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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盧江月笑得愉悅,拿起她的手放到唇邊,曖昧叢生的輕吻著。
姜雲朵小臉又紅,不自在的想要抽回,他卻不放,固執的令人生惱,“盧江月,你真的不去看看?”雖說他剛剛說的那些都很有道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行為買單,可是從親情上……
盧江月搖搖頭,嘆息道,“不用,宜修已經給盧家留了足夠的面子,相信這件事不會被搬到明面上去了,下人們都被調走,而呂家的護衛事後也會被下令封口,至於謝家和衛家……我想那是因為宜修想要那兩家做個見證,衛家可是主管司法,說話有發言權,而謝家是宜修母親的孃家,當年那些事謝家也是清楚的,這也算是給了謝家一個交代。”
聞言,姜雲朵也不得不讚嘆人家這安排和心機當真是周到啊,收拾了那一對母女,卻又維護了盧家的面子,盧江遠一起陪同著去,想必也是明白的,如此以後就是想要埋怨幾句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沒有搞的人盡皆知,而依著二少的手段想要傳遍天下都是輕而易舉,若是那樣,盧家的名聲可就毀徹底了,而對於呂家,就算是沒有傳揚出去,可被幾個小輩給逮到在房間裡偷情,那面子裡子也是丟了個乾淨,更別說衛堅志還去了,掄起親戚關係,衛堅志喊呂繼明一聲姨夫的,能不尷尬麼?最重要的是,他看見了,就不能不管,可是這要怎麼管?要是走正常的司法,兩人私通犯得罪就大了去了,就是私了……那就要看人家受害人的意思了,雖說這所謂的受害人有一手促成的嫌疑!
姜雲朵沉思著,倒是忘了自己的手還在被人家愛戀的摩挲把玩著,於是,當書房門被推開,急匆匆趕回來的齊二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男子笑意溫柔的凝視著女子,情意綿綿的摩挲著小手,還似乎有進一步摩挲的邪惡傾向,而女子不但不拒絕,貌似還十分享受陶醉,因為那張美豔的小臉上都被摩挲的失神了。
噗!酸氣上湧的某隻判斷力也太偏頗了好不?人家失神完全是因為在思考好不?陶醉享受?你那眼神是不是無時無刻不在幻想些不純潔的?
門被忽然推開的一剎那,房間裡的兩人還維持著那樣的姿態,盧江月面色不變,手裡的動作也不變,姜雲朵卻是吃了一驚,只是也忘了自己的手此刻所待的地方是多麼的親密曖昧,直到人家那眼神像是鐳射一樣的射上去,彷彿要切割了一般,她才後知後覺的轉眸去看,然後……窘了,不止窘,還羞惱慌亂,外加心虛緊張,就像是被偷情被抓了現場一樣,無措的抽回來,一時咬著唇瓣,對上人家似笑非笑的俊顏,俏臉越來越紅,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見她這般模樣,就是有滿腹的酸氣委屈都得化成了春水,齊二少走近,把剛剛那隻被摩挲了的小手又包裹進自己的掌心,低頭,輕笑道,“看來,我不在這一段時間,雲朵玩的很開心?”
雖說剋制了又剋制,心軟了又心軟,可是語氣還是酸溜溜的,沒辦法啊,他也不是聖人,吃醋也要維持風度,他自認為現在的風度極佳,不然依著正常版的節奏,男人逮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子曖昧親密,不是早就紅了眼,怒吼著把這一對姦夫淫婦……咳咳,把那個男人給往死裡揍一頓?再搖晃著女人的肩膀痛苦的質問咆哮?最後黯然心碎的離開舔舐傷口?
唉,想遠了,所以說他覺得現在他做的已是極好,沒打沒鬧也沒咆哮,只是問問總歸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只是麻煩您別咬著牙問的那麼��稅。懇脖鸚Φ牧矯嬡�兜摹⒗瀟��暮貌唬�
您這樣,誰還敢回答啊?再說您問的那問題……也沒法回答,玩的開心嗎?想起之前在地毯上的翻滾,那算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呢?
姜雲朵不說話,盧江月開口了,“看來宜修處理完了事情,很開心。”
齊宜修的眼神終於落在了盧江月的臉上,那眼神複雜的啊,言語難以形容,也難為盧江月還能保持淡定的與之對視,“進門的前一秒還是很開心的,不過進門後忽然不開心了。”
“為什麼呢?”盧江月笑了笑,語氣竟然無辜平靜,似是根本聞不到空氣中的酸味。
齊宜修冷笑一聲,“看到些不該看見的。”
“不該看見的還是不想看見的?”盧江月意味深長的道。
齊宜修眼眸一眯,“不該看見和不想看見有區別麼?”
“自然是有的,不該看見是指那樣的事情不應該發生,可是不想看見……則是那樣的事情發生的合情合理,只是當事人不願承認面對罷了。”
暗處的某一隻雖然看不到兩人對抗的畫面,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