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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股鮮血肆意的流淌,她的身體竟感覺不到一絲絲痛。
李橫!
這個男人有多下流!!有多無恥!!但他只看到了沈濤的軟弱,傻蛋可欺,他忘記了有種女人是長了毒刺的,一旦禍其生存,這類女人會不惜玉石俱焚。
其實,按理說思蘭並不太在意李橫對自己的挑逗,男人嚮往女人,生理之所求,人類之共性,無可厚非,只要自己不響應,他也是無計可施,因為他畢竟還沒有壞到打家劫舍□□女人的份兒上。更何況,一切弄到今日這個地步,沈濤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個男人不僅心胸狹窄,小氣多疑,喝了酒更是肆無忌憚,胡說八道,不知輕重。
幾個月來他一直和李橫在一起包工。對於他倆的合作思蘭是強烈反對的。一則沈濤沒有李橫精明、奸猾;二則憑著思蘭敏銳的直覺她也看出了李橫的用心。她很清楚這個男人什麼貨色。再就是沈濤跟他在一起肯定是隨朱者赤,浸墨者黑。其實在此期間,思蘭根本不害怕沈濤被誰騙與不被騙,即使不被誰騙他也拿不回多少錢的。她只怕自己被這兩個男人牽連其中,到那時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果不其然,有一次李橫和沈濤一同回來探家,李橫就對思蘭說了一件很令她氣惱的事。
當時大概是這樣的,他們下了班在一起喝酒,中途沈濤跟思蘭打電話,思蘭沒顧上接,沈濤氣不過隨即就罵了句:“媽的,快叫老子不要她了。”於是和他坐在一起的林奇便乘機逗弄他說:“正好老弟還光棍一條,濤哥既然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乾脆就把嫂子送給小弟得了?”誰知沈濤聽了竟冷笑著說:“這事我做不了主,你還是先問橫哥應不應吧!”
······
思蘭記得那天李橫還不止跟她學了一遍,因為第一遍他看思蘭沒任何反應乾脆就當著沈濤的面又重複了一遍,臨了還問沈濤是不是這樣,沈濤居然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思蘭心裡很清楚,沈濤肯定是這麼說了,而李橫更是別有用心的。
但是今日,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確實觸怒了思蘭,而最令思蘭無法容忍的是——他竟敢拿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做要挾,要知道那可是她賀思蘭生命的全部哪!
血還在往外流,一滴一滴,滴在刀刃上,然後再由刀刃上滴下去。濃濃的血水殷紅了大片的地板。窗外一陣風兒吹來,那兩張卡片散落地上,恰好覆蓋了那灘血水。
思蘭將刀含在兩齒間,然後彎下身用她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慢慢撿起那兩張沾滿鮮血的卡片,口角忽然蕩起一絲意味複雜的微笑:“我敢做的未必你們就敢做。”
她抬起頭,窗外:星光搖曳,夏夜正美。
作者有話要說:
☆、童心無忌
夏夜的星空下,人們聚在馬路邊上悠閒地乘著涼,拉著家常。偶爾也會有一兩對情侶手牽著手,肩並著肩,躲開繁雜的人群到村子外面的沙地上走一走,坐一坐。
那片沙地是育英小學的操場,也可以說是其附屬的一部分。思蘭喜歡來這片沙地,雖然夏季馬上就要過去,秋天正一步步走來,她的熱情還是有增無減。
白天,閒著無聊的時候她會靜靜的躲在綠茵裡看自己的兩個孩子跟小夥伴們盡情地玩耍,偶爾憶起兒時的歡樂,一抹淡淡的笑便會綻放唇邊。
晚上,心情沉悶的時候她也會獨自一個人走來,或斜靠一株大樹,遙望著鄰村那萬盞燈火聽草蟲低鳴;或仰臥在沙灘上看繁星閃爍,浮想聯翩。
“時間是一種最無情的東西,”她常說:“它把美好留給了過去,把痛苦和無奈留給了現實。”但是現在她有多麼感謝時間呀!時間正一點點與昨夜拉開距離。
她躺在星空下,遠處有幾個少男少女正在一起談論著什麼,他們那歡快的笑聲此起彼伏,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只聽一個男孩兒說:“······我相信純潔的愛情,唯有這種愛情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愛情,最偉大的愛情。”
另一個男孩兒的聲音隨即傳過來:“得了吧!現實生活中是沒有這種愛的,要有也只有神話裡才有。”
一個女孩兒柔聲說:“純潔的愛情就是兩個彼此相愛的人眼裡心裡只有對方,再容不下第二個人,他們並且是一見鍾情至一生一世的,拼棄物質的干預,沒有利益擋在中間······我覺得男人根本做不到,女人還有可能······”
第二個男孩兒突然剪斷她的話,帶著譏諷的口氣說:“得了吧!你們女人天生愛慕虛榮,見異思遷······哼哼,如同吃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