兒,兩杯紅色的液體放在我們面前,她端起一杯,幹了,我也毫不示弱,端起一杯,幹了。
哎呀,真衝!我被衝得直吐舌頭。她輕笑,對調酒師耳語一番。
“你經常來這裡嗎?”終於能捊直舌頭了,我問她。
“這是徐鏗哥開的呀,你不知道嗎?”她奇怪地反問我。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抓起揹包,骨碌著溜下長腳凳,一邊說著:“再見!”一邊尋找門口的方向。
她笑,把我拉起來,說:“別怕,別怕,徐鏗哥和徐鏘學長今晚都不會在這裡。”
又是一杯紅色的液體放在我面前,她示意我嘗一下,我端起來輕抿一口,果然比前一杯溫和美味多了,一仰脖又幹了。
“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有話想和你說,有些事情不說出來,我們四個人都不好受。”
“好,呃,你說吧,我聽。”我打了個酒嗝,毫無形象地癱坐在椅子上。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幹了後認真地說:“我很喜歡徐鏘學長,比他喜歡你還要喜歡,當然,肯定比你喜歡他更要喜歡。”
我沉沉地點點頭,不予置評。
“十年前,我和他在英國念同一所大學,他那時已經是學校裡的尖子生,家教良好,學術嚴謹,成績優秀,高大帥氣,儒雅斯文……呵,總之都是優點。那時的我作為新生非常仰慕他,更是視他為自己的偶像。我千方百計地打聽他、接近他,終於在一次華裔學生的聚會中,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可是你也知道,徐鏘學長為人低調,性情也很冷淡,天天似乎只對論文和研究感興趣。我鼓起勇氣向他表白,他卻給我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他說他打算留校任教,暫時不談感情。被婉拒後,我不服氣地想,你只要在這個學校裡,我就要把你追到手。只是兩年後一封信的出現改變了他原本規劃好的生活。
學長畢業那一年,爺爺找到我,說是學長父親生前拜託他,等學長滿二十五歲時,把一封信交給他。我到現在也不太清楚那封信裡究竟寫了什麼,只是知道學長在看完信後便把自己鎖在研究室裡整整一天一夜。他從研究室裡出來後,放棄了留校任教的資格,做出一個在當時看來令我們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決定——回國接手家族生意。”說到這,她頓了一下:“我現在還在想,如果不是當時的那封信,學長順利留在學校任教,也許他的心早就被我征服了。喂,你有沒有在聽?”她用手肘碰了碰上下眼皮不停打架的我。
我拿起面前的酒,仰脖幹了:“有,我聽得很認真。”
第六十五節 宿醉
“再見到他已經是三年後我畢業回國,他的相貌沒怎麼變,幾年來的深居簡出使他仍然保持著乾乾淨淨的學生模樣,只是性子更冷淡了些。聽爺爺說,學長雖然以徐氏太子爺的身份入主徐氏,但實際上只是一個傀儡,真正控制徐氏的還是他舅舅葉柏青。而且據說若不是有葉阿姨一直護著學長,葉柏青早就打算對付他了。說到底,學長那時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學生,讀書很能幹,商場上的勾心鬥角、運籌帷幄就根本沒法和久經沙場的葉柏青比。不過學長也學得很快,他學會了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