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什麼叫作‘孩子必須在瀧家長大,接受精英教育’;什麼叫‘我們會把他培養得很優秀’;
他倒是想得美,不願承認這場婚姻卻想要把孩子從母親身邊奪走!
彩乃的孩子憑什麼要放在別人家?!
還說什麼那孩子有草月流的繼承權?NND!不是還有瀧荻之介嗎?那丫難道已經長得歪瓜劣棗上不得檯面到需要草月流搶別人家的孩子了?
越想越生氣,手越來越用力,然後啪一聲脆響打斷了我內心無比黑暗的各種情緒,我回過神衝著正奇怪看著自己的兩人淡定微笑“手滑了,不好意思。”
餐桌那頭的田中趁著彩乃不注意送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撇撇嘴角,表示自己會剋制情緒,關於瀧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和田中兩個人會擋下來,絕不會讓它影響到彩乃現在的心情。
瀧荻之介學長,乃要是真的無法做到自己承諾的弄出點事近期內轉移那老頭的注意力,然後爭取時間把事情解決掉的話~乃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於是深呼吸,起身爬回廚房換雙完好無損的筷子回來,繼續早餐時間。
……………………………分割線………………………………
瓦格納的《婚禮進行曲》飄蕩在空氣中,曲調優美;我坐在這家小小的教堂長椅上,怔怔看著神壇那裡宣誓的新人。
彩乃穿著我們都中意的那件婚紗,半低著頭,即使距離有些遠,她渾身洋溢的喜悅之情依然清晰可辯;
田中站得很直,從一開始到現在,他的視線就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彩乃;
牧師神色莊嚴,淡淡的陽光透過牧師背後的整面彩繪玻璃牆灑在神壇上將那對新人的身影映得流光溢彩;
今天到場的賓客其實不多,除了彩乃公司的幾位員工,剩下的就是她和田中多年的老朋友;那些人我沒什麼見過,只是之前婚車到達教堂的時候,我匆匆忙忙掃了幾眼。
那些現在坐在教堂裡觀禮的人,男的西裝革履,女的端莊優雅,個個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實在是令我有些懷疑彩乃那種脫線的性子是如何交到這麼呃~看著就一本正經的朋友們的。
把視線緩緩在教堂內繞了一週,當看到最前排空出來的幾個位置時,我頓了頓;
瀧家的人,果然沒有來鬧場。
家屬的位置那裡,留出來的空位本來是給那老頭的,對方沒來,說實話我是鬆了口氣,只是彩乃在儀式進行時神色略有些失望;
我想她始終都還是希望能夠得到祝福的吧?
畢竟那是她未來人生另一半最重要的血親,可惜…但是也很慶幸。
想到這裡,我斜了坐在身邊的人一眼,對方有所察覺的把目光從神壇那裡轉回來,壓低了聲音“小透有什麼事嗎?”
“沒。”我用樣把聲音壓得很低。
我只是奇怪,今天新郎的家屬因為某些矛盾沒來也就算了,可為什麼無關的你們會跑來觀禮啊啊啊~~
我記得自己和你們好象沒有任何親戚關係吧吧吧~~
是的,你們;從我左手邊數過去:綿羊,女王,關西狼;一排位置坐滿了還有背後的猴子,雙壁,等等…
好吧好吧~真要認真算起來,瀧荻之介也還是有親戚關係的~綿羊也因為具有深井家長期食客的身份,可以冒充親戚來圍觀,可是其他人…
我悄悄扶額,對於冰帝牛郎團集體到場表示壓力很大。
環肥燕瘦貌美如花,個個打扮得比田中還象新郎,當這群人從跡部大爺家那輛拉風到幾乎可稱為騷包的轎車上下來時,那光芒閃耀得堪與日月爭輝;
放下爪子,我再次斜眼,話說乃們就沒誰發現自己幾乎把原本該稱為主角的新人光環都搶走了嗎嗎嗎~~
教堂裡只要是性別為女的生物,除了彩乃,其他人都有一下沒一下的偷偷打量著這些人,我估計沒幾個認真觀禮的。
頭疼啊~~
“小透~~”綿羊的聲音軟糯糯的。
同時,我的耳畔熱乎乎溼漉漉的,我抽了抽嘴角,暗中伸手往死裡掐了綿羊一把;你丫給我正經點!不要沒事就吃老孃豆腐!
說話就說話,你湊那麼近順便還舔我的耳朵幹嘛!?
想死一死嗎?!
“嗯!”綿羊悶哼一聲。
身後隨即傳來些微騷動,跡部女王大人警告的視線如刀似箭直接戳在我身上,而關西狼則略略朝前傾了傾身體,詭異的瞄了一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