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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寫的這是什麼?看起來像是藥方,但又不像是藥方。”
安若瀾聞言笑道:“這就是四季荷膏的方子。是義父告訴我的。你別看這東西玄妙奇怪得很,關鍵時刻,可是比那百花丸還有用處。”
“嗯。”衛刑點點頭,沒有多問。
安若瀾看出他心中同樣有很多疑問,只是他什麼都沒有問,而是毫無保留地相信她,這份信任讓她感動的同時,對他的感情也越發深厚。
想了想,她問道:“聖水的傳言你都聽說了吧?”
“嗯?”不知她為何突然提到聖水,衛刑疑惑地望向她,懵懂的神色讓安若瀾不由覺得可愛。
笑著揪了揪他的臉,她道:“聖水本身並不能救人,它的效果只是增強藥效,而一旦它混進毒藥裡,其結果可想而知,即便是有解藥,也會因毒性太強而致使解藥無效。”
“這個我知道。”衛刑點頭,也捏了捏她的臉頰。手指觸碰到白皙細滑的肌膚,他不僅一陣星馳聖誕,忍不住捏了又捏,竟是愛不釋手了。
安若瀾嗔了他一眼,也沒有阻止,接著道:“四季荷膏就是能剋制聖水藥效的唯一解藥。”
聞言,衛刑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眼底溢滿詫異驚喜之色,道:“你說的是真的?!”
安若瀾慎重點頭。
自那日斗篷男與少無常在文信侯府面前鬥法之後,聖水的真面目就在在盛京傳開,它從治病救人的神藥,變成了臭名昭著的毒藥,世人從崇尚信仰它,變成了避之唯恐不及,似乎只要沾上一點,就會神形俱滅。
神女也變成了披著神仙皮的惡鬼,被世人所詬病憎恨。
短短一月時間,不僅盛京,整個大庸都知道了神女的兇惡用心——用聖水控制人心,企圖毀天滅地。這個說法固然誇張,但信的人不少。曾經聖水的善名有多響亮,現在就有多臭。
聖水的惡名能傳得如此之快,明眼人都看出背後有人在大肆推動,只是背後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安若瀾對此並不在意,她只想知道當年是誰將聖水用到了二姐身上。
當年她一直想不通,為何瑾姐姐所中的寒毒會提前發作,為何月事時會氣血兩虧,現在她都明白了,聖水是一把無形的刀,能在不知不覺間取人性命。
她隱隱有個猜測,覺得當年害二姐的人就在侯府,但她不願去相信自己的親人裡有這樣無情殘忍的人。
微微皺眉,安若瀾把這個疑慮暫時拋到一邊,對衛刑道:“雖然如今的聖水已聲名狼藉,但指不定還有人將它收為己有,為防軍營裡有人下毒危害你與父親,你們要每晚在手心塗抹荷膏,一旦發現荷膏變黑,就要萬分小心,因為已經有人向你們出手。”
衛刑的臉色倏然凝重,道:“聖水是把雙面刃,這般危險的東西不敢存於世上。”
他相信了妻子的話。
安若瀾極為認同地點頭,道:“只是不知這聖水從何而來,也不知如何斷了它的來源。”
衛刑不捨她擔憂,攬住她肩膀將她帶進懷裡,寬慰道:“總會有辦法的。”隨即他轉移話題,問道:“你讓下人準備材料,是想多準備些荷膏以備不時之需?”
安若瀾點頭:“我實在是不放心。我不知道你們要去多久,為了讓你跟父親每天都能用上荷膏,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衛刑將她擁得更緊,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低聲道:“也不要關顧著我們,義父說了,你在盛京也有可能遇到危險,所以要多為自己操心,這四季荷膏若是能做出來,就先留著自己用,我跟父親已經有一灌,能撐一段時間。”
安若瀾笑了笑,喟嘆一聲環住他勁瘦的腰,道:“只有你們安穩,我們才能安心。你也不用為我擔心,我還等著你回來一起過日子,不會輕易被打倒的。所以你去了軍營後也不要多想,只一心一意打勝戰就行了。”
衛刑不禁紅了眼眶,啞著聲音道:“我必定會回來的,我還要跟你生好多好多的少爺小姐。”
傷感的氣氛瞬間被打破,安若瀾羞紅了臉,捶了他心口一下,嗔道:“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
被打了也絲毫不在意,衛刑捧住她的手細細親吻,望著她明亮的眸子道:“都在想你。”
安若瀾的臉更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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