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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不過是一名女子。
“難怪這藍家主之位被藍子堪當,這藍夜…。”冷言諾搖搖頭。
“紅衣公子,聖堂爆炸一事,不知…。”此時另一邊,那位長老坐在楚浴染身旁,詢問間頗為小心謹慎,甚至於帶著絲微的恭敬。
冷言諾蹙眉,而這一蹙眉,卻發現楚浴染正抬起頭看向自己這邊,冷言諾竟然下意識的就去拉自己的衣衫,才驚覺剛才慕容晟睿給穿理妥當了。
可是明明隔著石門,不會聞得此間動靜,何以楚浴染看過來那一眼竟如峰芒直指,陰冷如隼,倒像是真像看到冷言諾與慕容晟睿站在此處般。
而冷言諾極微小的動作,卻正被一旁的慕容晟睿捕捉無疑,他眸光瞬間瀰漫上一層青霧。
“如果不是楚浴染,那靈活草估計還在手,不至於陪葬了那老王八蛋。”冷言低聲呢喃。
聞言,慕容晟睿眸中青霧化去。
冷言諾沒看一旁慕容晟睿,緊接著又顧自低聲道,“不過,他也是為了救我,兩不相欠,也怨不得他了。”
某人眼中那要化去的青霧化在一半又凝聚,“你不反感楚浴染?”
“呃,雖然這個人危險了點,曾經差點要殺了我,不過…。”
“嗯。”慕容晟睿微笑點點頭,然後意味幽長的看著楚浴染方向,“你說如果此時此刻,楚浴染知道我們剛才在這裡…。”慕容晟睿話落湊進冷言諾耳邊,直弄得冷言諾耳垂髮癢,面色剎時紅如血。
“不如現在就出去打個招呼吧。”慕容晟睿語聲輕輕,一邊說,一邊耳鬢廝磨的輕咬那精巧白潤的耳垂,直弄得冷言諾渾身顫慄,這廝又要發情了?偏頭一看,這臉色,不對啊,嗯,再一看楚浴染方向,瞬間腦清思明,這廝,是在吃醋麼。
冷言諾紅著臉,微低著頭,想著再這麼下去,今天絕對出事,一定會被這妖孽吃得骨頭不剩的。
“你此次來藍家,要亮出身份嗎?”話落,看著慕容晟睿開始離開自己的耳垂變得正色的表情,冷言諾心底為自己及時的將一匹絕世好狼拉回正途而心存僥倖。
慕容晟睿怎麼會不知道冷言諾那點小心思,抬手撫上那溫滑柔軟的秀髮,“藍家必須成為朝廷的,而我就是天慕皇上事移璃王,而璃王委派而來與藍家交涉的大使,天慕需要一個乾淨的藍家。”最後一句話,慕容晟睿語氣裡帶著絲浸涼,不過在冷言諾抬頭看來之時,卻恰時溫暖一笑。
冷言諾的心思何其敏感,她也不好奇。
她始終認為,既然互相喜歡,那就更要尊重對方,沒必要兩方勢力,想法非要糾扯個清楚,只要不衝突,不問亦可,彼此空間,很重要。
不過,話雖如此說,冷言諾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慕容晟睿這傢伙嘗豆腐,摸豆腐,可是卻從沒說過喜歡這塊豆腐,雖然說他的行為…。可是那是兩碼事。
所以說陷入情網的女子都是有些短路的。
至於那處暗道,冷言諾出來後問過慕容晟睿,這條暗道是他六歲來此發現的,並非他所開鑿,同時也告訴冷言諾那之前被炸的老怪物曾經在十幾年前就中了他精心調化的毒。
但是慕容晟睿卻沒說,知道她可能會去聖堂拿靈活草,那一剎那即將冰冷而停止跳動的心情。
可是,冷言諾卻從慕容晟睿的話裡聽懂了。
出了暗道,當冷言諾在為自己紅腫如香腸的唇,還有滿是粉紅的的脖子愁腦時,慕容晟睿如變戲法兒般,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瓶,將裡面液體輕柔的撫在自己的唇上,脖子上。
“這是什麼東西。”冷言諾問,本來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覺得都到這份上了,還害個什麼羞。
慕容晟睿觸著指下那如凝脂般的觸感,心又是一團盪漾,口中話就不徑口出,“真不想給你用這東西。”
……。
於是,藍家在藍家主入刑司堂還未提審的午時,迎來了天慕派來相談藍家入朝事宜的使臣。
……。
此時雲堂府邸。
冷言諾此時正喝著茶,還不自覺的摸摸脖子,那什麼膏藥,真是神奇,塗下不過幾分鐘,那些紅痕便消失了,真是方便啊…。再看看月流年,想著雲谷郡的事,同時也奇怪今日這藍楓小跟班怎麼沒跟著月流年。
月流年在冷言諾房裡尋了十幾圈,在最終確定無人之時,方才坐下,對著一旁坐著的冷言諾道,“我決定了。”
聞月流年之言,冷言諾朝其笑笑,“你終於軟倒在藍楓溫暖的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