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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比寒?冷方諾心驚,不要啊,我會死。
不過這一瞬間表情苦澀,冷言諾便見老怪物那晶亮的眼眸似乎鬆動一下,心中一計,冷言諾朝紅衣一眨眼睛,然後偏頭道,“怪物,你再這樣拉下去,本公子如何脫衣裳。”
一聲話落,老怪物一鬆手。
“唰。”紅衣幾乎是將冷言諾吸過來般,同時另一手擲出某一綠色物體,那老怪物一驚,頭微偏。
這一偏,石門落下。
冷言諾倒在石門邊上,這老怪物不得不說是個高手中的高手,不過幾招,冷言諾又是吐血,又是喘息不順。
腦中突然閃過剛才紅衣丟出去的物什,冷言諾眸子一亮,看向身後同樣跌坐在地的雖然狼狽,可是看去卻依舊尊貴華麗的紅衣,“你剛扔的什麼?”
“靈活草。”紅衣答得坦然。
“什麼。”冷言諾湊進紅衣,“你說什麼,還有嗎?你弄到了靈活草,到底還有沒有。”說著,就去扒拉紅衣的衣裳。
“沒有,就一株,之前本來有幾株全部被打鬥時毀掉了。”紅衣看著在自己身上扒拉的冷言諾,聲音有些低啞。
冷言諾一幅不信的看著紅衣,緊緊看著,“真沒?”
“你扒光我也沒。”
“那你剛才那麼大方丟出去?”冷言諾語聲有些怒。
“不丟出去,你就等著做她的禁臠,等著慕容晟睿來給你收屍。”紅衣似乎也怒了。
冷言諾身子一鬆,隨即又怒,“那你怎麼不說你定王楚浴染也會無人知曉的死在這兒。”
“冷言諾,是我救了你。”
“沒必要欠你人情。”冷言諾從紅衣身上移開,從懷裡丟出去幾本書,直砸在紅衣身上,“諾,拿去你的爛書,定王府還缺這麼幾本爛書。”
紅衣抬頭看了眼冷言諾,似乎第一次見到冷言諾在他面前發脾氣,一直以來他所見的是她的偽裝,冷情,三分虛偽溫婉的笑,如今的她才是真的她,她是不是在慕容晟睿面前也是這般,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鬧就鬧…。
“誒,想什麼呢。”冷言諾靠在石壁上,在這短暫的安全之處,看著對面的紅衣,準確來說是楚浴染。
紅衣摘下面具,冷言諾見那面容沒有半絲驚訝。
“你怎麼知道是我?”楚浴染問。
冷言諾頭一偏,“就你那渾身異香的,我可沒從別人身上聞見過。”
“能讓你記得我的香也是好事,值得我救你。”楚浴染隨手將手臂上一血口子用撕下的碎布一紮。
冷方諾看著楚浴染的動作,眉宇微凝,有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如剛才,他明明可以在遇到老怪物後將對方引進自己那條通道,他從另一條通道逃離,那…。
哎,輕嘆一口氣,冷方諾起身,上前幾步,掃了眼楚浴染,相較於之前在天慕京城他的喜怒無常,深測莫明,與凌然殺意,此時的他的確救了他,況且…。
冷言諾輕輕抬起楚浴染的手臂,將那碎布解下,重新包紮。
“你…。那個…。真的…。”冷言諾突然有些尷尬有此結巴。
“我沒有被侮辱。”楚浴染直接答道。
“那就好。”冷言諾輕輕舒了一口氣,不過覺得為啥“侮辱”二字從楚浴染口中出來怪怪的。
見著冷言諾舒口氣的模樣,楚浴染面色卻瞬間微升一抹繁花朝開之感。
此時,她離他如此近,從未的如此近,在天慕京郊別院裡她看到了他一些秘密,他原本應該殺她的,也必須殺她,可是他沒有,他甚至於幾次夢中見那張在佳香樓前恬然而笑的臉。
她虛偽,她狡詐,她冷情,她鮮活…。可是他永遠只得一見她的表面,那內心汩汩而動的溫泉卻永遠涉足不去。
她大放異彩,一曲傳唱天慕那一晚,他在,他本已駕馬離開,卻偏偏就想再看看她還能生出什麼事?
他看到了,看到了眼中那虛偽女子真正的冠蓋天慕,同時也看到了自己的心。
萬千浮華旖旎柔,十仗紅塵軟情深。
是風過了雲,還是雲過了風,是蒼天碧海群崗間一株新綠,是深山溝壑中一條清泉小道,遠遠的近近的鋪入了人的心。
此時此刻,那獨屬於她的女子體香直撲鼻端,這一刻,很狼狽,心卻極度飽滿。
如果沒有此生肩負的責任,多好。
那精緻雪白的耳垂如一抹巧然天工的玉片兒,明明處於狼狽之境,卻依然光影迷人。
楚浴染身子微微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