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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還是因為剛才看到他電話的緣故吧。她刷著鍋,悻悻的想,太不知所措了所以才忘記了分寸,但是不管怎麼說,一個症狀出現三次,總要去看看醫生才好。
明天去不去複查?”還未等袁月回答,焦揚便自問自答的確定了方向,陪您去醫院吧,您的心臟,再好好查一次。”
袁月應聲,見焦揚忙活的差不多,轉著輪椅搖了出去,開始忙活收拾碗筷。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程澈是個討人喜的年輕人,會不停的說些笑話來討袁月歡欣。焦揚看到他們兩人相處融洽的樣子,一顆心也漸漸放了下來,不自覺的自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後迅合上。
程澈納悶的湊過頭,“看什麼呢?好好的吃一頓飯,你都拿起手機三次了。公司有事兒?”
“三次?”焦揚茫然的反問,隨即不好意思的拿起筷子,“是嗎?沒大有事情。”
吞了一個丸子細細咀嚼,焦揚藉機掩下自己的不自然,又說了些話乾巴巴的搪塞過去,心裡卻還是忐忑不安,明明知道今日的回家只是為了更好了結,可是心裡卻像是駐足了一個不安分的樂者,時時將那根被迫安靜的心絃隱隱撥動,每一次迴響,她都覺得失望與驚懼匯聚而來。
這樣一種不安的感覺,一直維持到她第二天與程澈陪伴媽媽去市立醫院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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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寫的越來越狗血了,狗血就狗血吧。今天做了一下午的題,相當於睡了一下午,頭濛濛的起來……
大家同情我吧!!
………【飄零(8)】………
因為是老病人了,焦揚先帶著媽媽去找了以前熟悉的大夫,大夫建議說先做一個心臟彩,以便後來再確定情況是否惡化。焦揚應了聲,吩咐程澈去交彩費用,自己與母親在心臟內科外的長凳坐等著。
看著程澈快走的身影,袁月不自覺笑出了聲,“這孩子不錯,比起……”
知道母親又要不自覺拿程澈與易明晞相比,焦揚忙扯了扯她的胳膊,“媽!”
“揚揚,”大概也覺得自己說出口不合適,袁月忙笑道,“那事情就定下來吧,看完病之後打電話讓你舅舅舅媽到家裡一聚,就算是好了。我們家人少,用不著那麼多規矩。”
“嗯。”
焦揚心不在焉的應著,遠遠的就看見程澈向他們這邊快步行來,剛要帶著媽媽迎上前去,放在包裡的手機卻咿咿呀呀的響了起來。
彷彿預感到什麼情況,焦揚觸電一般怔了一下,隨即才拿起手機,開啟一看,易明晞三個字在手機螢幕上跳躍閃亮。
她怔怔的看著那手機閃了幾秒,明暗閃爍的燈光猶如她現在的心情,竟不知道是接還是掛掉。直到程澈幾乎湊到她旁邊,“怎麼了?怎麼一下子魂不守舍的?”
她倏然抬頭,手一哆嗦,還未恢復意志,行動已替大腦做了決定,那忽明忽暗的燈光徹底在手下湮滅成暗沉消極。她扯起嘴角,不知道怎麼,竟有一種悲傷的感覺自心底而生,強迫自己壓下這樣莫名的情緒,焦揚扯了扯程澈的衣服,“沒什麼,大概是撥錯了。”
程澈一聲,並未多想,快走幾步孝順的扶著袁月穿過迴廊。而焦揚則慢慢的跟在後面,手機上的墜飾窩在手裡,鉻著手心生生的痛,她卻渾然未覺,只知道再一次攥緊,攥緊。
不是沒有過分離,不是沒有過悲歡,可是這一次竟是如此不安,彷彿有一種力量在冥冥之中主宰自己的意識,她的理智與感情瘋狂的在心裡扯鋸,每拉一分,都會嘶嘶的疼。
已經給自己打過兩次電話,縱然與他分別已久,她仍然有自信成為這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那是一種難言的默契,他一個眼神,他一個動作,她幾乎都能領略他的所有心情。即使現在物是人非,但是很多時候,她依然能在他霸道的動作下分辨出那麼洶湧的刻意隱忍的苦楚。
他是再傲氣不過的人,一般打過一次電話她不接,他也許會忍氣吞聲的打過第二次;但是如若再不接,便再也不會打過來。當初戀愛的時候她曾經義憤填膺的指責他不夠誠心,可是他卻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道,那是給大家情緒緩衝的時間,你氣性那麼大,給足夠的時間讓你消氣恢復心情。
可是今日與熱戀中不同,那時他們如膠似漆,彼此誰更有硬氣都無所謂,往往一通纏綿的吻,一句讓人心動的話便能化解所有隔閡怨言。可是今日,他們經歷了太長的磨礪,愛恨交織之下,她深信他不會對自己有兩次的耐性與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