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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呢!“你這兒子呀!鬼靈精。”
思蘭也說:“沒辦法,我們家養了個錢迷。”
小飛卻在裡面嚷道:“但我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思蘭乾脆不搭理他,扭回頭去問陳慧:“明天你去不去?”
陳慧斷然表示:“去,搬一塊磚一分錢,一天下來也能掙他百八十,總比瞪著眼珠子繡手絹兒強。”
思蘭也覺得在理:“那你明早喊我一聲,我們一塊兒去。”
“行,我先去掛個名,記得早點吃飯,趁早涼快,有勁兒。”
“恩!”思蘭點點頭,送她到大門口。
次日,天還沒亮她就起來準備早飯了。與人共事,她習慣了等別人,而不是讓人家等自己。
稍後兒子和女兒也起來了,一聽說媽媽要去掙錢,他倆都配合:“媽媽,打今兒起你不用送妹妹了,我們可以一起走。”小飛邊洗著臉邊說。
她這兒子就這點好,跟錢有緣,一聽到錢準變得比啥時候都懂事。
思蘭微笑著說:“不嫌妹妹累贅啦?你不說妹妹走路像螞蟻嗎?”
小飛不好意思的一吐舌頭:“嘿,今夕不同啦!老師說‘替母分憂乃兒之本份’。”
思蘭不由盯緊兒子:“呵,孔夫子也粉墨登場了。寶貝兒,咱沒搞穿越吧?”
“沒有,俺們老師不姓孔。”
“那他肯定姓孟。”
小飛嘿嘿一笑:“媽媽聰明,俺們老師姓夢名丘自古文······”
思蘭知道她這兒子愛瞎掰,有一個針就能拽出無窮的線來,“那號兒呢?”她忍不住問。
小飛隨口就答:“胡蘿蔔頭兒······”
思蘭笑彎了腰。不過人家真有這麼一位老師,頭大個小,身子單薄,但,是個女的,不是男的。“好了,好了,不聽你瞎掰了,再掰說不準又要掰到哪個世紀去了。”
小飛調皮的做個鬼臉兒:“嘿嘿,下回睜著眼掰,三葉蟲世紀見。”說完向外跑去。
吃了飯仍有時間收拾一下房間。倆孩子雖然都聽話,但畢竟還是小孩子,不懂得什麼是乾淨,晚上折飛機弄得到處是紙屑。
沈雲看思蘭忙得不可開交,趕緊過來幫忙,但她就是不明白:“媽媽,你天天收拾幹嘛?呆會兒還是要髒的。”
思蘭直了直腰,笑著問女兒:“寶貝兒,今早已經吃過飯了,中午還吃嗎?”
沈雲忙答:“吃啊!不吃會餓的。”
思蘭又問:“那今天洗了臉,明天洗不洗?”
沈雲嘟著小嘴兒說:“洗啊,不洗就成鬼臉兒了,小夥伴們會笑話的。”
思蘭:“笑話什麼?”
沈雲:“懶唄!”
思蘭笑了:“這不就對了,屋子本是人佔的地方,如果天天讓它髒著,豈不就成羊圈了?”
“哦,我明白了。”小云茅塞頓開,趕緊招呼院子裡的小飛:“哥,快來幫媽媽收拾房間了,要不然以後只准你吃青草。”
小飛才不理她呢,討厭做的事幹脆裝聾作啞。
小云嘟著嘴於是就告他的狀:“媽媽,哥哥又裝傻呢!”
思蘭不緊不慢說:“哥哥的傷剛好,就不要難為他了,保證以後不會裝傻。”
陳慧來了的時候,他們已經全部搞定,思蘭正在換衣服,小飛揹著書包在院子裡喊:“媽媽,我和妹妹先走了。”
思蘭忙追出來說:“等等,我們一塊兒走。”
幸好順路,也就省了送他們。
倆人雖然都推著車子,但思蘭還是堅持走了這段路,因為兒子的傷剛好,時間還短,她不放心任何大點的震動。平時有兄妹倆結伴同行,她連女兒也很少送的。一來倆孩子較聽話,不會在路上貪玩;二來她也確實有難言之隱——她不想看到姜月那張臉。
姜月,那個女人在思蘭面前總是故意炫耀自己,思蘭最討厭她的自以為是。她嫁了明宇軒又怎樣?那不就是一張畫皮嗎?對於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與守著一座孤墳有什麼兩樣兒?
送倆孩子到學校門口,思蘭向他們揮揮手,說一聲:“寶貝兒,再見!”然後騎起車子和陳慧一起去工地上班了。
八月初的天氣潮溼、沉悶。工地上只有幾個人在勞動。工長微笑的走過來說:“呵,又來倆女將。”但他不認識思蘭,便問一旁的陳慧:“慧兒姐,這位小姑娘是誰?”
陳慧禁不住笑了。思蘭瘦瘦的,穿一身淺藍色牛仔,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