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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我的衣服,一片鮮豔,我抖著手堵他胸口,已經管不了那殺手怎麼被制服,怎麼在我家族面前挫骨揚灰。
“忍一下,就忍一下……”我要抱他翻過身,“有我在,死不了的。傻瓜。”
茫然消失了,他眼神平靜,神態安然,果真對我促狹地笑了。
“別偷抽我的煙啊,二世祖。”
……他抬頭,眉目模糊。
突然讓我莞爾。
我蹲下身,問:“你叫什麼名字?小東西。”
他平視我眼神,回我:“秦展。我比你大。”又計較:“大整一歲。”
“秦展,你不如跟我?”
就沒人動得了你。
他原似想笑,卻緩慢回我:“有我在,沒人能傷萃小姐。”
……剎那,有點目眩很美很美,微微上挑的眼,又野又辣,如果是個姑娘,我就娶回家。
15
我們在外面等著,手上的血幹掉,搓搓就揉掉。
妹妹沒事,萬幸。現在我們兄妹倆都等在急救室外面。這是宿命還是惡果,他們秦家還欠我們歐陽多少條人命?
“禍害遺千年,沒事的。”我拍拍妹妹的手。
她面容蒼白,而顯得異常高貴,她的頭腦似乎還在繞著剛才的危險,愈想就愈增加一份蒼白。“別想了。”我遞了杯熱咖啡到她嘴邊,逼她喝下。
她喝了一口,眼神緊張急迫,隱隱有汗水從額頭流下,是後怕嗎?只差一點可能射中的就是她,她端著那杯咖啡,她慢慢地古怪地說話了:“我想要個只屬於自己的東西,我以為他是,原來他也不是。”
在胡說什麼啊?丫頭。
我揉自己太陽穴,勾勾手,一邊保鏢立刻過來,“送小姐回家。”
她悠悠起身,我訝異,原沒想到她這麼幹脆就走,小兩口一向形影不離,今天他出事,她該等他到最後一刻。
秦展現在生死難定。她難道不想等他?
我伸手牽她手,細細軟軟,我的小妹妹今天受的驚嚇也不少,私心裡我向著她:“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再來看他。”
她又用那種古怪眼神打量我,還反問我:“見他?為什麼?”
沒傷到腦子吧?我站起來,雙手放她肩上,謹慎看她,她淡笑若逝:“我見一個眼看我去死卻連手都不伸的男人做什麼?”
“但他救了我!救了你的哥哥!”這不一樣?對我而言,他救你也就是救我。
淚水就輕輕從妹妹悲傷的眼裡流了下來,緩慢而深刻,在一片白色裡顯得特別不真實,她是驕傲的,也是脆弱的,但我的妹妹更該是堅強的。
她搖頭,不斷搖頭。連一眼都不肯望急診室。這讓我感覺不妙。
我迅速阻止事態惡化,立刻猙獰搖她肩膀,任憑她淚流更洶湧:
“我不管你腦袋裡在轉什麼古怪念頭,歐陽萃,裡面躺的就是你要嫁的人,你們的婚事我做主!你再敢折騰就給我滾出歐陽家!你給我試試看!”
她眼一下子亮過,好象憤怒,但在我冷酷蠻橫面前,迅速就被掐滅,露出符合她的柔弱和彷徨來。
一旁保鏢靜立等我吩咐。
我擺手,讓他趕緊帶這個讓我頭大的小女孩出去,什麼時候還在吃什麼乾醋?
父親也打來電話問過,交代無論秦展生死歐陽家都要盡心負責到底。
我手上拿著那個煙匣,開啟、關上;坐在長長的椅子上,四周雖然有人但誰都靜默,好象待在木頭人的世界,而惟一讓我感覺愉快的玩伴現在還在那盞紅燈的背後不知生死。
我只能等待,像我的心臟在不斷磨平我所有的活力和生機。
燈滅了,醫生走出來。
我覺得我一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連從樹上摔下來都沒有過。
是睡著了吧,麻醉劑夠讓他睡個兩天了。
年輕的面容沒有煩惱,他沉沉安睡,我坐他一邊,看了半晌,心中莫名惱恨:為何你不是個女人?就算比我老二十歲也沒有關係。為什麼不是呢?
沒人能回答我。
第二天他就醒來,又能跟我嘻嘻哈哈。果然禍害遺千年,看他日漸活蹦亂跳,剛烈如常。
我謝天謝地。
殺手的事,我和我的家族都會處理。
我們再不提當日事,那本是忠心屬下應該乾的。他知道分寸。但有些縫隙,卻不能填補。
“你到哪去?”
我剛進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