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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老師,都表示“沒有問題”,臨走他們並且互留了彼此的手機號碼。但令思蘭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她剛一開機就收到了許梅的一條簡訊息,看日期,昨天發來的。
“思蘭,對不起!真的真的很對不起!當你看到這封資訊的時候,也許我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再不能和你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下共享生活的美好,我愧對你的友誼。
思蘭,命運是無情的,請你不要責怪我選擇這條路,我自作孽不可饒······”
思蘭只看了這些內容便忍不住渾身打起哆嗦來。天哪!這是真的嗎?這會是真的嗎?小女人是不是在搞什麼惡作劇?一個多月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她是否在生自己的氣?埋怨自己沒有去看她?不過,思蘭的心裡真的很說不出來的慌慌,就像這幾日她老是做惡夢一樣,每當她有時間小睡一會兒就會夢到許媽在朝許梅招手,而醒過來多半是自己無精打采,渾身乏力不支。
“梅子——梅——”思蘭暗叫著許梅的名字將手機插入後兜撒腿向外便跑。
人們都奇怪地盯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謝俊剛巧送女兒到校門口,情急之下忍不住一把抓住她問:“思蘭,你跑什麼?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思蘭吃驚地扭回頭,叫道:“謝俊?你怎麼回來了?”
謝俊說:“我老婆不小心扭傷了腳,我回來呆幾天。小飛好了嗎?”
思蘭:“他已經能夠上學了,只是······只是我剛剛收到梅子的簡訊,她可能出事了······”
“什麼?出事了?出什麼事了?”謝俊也很意外,但送孩子的家長越來越多,思蘭不便跟他做長時間的交談,怕引起人們的猜疑。謝俊才不管那套呢!連忙放下女兒說:“乖,你自己去班裡吧!爸爸有事,放學來接你。”
他女兒很聽話的揮揮手,跟小夥伴們一起朝學校裡跑去。謝俊很快追上思蘭說:“思蘭,我帶你過去。”
思蘭趕忙向旁一閃身,說:“我暈車。”
謝俊氣得說不出話,他這輩子都沒遇見過坐電車還有暈車的人,活見鬼了。“好吧!那你自己在後面跑吧!”一氣之下,加緊電門,絕蹤而去。
謝俊剛走,思蘭就聽到斜對面的土坡上有人喊話:“不好了,有人上吊了,快來救人哪!”
思蘭顧不得多想,連忙循著聲音衝上去,老遠便看見距離一座新墳不遠的一棵歪脖樹上吊著一個人,正是許梅。
“啊,梅子?”思蘭觸目驚心,雙腿一軟,不由癱坐在了草地上,淚水跟著奪眶而下。
那座新墳正是許媽的墳。
再看許梅,頭上戴著自己平時最喜歡的簪花,身上穿著思蘭幫她精心挑選的新款秋裝。她雖是上吊死的,但臉上沒有一絲痛苦。彎彎的秀眉,緊閉的雙目,紅紅的小嘴唇,就連那額頭的傷痕也被她精心的描畫過——看得出她死時很從容。
“許梅,梅子——”思蘭沙啞的聲音已經喊不出對方的名字。她癱坐在那裡,無盡的傷痛之後是莫大的恐懼襲來——人的生命就這樣脆弱嗎?她不敢相信,曾經是那麼活波開朗的她,那麼一個善良厚道的小女人也會選擇這條路······
方才喊話的人是明宇軒。今天是他父親的祭日,他老婆剛剛做完手術不能動,他陪母親來上墳。他母親此時已經回去通知王大力了。不過,明宇軒沒有走,因為他實在不放心思蘭一個人呆在這裡。初秋時節,草木旺盛,萬一有壞人藏在周圍怎麼辦?
“思蘭,你能起來麼?這些草叢裡很不乾淨。”
但思蘭還是一動不動,她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吊在樹上的許梅,她的唇機械般動著:“你知道嗎?她是我這十幾年來最好的朋友,我們從來沒有因一件小事翻過臉。她雖然賣身取財,那都是生活所迫,她的心靈是純潔的,是乾淨的,比起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更值得去交往······”
明宇軒忙說:“我知道,她雖心直口快,但卻菩薩心腸。”
思蘭猛地一把搡開他,憤憤地吼道:“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這十幾年來我所有的不快都向她說,她所有的煩惱都向我傾訴,可是到最後她卻騙了我,從此我再沒有一個可以訴說衷腸的人······”
明宇軒深深懂得思蘭此時的心情。她所說的那十幾年正是她嫁給沈濤的那十幾年。她嫁給了沈濤,也就等於嫁給了無奈和不幸,嫁給了傷心和苦痛。十幾年來,她看似冷酷無情,實則最難忘的還是那段初戀。正是因為那段初戀,她封鎖了自己,並且讓靠近她的男人再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