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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戴手套,否則你的手會沒皮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思蘭沒有吱聲,這種關心對她來說是一種痛,她寧可裝作聽不見。
回到家,孩子們正在大門口等她。小云眼尖,老遠便喊:“媽媽回來了,媽媽回來了。”
小飛忙問:“媽媽累不累?”
思蘭邊拿鑰匙開門邊說:“不累。”
其實說不累是騙人的,一上午整倒騰了五千磚,她都感覺胳膊不在自己身上了,連腿兒也痠軟痠軟的,尤其那雙手更是腫脹得纂不到一起。
小飛倒了杯水端上來,嘿嘿一笑:“媽媽,你今天掙了多少錢?”
思蘭微笑道:“還沒算呢!下午就知道了。”
下午,陳慧臨時有事,沒來找她,思蘭送了孩子就去工地了。天氣雖然悶熱,但太陽沒有露面就是對她最好的照顧。
她沒想到明宇軒來得更早,併為她帶來一雙白手套,放在她搬過的磚上。思蘭視而不見,繼續赤手搬運。明宇軒看在眼裡,痛在心頭:“思蘭,我沒想到你對自己也這麼絕,你究竟要把自己逼到什麼份兒上才肯罷休呢?”
他終究氣不過思蘭的執寧,正打算趁著沒人過去強行為其戴上,不料一輛白色的小轎車突然擋在他倆中間,李橫從車窗探出大腦袋來陰不陰,陽不陽的笑道:“吆,活見鬼了,小軒子,你不在家伺候你老婆,跑這兒來幹嘛?”
明宇軒更聰明:“橫哥,你瘦了,吃什麼藥減肥這麼快?”
李橫一字一字吐出四個字:“女人的肉。”然後縮回腦袋又說:“好了,不打擾你了,林子賢正等著我的酒菜呢!累了過來喝幾杯,免費的。”
“謝謝!”明宇軒說著讓到一邊。
思蘭一直埋頭做自己的事。她既不躲也不閃。但她似乎嗅到了李橫身上的陰邪之氣,今日,這個男人絕不是平白無故到此一遊。
果然,當那幾個老女人也都來了的時候,他便又拎著幾瓶啤酒走了過來。那幾個老女人似乎同他挺熟,言語間更是肆無忌憚。尤其當他們大談闊談男女之事時,李橫更是流氓氣十足:“男歡女樂乃天經地義之事,連動物都有那種本能,何況人呢!老子這輩子什麼女人都要,享受第一······”
紫牡丹咯咯笑著說:“難怪有人稱橫老弟是這三莊五鄉的高衙內,的確名不虛傳。”
李橫更美了:“丹姐你說得不錯,那時我年少氣盛,的確沒人敢惹。不過現在也一樣,我想要的東西沒有爭不到手的。”
明宇軒看他把眼角斜向思蘭,那眼神裡的光帶著陰狠,便忙插口說:“橫哥,你喝多了。”
李橫一咬牙,竟突然把酒瓶子摔碎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大罵起來:“奶奶的,有人想老子死,老子也會拽上她。”然後就搖搖晃晃的朝自己車裡走去了。
此後一連兩天他都是這樣。但他再沒喝過酒,也沒發過瘋,只是開著他那輛白色的小汽車來來回回跑了一趟又一趟。他哼著小調兒唱著歌,有時甚至探出頭來“嗷嗷”兩聲,炫耀也罷,挑釁也罷,沒人再敢理他。
這天,工地上只有陳慧、思蘭和明宇軒,大約再需要一個小時就可完工了。
那幾個老女人上午就沒來,思蘭討厭她們的胡言亂語,陳慧和明宇軒都看出來了:“思蘭,今天感覺舒服多了吧?”陳慧問道。
思蘭淡淡一笑:“有她們在的時候我連大氣都不敢出,說實話,我真受不了她們講的那些話。”
陳慧也笑了:“但在外面做事情什麼人都會遇到,受不了也得受。”
明宇軒突然說:“只要心靜就行了。”
思蘭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沒接他的話茬。
陳慧在一旁什麼都清楚,因為平日裡明麗宣沒少跟她嘮叨這件事。她還說:“慧兒姐,你知道嗎?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真的希望他好,可是每當我看到他守著一個女人卻為著另一個女人牽腸掛肚,傷心淚流,我就很生他的氣,然後就是心疼他。當年我們家窮,怕耽誤了他的婚事,就硬逼著他娶了姜月,我們都以為他會放下心中的那段情,可沒想到······唉,真不知是誰欠誰的······”
這時陳慧冷不丁追問明宇軒:“你能做到心靜嗎?”
明宇軒萬般調皮的一笑,緩緩吐出三個字:“睡——著——了。”
思蘭一直不曾歇手,搬完了自己面前的磚又去幫陳慧的忙。這幾天她雖然沒帶明宇軒的手套,但她戴上了陳慧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