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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一口氣。
冷言諾滿意的看到南木宸痛得抽氣,勾唇冷語,“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
南木宸自知理虧,心中苦澀,什麼時候他竟然也成了這等想要偷香竊玉的小人了。
一切動作再沒有多餘的言語,心照不宣的起身,“眼下亦無法,繼續向前走吧。”
“好。”南木宸因為冷言諾上了藥,本身耐力驚人,竟然行走如正常人,單從正面看,若不是面色稍白了些,當真看不出受了重傷。
“這麼點傷…。”
“的確是很小的傷。”冷言諾頭也不回的打斷南木宸的話。
南木宸有些苦悶的笑笑,一時閉唇不語,二人慢慢向前走去。
只是二人沒有發現,方才南木宸靠過的牆壁,那蹭上的血跡被什麼東西輕速的拂過,石壁眨眼間乾淨只殘留一絲極淺的血痕,甚至地面上一路本該所有的蜿蜒而開的血流之花竟在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冷言諾,我現在受了傷,你是不是可以走得慢一點。”
“如果你想幾日之後你的骸骨入住南國皇陵的話,我倒是覺得你可以不用走了。”冷言諾突然停住腳步回身看著南木宸,表情淡然,沒有絲毫特殊的情緒。
只這一眼,南木宸面上的幽深的雙眸中原本起的一絲亮光似乎都黯淡幾分,收起笑容,狀似無謂一笑,“如果陪我落入地道的是他,你想必不會如此狠心吧。”
冷言諾沒有回答南木宸的問題,而是回身繼續走,她覺得她完全沒有必要卻與南木宸討論這個“如果”的問題,也不想欠南木宸什麼。
二人一路朝前走去,可是前方依舊是無止盡的暗道,除了光亮隱隱,似乎越來越明,又似乎越來越暗,總之,忽明忽暗,讓人心裡也如同這光亮一般七上八下。
終於,冷言諾停了下來,原先那種如鬼魅般的詭異感覺似乎消失太久,而這地道,冷言諾仔細回憶到得神泉山時,所見神泉山這地闊,神泉山很大,可是再大,冷言諾也不認為,憑他與南木宸方才奔跑的速度出不了神泉山見方直行。
冷言諾心中一動,突然停住處腳步看向那平滑而無任何特別的石壁,明眸微微一閃,轉身看了眼南木宸,目光落在他的腰間,“把你腰帶上的玉珠拔下來。”
“你想要非禮我?”南木宸話雖如此說,卻是心悅而誠的拔下碧綠玉珠遞給冷言諾,“記得收好。”
“南木宸不自戀你會死嗎?”冷言諾邊接過玉珠,邊審視著南木宸,沒來由於的遞過去一個白眼。
南木要宸摸了下鼻尖,笑笑,如一曇花渲開,明明身受重傷,面色紅潤有甚於無,偏偏身姿玉立,笑容於面,倒是一點看不出對傷而痛的樣子。
冷言諾將玉珠放於地上,二人便見那玉珠隨著地面緩緩向前方移動,移動的頻率極小,二人緊隨玉珠走了約莫小半柱香時間,那玉珠便停了下來,冷言諾將玉珠又移了一個位置,玉珠又與方才一樣,如此週而復始。
冷言諾與南木宸恍然大悟,不是這地道有多長,而是這地道一直是在呈螺旋型,他們是從最高處一直在向最低處走去。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已經不知到達地底有多深。
冷言諾不得不嘆這古人的聰明腦子,竟然建得出螺旋型地道這般偉大的工程。
而也正在此時,冷言諾突然發現,方才消失的那種詭異感又來了,甚至比剛才更種感覺更為可怕。
冷言諾與南木宸對視一眼,二人直接運足輕功,飛身而起。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楚浴染與宗子舒正在朝另一個方向與他們越來越近。
已經走得太久,宗子舒畢竟不會武功,身子又越來越躁熱得緊,她並非那些除了琴棋書畫當真一無所知的女子,很快就明白自已身體發熱的原因,思前想後,想不通是哪裡出了錯,前方楚浴染不可能感覺不到她的異常,可是腳步卻沒有絲毫停住的打算,宗子舒也只能自我壓抑,她也沒真想讓楚浴染來替她解毒,於她心裡,她最愛的是南木宸,這一生,她的心與身體都只能是給他的,雖然宮宴那一晚她在宗蕪皇后與南木宸的對峙中有所猶豫,可是那只是因為一直依仗皇后,事情又發生突然,她一時間也沒作好反應,事後翻轉想來,她還是願意陪著南木宸。
可是藥力逐漸加大,很快,宗子舒已經身虛發軟,抬不動腳步,“順帝……。”宗子舒一招手,剛說出兩個字,便立馬閉了口,因為春心散的作用,她方才那兩個字喊得竟然低柔嫵媚,便是這世上任何一個男子聽了也該是覺得她在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