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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長青天突然上前幾步,陰陽怪氣的說道,“嘿,哼哼唧唧的,青煙不會是嫌吵所以才跑開的吧。”
誰知站在較前面的林涯突然捂著鼻子,並退後了兩步,誇張的叫嚷道,“草!誰他喵的吃啥了,我昨天拉的都比這好聞。”
而反應過來的月胖子和蠟筆小新則是作閉氣狀,不發一語,但卻在無聲中又往長青天的心口上抹了一刀。
然後嘛,一般有人在說你身邊的人有口臭,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你會這麼辦?反正如果是我的話,那麼一定是先淡定的閉氣,然後再觀察他人,如果是假的,那麼神不知鬼不覺,如果是真的,扭頭就走,想想我還是很有禮貌的嘛。
不過如果是熟人的話,就得特殊對待了,就像此時站在長青天身邊的人,好歹是自己人,在別人面前也不好做絕,一個個都是氣息一閉,就在那裡假裝無所謂,那一雙雙小眼神看向林涯他們就像在說,‘長青天怎麼可能有口臭,我跟他相處了這麼多年怎麼沒發現,純屬胡扯。’
林涯他們看著好笑,他們以為閉氣就發現不了了?難道他們不知道閉氣時胸腹是不會起伏的麼。
(順帶說一下,想要天衣無縫,那麼就得在閉氣的時候,調動你的肌肉,做出起伏的樣子,雖然一般是沒人注意這點的就是了)
瞧著他們那憋氣的淡定樣,林涯心裡就直癢癢,‘不行了,’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巴掌大的小扇子,不住的在鼻子前扇動,並作出了一臉的噁心樣,用眾人都聽得見的聲音嘀咕著諸如‘臭死了’的話。
本來嘛,只要稍微過一段時間,這事也就如此平息下來了,但!
不作死就不會死,nodo,nodie~
可憐的長青天竟然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已經閉上了氣,此時又再次受到林涯的嘲諷,心中怒火中燒,等白極陸發現想要阻止他說話的時候,他已經開口了,而且顯得異常的激動,“該死的,你說誰呢,你才他嗎的才有口臭呢,再囂張,再囂張老子就剁了她。”說著就將刀子往朵兒的脖頸上壓了壓。(嗚嗚,你們終於想起我了)
眾人一下子就悶逼了,‘說你妹的啊,乖乖閉嘴不就行了,跟他幾吧個吊咧,你要真沒有口臭激動個啥…………誒!不會是真的吧,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完了,我快憋不住了,不過此時的風還算可以,應該已經被吹走了吧,’幾個運氣不好,閉氣時剛好是出於呼氣狀態的人,氣息快要鬆動了,此時他們只希望氣味已經被吹走,不過他們沒有發現的是,他們的想法已經從解除尷尬,變成了不想吸進惡臭氣體,在觀點上已經落實了口臭的存在,而且還是巨臭的那種。
如果讓長青天知道反而是他的那幾句反駁,使自己落了個‘重磅臭嘴’的名號,不知會不會也跟青煙劍一樣扭腰,甩頭,帶著兩行閃閃的淚珠,然後大聲叫嚷著奔向遠方。
而那幾個快要憋不住的人,此時臉色已經有點發綠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一下子將胸中的濁氣撥出。
林涯一直在盯著他們的狀態,掐準著時間在他們剛開啟嘴巴放氣的時候,一陣乾嘔之聲頓起,使正在火頭上的長青天一下子就爆發了,但沒有華少的話,他又不敢真的剁掉朵兒,氣急敗壞之下,只能刀刃一擺,轉而指向林涯,同時把林涯十八代親屬都問候了一遍,不僅氣勢十足,而且聲音也是異常的洪亮。
林涯聽著倒是沒什麼,畢竟他問候的是他的十八代親屬,不過他本人可是連自己有沒有親屬都不知道,更別提為了他們而感到義憤填膺了,如果是問候柳山夫婦或閔天他們,那麼可能還有效些,可是長青天不知道阿,所以他不僅沒有一句兩句就停下,還越說越解氣,越說越來勁,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可憐那些剛鬆了一口氣,正處於急需吸進新鮮空氣的人,他們已經快要哭了,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但是,心裡直喊著不要,身體卻是很誠實,胸腹已經要開始起伏了,只要再過那麼一小小會,他們想象中的惡氣就會透過鼻子和嘴,然後充斥他們的肺部。
‘不要啊!’眾人心中狂呼,用盡最後的力氣將胸腹控制住,隨後也不再管什麼尷尬不尷尬的了,撒開腳丫就向遠處狂奔而去,待離長青天十多米後,才一臉陶醉的暢快呼吸著山林間的新鮮空氣,第一次覺得這平時無時無刻不在呼吸的空氣,是如此的美好。
而與他們的飄飄欲仙相比,之前還牛逼哄哄罵街的長青天是徹底的傻眼了。
林涯‘哈哈’大笑,蹲在那裡右手直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