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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如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突然醒轉過來的絕世兇獸,帶動的氣息將房間裡的火焰吹的搖擺不定,好像下一瞬就要熄滅一般,不過在看清林涯的身影后又猛的一收,一切在瞬間重新恢復平靜。
“吾睡了多久?”房間裡一道淡漠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知道呢?也許一年半載,也許一晃萬年,睡多久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涯哥雙手抱頭,語調輕浮的說道。
“也對,”毫無起伏的聲音似是也因此波動了一下。
“好了,別感嘆人生了,我就想問你一下你不好好睡著突然跑出來幹什麼,嚇壞我的小夥伴怎麼辦。”
這時麗麗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涯哥!!”
“聽,都把我的小夥伴們嚇成什麼樣了。”
那聲音聽完沉呤了一下,隨後才道,“吾剛才做了一個夢。”
“呃~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說得這麼簡短,要是換個腦筋不靈活的來跟你對話,能聽懂才怪呢?”
“汝懂。”
“那是,還有誰比我更懂你呢,不過你以後做夢的時候注意一點,隨便布個什麼結界之類的也行阿,至少不會再被我的心緒所牽引,害我暴走什麼的,萬一承受不了死翹翹了怎麼辦。”
“吾會注意,嗯?”
“喲,你竟然也會發出這種音節嗎?”
“這世界不簡單,汝要小心。”
“世界?你是說混沌這個遊戲,這有什麼需要小心的,好玩就玩,不好玩就退,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汝還太弱,需要增強實力。”說完不等林涯反應,目光一閃就將他傳送到了一片極其遼闊的石林之中,石林高聳,最低的都有兩米高,而他就站在石林中間的一小片空地上,對面是一個看不清樣貌的人影,全身都包裹黑色的衣袍之中,只露出紅色的雙眼,右手裡握著一把狹刃長刀。
林涯看了看對面的人影又看了看身前插在地上的另一把狹刃長刀,想了想還是將它拔了起來,同時對著虛空喊道,“你這又是要幹啥,不會是要我跟這個人打吧。”
不過神秘人顯然沒有回答他想法,空蕩的石林中只有一句‘葬刀六式,斷!’傳了開來。
‘嘭’‘噹’兩聲接連響起的聲音落下後,涯哥看著停在自己腰部一厘米深的刀刃徹底的驚呆了,趕緊跳了開來,背部滿是冷汗,‘太危險了,再晚那麼一丁點就要被一刀兩段了。’
後怕中的涯哥一邊默默地調動血氣止住傷口的血,一邊提刀警戒萬分的盯著黑袍人。
“喂,就算要提高我的實力,至少弄個境界跟我一樣的啊!這樣怎麼玩?”
“其之境界與汝相等,接下來正式開始。”
“開什麼玩笑呢,差點把我攔腰給切了的人還是手下留情的?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謊不打草稿了,那個混沌教壞你的,我一定…………”
“崩!”
“靠,你還來啊!”涯哥大吃一驚,揮劍就要去擋,‘好像沒之前那麼快,可以擋下來。’
不過在兩刃相交的瞬間,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相當離譜。
只見黑袍人的刀在觸及涯哥的刀時,從刀上傳來的超高頻振動瞬間就將他的刀崩斷,並順勢繼續向涯哥而去,依然是那樣的速度,平平的一刀,但林涯卻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能動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高頻振動的刀刃從自己的左臉頰切入大腦,沒有了痛覺削弱系統的存在,那完全版的死亡體驗中誕生的劇烈的痛楚使涯哥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咆哮。
下一秒,依然是這片石林,場中的兩人依然面對面的站著,一個一手提刀,一個刀插身前,不同的是此時林涯的臉色無比的慘白,渾身冷汗淋漓,左手下意識地往臉上摸去,但摸到的卻是順滑的肌膚,沒有半點傷痕,‘錯覺?不,剛才的所有感受還牢牢地印在我腦海裡,’他抬頭看了看天,‘這就是你說的提高我的實力嗎?有趣,竟然不會真的死,那陪你玩玩又何妨,嘢嘿嘿嘿~’
“來吧!”林涯一聲大喝,隨即腳下猛踏,運起全身的血氣將狀態提升到最高,手中的刀毫不客氣地向黑袍人斬去,然而黑袍人根本不為所動,身形一沉再次將手中的刀向林涯揮去,顯得不急不慢,以恰到好處的速度跟他的刀刃相交,一陣急促的‘噹’音響起,刀斷,人頭落,林涯身死。
再一次,林涯學乖了,他開始靜下心來,不再急急燥燥地發動攻擊,而是圍著黑袍人不斷的以極快速度刺擊,完全不跟他的刀相碰。
不過一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