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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慕容晟睿,慕容晟睿已經將手伸過來,“走吧。”
那手在月光下,在這暈暗落魄的環境裡,竟似生著光似的,根根潔白如玉,好看得讓人嫉妒,雖然拉過無數次,不過,不知為什麼,此刻,冷言諾的心竟然還是有些不著規律的跳了起來。
二人剛走進假山,假山便砰然而合,迴歸原位。
“慕容晟睿,我真懷疑,慕容氏沒當皇帝前,是盜墓的吧,或者,是挖掘地道的?”假山雖恢復原狀,不過,地道里面並不暗,冷言諾邊走邊嘖嘖稱奇,最後直接好笑的看著慕容晟睿。
“那當皇帝真是可惜了,上次藍家那地道如此隱秘也被你發現,若不是走之前我告訴藍驚雲那老頭,估計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他們藍家還有些秘道呢,哎…”冷言諾又搖頭。
身旁慕容晟睿卻突然柔風細雨一笑,伸出手撫了撫冷言諾的秀髮。
“言諾小姐。”一道清樸的聲音突然響在前方。
冷言諾面色一怔,看向前方燈光朦朧處,突然輕聲一嘆。
十多年的相處,那個憨厚的男子原本可以安家立世,娶妻生子,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團樂和睦,過這世間最普通卻最難得的幸福,可是如今…。
父母身死,身體不全,他日,若下九泉,她又如何去面對他的父母。
她早該知道,沈男是為了她方才出現在南國皇宮。
是的,放一顆人人懷疑的人於南國皇宮,那般明顯,卻又那般讓人放心,只待真正需要之時方才動用,就如宛香突然被南鬱北那個大神經的抓走,而無人給她傳遞訊息一樣,今夜,若不是沈男,任她機智無雙,也決定想不到宗蕪皇后的陰謀,也不會在最後一刻,試探出真正的解藥,若不是南鬱北的插入,想必今夜之事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冷言諾突然看向身旁的慕容晟睿,這個人,心思比海深,想必沈父母之死另有緣由,他做這一切,她該怨還是該喜。
“你…。”冷言諾看著前面的沈男,開口說了一個字,卻突然有些哽住了,說什麼?說感謝,人家何苦要感謝,問他過得好不好,廢話,當太監,能好嗎。
可是,看了眼身旁的慕容晟睿,冷言諾還深吸一口氣,有些事情還要得到最終的答案。
“你還能不能洞房?”冷言諾的本性依然是彪悍的,一句話出,除了身旁的慕容晟睿看到冷言諾小臉上的一抹疑紅,正要走近的沈男卻身子一滯,似乎也被冷言諾的話給怔住了,剛要開口,卻又見冷言諾突然抬起手擺了擺,“算了,還是不要回答了。”跟在宗蕪皇后與南木宸身邊,當真沒有閹割,那兩個聰明之人怎會不知,如今自己這樣問也不過是良心不安而已,只是,問出來,不也是痛。
“我…。”沈男剛要開口,卻被前方一段急而輕的咳嗽聲打斷。
這裡面竟然還有別人?冷言諾下意識的看向暗道前方,這咳嗽之人才是慕容晟睿帶她來此處的重點吧。
“我為你們掌燈。”沈男已經提著南瓜燈在前面引路。
沒走幾步,便見前方一個若尋常房間般大小的凹形石室裡,擺設一應俱全,石桌邊,正坐著一名男子。
男子著淡青衣錦袍,有些分不清年齡的俊嬈,身形健朗,五官深邃,整個人看上去清矍中又透著一股子灰暗的死氣。
很不諧和的氣質。
男子坐在那兒,看到慕容晟睿與冷言諾進來,似乎也並不吃驚,只是目光卻落在冷言諾身上,然後善意的一笑。
“這是你媳婦?”男子突然輕輕開口,並拍了拍其身旁的兩個座位,示意冷言諾與慕容晟睿坐下。
冷言諾抽了抽嘴角,這男子還挺自來熟。
沈男看了眼屋內,方才提著燈退了下去。
“她是我妻子。”慕容晟睿緊緊牽著冷言諾的手,怡然坐下。
“你是南鬱北的父親,前齊王?”冷言諾話雖如此問,面上卻並未有任何驚訝之色。
與南國皇室那些人長得那麼像,不是才怪。
這宗蕪皇后也真藏得隱秘,若不是沈男將宛香與宗蕪皇后之事告訴她,她都一直懷疑這前齊王是被南木宸關起來了。
畢竟,那日威脅黑影之後,她又有所想,黑影如此忠於宗蕪皇后幾十年如一日,對她愛極前齊王之事早就該是心底沉澱自知了,何苦會揹著她將前齊王關起來還受她威脅,那般輕易交出解藥,所以,她就覺有詐,再加之深男給她傳遞了宛香與宗蕪皇后還有南木宸的近況,她方才想透其中關節。
“外面都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