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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裡一下子氣息凝重。
為李若風,為一萬兵馬,為璃王妃,為姚靜之,此時遠水解不了近火,快速調往兵馬前往雲谷郡,傳遞訊息至少需一日,莫再說兵馬急速趕到,當初先皇感念雲家之義,劃地雲谷郡封為世襲郡王,同時也為了不讓兩方心有疑猜,所以雲谷郡外三州之內都無重兵,如今……
“啟稟皇上,即刻令最近的青州派兵前往,估計…。”太傅大人憂心之態上前,但似也知道遠水解不了近火,真若派人而去,反遇雲谷郡與北延南拓的兵馬,那…。
“沒曾想定王竟然是前朝明氏後裔,這…。”內閣大學士直襬頭。
一旁冷俊靖自丞相府一夜滅於火中之後,一直謹言慎行,鋒芒收斂,此時身為兵部侍郎的他站在兵部尚書身後,看眾臣一臉愁聲,悄然低頭不語。
而此時,群臣才反應過來,今夜事態緊急,群臣皆在,卻唯獨不見璃王。
瑞陽皇帝命人去宣。
來人回稟,璃王夜中寒毒發作,出不得門。
璃王妃於危急之中隨時殞命,璃王又寒毒發作,眾臣搖搖頭,滿心擔憂。
最終,瑞陽皇帝下令,緊急調兵前往雲谷郡接應,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體。
……
而此時,雲谷郡百里開外的一線天之外,兩方兵馬對峙,前有圍堵,弓箭伺機而候,後是窄道,右方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誰佔優勢一眼看出。
此時雲離手指向遠處,那裡旗幟高展隨風搖擺,大大的“明”字在夜色中分外清晰。
李若風身後一萬兵將眼力好的見那一方旗幟,面色凝重儼然。
此時四周風呼呼自一線天刮過,直拂起人的衣袂青帶,月色圓潤皎潔,照四周影影幢幢崖壁光暗幻滅不明,似乎暗中有什麼細碎聲向,又似乎沒有,一切都很平靜,平靜得似乎能聽到人的血液悄悄流淌。
“回公子,一線對面傳來訊息,沒有任何異常。”此時一小將奔於雲離馬下稟報。
雲離一點頭,面色似有放鬆,隨意一擺手,小將退了下去。
“怎麼樣,是自己繳械投降化干戈為玉帛,從此歸順前朝明氏,還是屍首荒野,你們…。”雲離目光微一眺落在李若風身上,“選一條。”
李若風面色不動,眸光突然望向一旁高空那處懸崖峭壁,對著雲離道,“雲公子覺得我們應該選哪一條。”
雲離一笑,明明今晚月色雖佳可也不如白晝光亮,可是那眉中痣竟分外鮮明似在跳動,光速閃閃,“不管你們選哪一條,她…。”雲離一指姚靜之,“嫁於我。”
這是要搶人?李若風身後的兵將都不樂意了,他們的軍師竟然…。男兒瀟灑四方,頂天立地,何況又是自小接受保家衛國信條的兵將,豈能讓人如此侮辱自己最崇拜的姚軍師,李若風更是眉峰一皺,剛要說什麼,卻被姚靜之手勢一攔。
這一攔,威勢自生,其身後兵將們都隱下怒氣,但是目光卻猶如黑夜中等待獵物落網而蠶食的豹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前方高踞馬上的雲離。
雲離於萬眾目光中身姿不動,反而一笑,“我與姚小姐怎麼說也是舊識呢。”
“雲公子,強扭的瓜不甜,你我之間緣分於無,兒時幼事,又何必當真,如你我各為其主,靜之雖為一介閨中女子,但是卻絕非貪生怕死之徙,今日,要命有一條,至於其他…。”姚靜之衣袖一揮,“不可能。”話落,突然山崖頂間似有隱隱異動。
雲離似被姚靜之激怒,駕馬上前幾步,剛走幾步,也似感覺四周那湧動不安的怪異,突然,他猛然抬頭,正看見那方才還一陡如洗人不可攀的山崖頂一眾碎石在夜色中紛紛如漫天星雨而下。
“嘶鳴…。”馬兒受了驚一陣亂竄,李若風與姚靜之卻於此危急情勢之間,對視一眼,手勢一揮,其身後一萬兵馬又按之前五人一行向一線天內退去。
雲離忙著躲避碎石,眼見李若風一行人後退,立馬下令追擊,可是頂上碎石似踏破日月星辰而來,轉眼灰塵避眼,月光都溜擋大半,而其身後兵將原就是一幅篤定今天晚已佔優勢,而少了幾分謹惕,突然遇此情形,紛紛自亂陣腳,而就是這自亂陣腳的功夫,李若風身後兵將已退大半,有了剛才出來時的摸爬熟悉,此般退去,如浪潮潮潮般快而速的退去。
雲離眼見不好,身子直接橫空旋起,隨手抽刀砍去阻礙的碎石,直接去拉那騎馬後退的白色身影。
其身後兵將畢竟也是訓練有序,也終是反應過來,怔神過後,同樣提刀上前,眼見雲離之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