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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寶貝兒,你們知道狗是怎麼死的?”
沈雲搶先說:“狗急跳牆摔死的。”
沈飛接著回:“狗改不了□□臭死的。”
思蘭輕搖搖頭,一字一字發狠的說:“錯,狗說人話被雷劈死的。”
李橫又不笨,怎聽不出她這話裡的意思。但他反而笑了——他這種人不僅臉皮厚,而且還特能裝傻:“狗說人話肯定是成仙了。”他望著思蘭,眼神裡的光帶著挑唆的韻味。
思蘭再一次領教了這個男人的無恥,她深知女人的弱點——在男人面前,尤其是在一個沒有道德修養的男人面前,女人的話永遠佔不了上鋒。她於是別過頭,不再看他,也不再理他。
李橫笑笑,隨即又換了一副嘴臉說:“思蘭,知道嗎?你是一個不同一般的女人,你對男人的冰冷恰恰是你對男人最大的誘惑力。說實話,我就喜歡你這種味道······”
思蘭霍的站起身打斷他的話:“對不起!天色不早了,我們要睡覺了,你走吧!”她的聲音竟同她的人一樣冷,剎那間彷彿有股寒氣凝遍全身。
“思蘭——”李橫心有不甘,他好像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他這種恭維呢!被男人恭維的確是女人的驕傲。但被這種人恭維卻是思蘭的恥辱,因為她討厭這個人。
“思蘭,你可以開個價······”
但思蘭已將鑰匙丟給兒子,看都不看他一眼拉起女兒回屋去了。金錢的確是好東西啊!沒有人不喜歡錢,然而這種錢在思蘭眼裡是一堆糞土,是不值得她過目的。
李橫狠咬牙關,氣急敗壞的丟下一句:“哼,自命清高。”然後退出院子,眼睜睜看著沈飛踮起小腳丫麻利地鎖上大門,他的美夢就這樣破滅了。
“媽的,有什麼了不起的,天下的女人多了,老子十塊錢能整仨來。”李橫忍不住在大鐵門上狠唾了一口,邊罵邊向回走去。
在他的眼裡他總認為金錢就是一個萬能的主兒,想要什麼便能買到什麼。他想要思蘭的一夜情,可惜他找錯人了。
他和思蘭的丈夫沈濤本是好朋友,用他自己的話說叫做“莫逆之交”。但沒有誰會相信他這鬼話。很多人背地裡都笑他——泥菩薩貼金,自命不凡。因為他家族本就名聲不好,而他更是吃喝嫖賭油條子一個。思蘭不希望沈濤靠近他,十幾年來,她一直反感他們倆在一起。但沈濤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常常經不起幾句好言好語的誘惑。他把這個男人奉為大哥,卻哪裡知道他這位大哥陽奉陰違的另一面呵!他這位所謂的大哥已經不止一次在打思蘭的主意了。
本來,思蘭是一個挺豁達的女人。她用一杯水來比喻自己。水能沉澱所有的雜質,她的心也能沉澱所有的是非恩怨。她常說:“我交朋友不在乎什麼人,只要不傷我自尊,壎我利益,皆可交往。”但對於李橫,思蘭內心非常清楚,這個男人遠不如小人,其骨子裡有著狗的特性,說白了純粹就是一隻專咬人的瘋狗,並且有著狗的兩面性,一般人不容易對付,而沈濤更是白痴。
思蘭懷著久怒未消的心情走入屋裡,幫孩子們把床鋪好,然後看著他們睡下,她卻久久無法平靜。她的眼前不時浮現出剛才那一幕。她彷彿受了奇恥大辱。那個男人竟敢用錢跟她交易,他簡直視別人的尊嚴如糞土。思蘭最最無法嚥下的就是這一口惡氣。
雖然她從不在乎世俗中的言論,因為世俗本就是一片垃圾。人們憑空捏造,常常憑著“可能、也許、恐怕”肆意的想象著,無邊無際的揮發著各自的忌火和私心,氾濫著流短與蠻長······但她卻非常在意於自己的想法,在意於自己的一言一行。
十幾年來她沒有交往過一個異性朋友,倒不是她不相信世間男子的友情,而是這個“情”字太奢華了,她的纖弱的生命已無法接納。
就像明宇軒說的:當天使的眼淚隕落凡間,那無疑不是流星雨的災難,因為它太過於奢華。我希望我們的愛平平淡淡,不必刻意製造浪漫,彼此明白對方就好,我愛的你永遠開心······
這些年來,她把對這個男人的愛深埋在心底,除了親情她拒絕流露任何情感。她稱自己這段生命的時光為她的“冰河時代”。
“冰河時代!”她重複著這幾個字,甚至從不介意沈濤對她一遍遍的斥責——異類!
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無法想象,甚至感覺自己比異類更有點異類。她從不像別的女人總喜歡在男人面前顯示自己,看到男人就樂不可支。她甚至有點討厭男人。在男人面前她的心是冷酷的,麻木的,只是礙於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