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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手中寒光一閃,叮的一聲淼刃鏜開了砍刀。
仲輝手中長刀猛劈猛砍,一把長刀舞得滴水不漏。
破雲腳踏天龍步法,根本不進攻只是躲閃,只是偶爾淼刃擋開砍刀,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仲輝緊繃著臉,豎起的眉毛下,一雙被怒火灼紅的眼睛shè出兩道寒光,乾裂的嘴不住的抖動著,下唇已被咬出一道血絲。他現在完全明白自己絕非破雲的對手,破雲不過是在戲耍他而已。憤怒,驚恐,無助與不甘充斥著他的腦海,仲輝如瘋了般完全不顧要害,只攻不守。
“原來只有這點武功,不陪你玩了。上路吧!”破雲腳踏天龍步手中淼刃連刺三下,人影一閃到了仲輝的身旁,淼刃如死神的彎刀一樣割向了仲輝。
鮮血飛濺,仲輝人頭落在地上滾出老遠,手中長刀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破雲拿出油布裹上仲輝人頭,撞開割好的窗子,三縱兩縱就消失不見了…
………【第二十四章 姐妹】………
“你聽說了嗎?蕩杞堂的第二把交椅被人殺了!”
“聽說了!聽說連頭顱都讓人摘走了!”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招惹蕩杞堂!”
“也該讓蕩杞堂收斂收斂了,平時太欺壓百姓!”
“噓!別亂說,聽說現在韓釁氣瘋了!讓他聽見你就倒黴了!”
豐州城的大街小巷裡議論紛紛。一方面感到震驚,竟然敢對蕩杞堂的二把手下手。另一方面則慶幸蕩杞堂平rì無惡不作終於受了懲罰。
風清茶樓。
破雲悠然的坐在二樓靠窗子的一張桌子邊,一邊飲茶一邊聽旁邊人引論。旁邊的陳靖滿臉怒氣惡狠狠的對破雲道,“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破雲苦笑道:“我都對你說了六邊了,不是我乾的。”
“那你今天怎麼有這麼多的銀票了?剛才你換衣服時我看見的,別想瞞我!”陳靖氣鼓鼓的質問。
“那是昨天我去夜影木門,木門門主與我舊交,給予我的。”破雲亂編起來。
“你認識木門門主?”陳靖一怔,疑惑道。
破雲點頭,“是啊,在青蝦遇到你以前就遇到了他,他為人不錯與我頗為投緣。”
陳靖皺著眉聽到投緣,不由眼睛一瞪,“你和他投緣?!”
破雲一怔,笑道:“我和他投緣怎麼了?你也認識陳鳴嗎?只可惜他是木門門主,我只能以上下關係相稱,要不陳兄倒是可以一交。”
“陳兄?”陳靖眼睛一亮忙道,“我怎麼會認識他。隨便問問而已。”
破雲皺了皺眉,殺手組織的頭目還能聽說過?要知道殺手一旦被人知道底細,也就失去了當殺手的資格,何況是殺手組織中不小的頭目。
破雲知道陳靖有所隱瞞也不說破,輕呡一口茶,看著窗外微笑道,“倒是不知道韓釁現在在幹什麼。”
韓釁在發怒。
蕩杞堂的前堂。
‘啪!’一名黑衣人被面sè白皙瘦高的韓釁一耳光打得嘴角流血,黑衣人擦了擦嘴,恐慌道,“堂主。屬下一定會把兇手找出來。請門主放心。”
韓釁作勢又yù打,旁邊站著的另外兩名黑衣人連忙拉住,紛紛勸道,“堂主息怒。堂主息怒。錢曲他也盡力了,屬下們必與他嚴密排查詢出殺害副堂主的兇手。”
韓釁甩開兩人,怒聲道,“你們這幾個廢物!都兩天了一點線索也沒有!快給我查!查不到別回來了!滾!”
三名黑衣人連忙點頭稱是,急步而去。
韓釁長吸口氣眼中寒光閃動,低聲喃喃道:“從仲輝身上的傷痕來看,對手能一擊致仲輝於死地說明武功極高。不知道是衝仲輝來的還是衝蕩杞堂來的,看來我要多加防範才是。”
能當上雷殃門堂主又豈會是等閒莽撞之輩。別看韓釁表面脾氣暴躁,其實心思細密的很,有點風吹草動就早早的安排好了。
破雲和陳靖懶洋洋的走在回客棧的路上,忽然從衚衕跑出一名青衣人,見到破雲躬身行禮低聲道:“公子可是破雲公子?”
破雲疑惑道:“正是。不知在下何事?”
青衣人低聲道,“我家主人有請,還望公子賞臉。主人對小人說只需對公子說主人姓陳名鳴,破雲公子便會自知。”
“陳鳴?”破雲一怔,隨即笑道,“我覺得他也要找我了。”扭頭對陳靖說道:“靖弟。我剛才和你說的陳兄找我有事,你先回客棧吧。”
陳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