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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你怎麼看?”許歌問道。
周世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覺得,他們三天內能查出來,也不是不可能。可能性……很大。”
許歌:“是啊,人家不想查,真要是給你認真了,怎麼能查不出來。康浩然,確實是個麻煩。他和劉雅倩的關係,我們用什麼也拉攏不過來啊。”
周世芳:“師弟,恐怕不見得啊。”
許歌:“哦?師姐,你……”
周世芳:“翟舒雅,就是那個電臺的小記者,知道嗎?”
許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魚攪不渾大海,霧壓不倒高山,雷聲叫不倒山崗,扇子驅不散大霧。鹿的脖子再長,總高不過它的腦袋。人的腳指頭再長,也長不過他的腳板。人的行動再快也快不過思想!”
周世芳笑道:“那我就來改變他的思想。”
許歌:“你早就有所準備了?”
周世芳:“不錯,我知道他們的事情。”
許歌:“行了,下面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周世芳:“師弟,可是投毒事件的結尾,還需要你親自來打掃一下了。”
許歌看向周世芳。
周世芳:“我總不至於親手殺了她吧。”
許歌:“只有不快的斧,沒有劈不開的柴;只有想不到的人,沒有做不到的事。想幹總會有辦法,不想幹總會有理由!”
周世芳:“師弟,我可沒有要拉你下水的意思。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