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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了思蘭的回信,謝俊笑得合不攏嘴。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他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這個女人。雖然他身邊的女人多得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但這個女人卻彷彿天邊的一彎新月,令他可望而難求。
他躺在床上,眼睛定定盯著天花板。他都猜不透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如果說連自己和明宇軒這麼俊朗的男子都征服不了她,那麼世間還有誰可以改變她的心性呢?
“賀思蘭,你難道是冰雕的嗎?”雖然這個女人並不是那麼完美,有些地方甚至還不及自己的女人,但他就是無法自拔的想著她,戀著她,而且每一次想起她,自己的體內就會剎那間湧起一股野性的東西,彷彿決堤的洪流肆意氾濫,無法阻擋。
他把手按在下腹,隱隱感覺那個東西又在騷動了。“媽的,我怎麼這樣了?”以前都是女人們主動的投懷送抱,玩玩就了之了,這次沒想到會被這個女人搞得如此糟糕。
“賀思蘭,假如有朝一日把你搞到手我非整死你不可。”他咬緊牙關,猛地挺起身向洗手間衝去,衣服都沒來得及脫便對著水龍頭澆了個透心兒涼。
二十分鐘後,當謝俊無精打采的走出浴室,腰裡只掛了條白色的浴巾,但他的情慾依舊鼎盛不衰:“媽的,假如現在進來個女人,老子肯定吃光不剩。”正想著,門突然開了,明宇軒醉醺醺的闖了進來。
“謝俊,陪我喝點兒。”他的手裡還拎著一瓶白酒,不知打哪兒摔了一跤,臉上身上滿是泥土。
“哎,哥們兒,一會兒不見咋喝成這樣了?”謝俊感覺頭都大了,忙胡亂的換上一條水褲,然後扶其坐在沙發上。
明宇軒苦笑著:“酒是好東西呀!酒能一醉解千愁。”說著,又向自己的嘴裡灌去。
謝俊也不攔他,反正他醉倒了自己安生。不過他就是想不明白,愛情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都十幾年過去了,他怎麼還忘不了她?想玩兒女人,天底下多得是嘛。更何況像他這麼灑脫的男子,有多少女人不心動呢?
“宇軒,來,我陪你喝。”謝俊說著,又從櫃子裡拿了瓶紅酒出來,然後還和明宇軒碰了碰。
這紅酒是思蘭建議他喝的,那個女人不知從哪兒搞到那麼多學問,還說紅酒是酒類中最好的一種酒,對健康大有益處,所以他便買來喝了。
不過,他卻忘了思蘭同時叮囑他的另一些話:飲少量的酒是好的,多了就會壎壞肝臟,破壞你身體的防禦系統,對人體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男人,才不管那麼多呢!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這是謝俊的高論。而且,有酒就會想到女人。盯著醉倒在沙發上的明宇軒,謝俊的口角忽然蕩起一絲邪味的笑:“哥們兒,對不住了!”難耐情慾的衝動,立馬站起身向外衝去。
此時姜月正一個人躲在家裡生悶氣,打從衣世界回來後她就一直沒有靜下心來。她不怕明宇軒找女人,他找多少女人都行,但她就是嫉妒他對思蘭的那段情。
“那個女人又冰冷又麻木,他為什麼愛她愛得那麼深?為什麼?”當看到謝俊赤裸著上身鬼魅般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小女人竟忍不住衝上前去緊緊扣住謝俊的胳膊惡狠狠地問。
謝俊盯著姜月,一字一字說:“因為得不到的是最好的。”突然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姜月,一用力將小女人擲到床上,然後甩掉腰裡的水褲,惡虎般撲了上去。
這個女人雖然體態稍顯醜陋了點,但那張臉卻毫不遜色於同齡的女人,天天被她自己修飾的粉嫩紅潤,柔滑細膩。而且她和眾多的男人玩樂,久而久之,修煉了一身床上的硬功夫。
謝俊人送綽號——摧花使者。他和明宇軒雖然情同兄弟,但卻從來不肯放過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其中也包括姜月。他很捨得在女人身上花錢,因為他離不了女人。他同時明白女人是最最愛慕虛榮的一族,女人跟男人一樣也很好色,再就是喜歡錢。
姜月屬於後一種,因為明宇軒的相貌並不遜色於謝俊,甚至比他脾氣好,勤勞肯幹。
“喂,還沒玩兒夠嗎?”一陣激情過後,謝俊正要起來,姜月竟狠狠地扣住他一個翻身壓到了他的身上:“幫我辦件事。”她盯著謝俊,眼神裡的光陰寒滲人。
謝俊忙問:“什麼事?”
姜月咬著牙說:“好事。”然後湊近謝俊的耳邊,用舌頭舔著他的耳根,一字一字說:“把賀思蘭搞到手,我會隨叫隨到,任你享樂。”
謝俊則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子,猛地坐起身說:“你不怕他恨你嗎?”他指的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