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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帶來。”謹娘話落,便關了門退了下去。
冷言諾吃著桌上的點心,翹著腿等著,把一個身份尊貴又初入青樓嚐鮮的少年扮得是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不一會兒,謹娘果然命人帶了一名女子上來。
女子雙手捆著,頭髮覆了半張臉,難以看清樣貌,看上去極為虛弱,難以支撐身體,幸得旁邊兩位僕婦架著才沒有倒下去。
這是什麼重口味,難不成古代來逛青樓的大多好這口?冷言諾一幅求解釋的表情看著謹娘。
“這姑娘不太願意呢。”謹娘諂笑著,眼眸衝冷言諾放著電,意思就是幹這一行哪沒有黑路子,公子你懂的。
哎哎,果然青樓藏汙納垢之地,鮮有人知啊這女子指不定又是從哪裡拐來的。
“這就是你說的新鮮貨,這個鬼樣子。”冷言諾抬起手指著那名被兩名僕婦架著的女子極是不滿,微微生怒,語氣不善道,“怎麼,是怕本公子沒錢麼?”冷言諾言罷伸手從懷中拿出剛才在賭場裡贏來的銀票砸向謹娘。
仍得是票票滿天飛豪氣干雲,不差錢,可是心裡那個滴血呀,這可是本姑奶奶的全部家當啊。
謹娘措不及防的被銀票砸了個嚴實,對著兩名僕婦看了眼,眼底神色莫名,突上前討好的笑道,“哎呀公子,你看呀,先熄怒,是不是絕色,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謹娘話落,便伸手去擄開被捆女子的頭髮。
冷言諾心思緊了緊,心下莫名不安,青樓老鴇不是應該最先去撿錢嗎。
冷言諾心思剛起,便精晰的感覺到屋外忽然而至淺淺呼息之聲,看樣子不少四十人,而其中似乎還有一道輕得幾若不聞的氣息,與此同時,感覺到對面那虛弱女子投過來的莫名眼光,帶著凌厲探究,其至還有,不屑。
呵呵,有意思。
“哎哎哎,打住,是嫌本公子銀子不夠是吧,幾百兩還看不上?”冷言諾憤怒的對著謹娘吼著。
謹娘聽得這一句,這才看向地上銀票,心思一凝,連忙討好的去撿地上的銀票,“瞧公子說的,這不是想要先讓公子滿意麼。”
謹娘把銀票收好後諂媚的衝冷言諾笑著,面色似乎鬆了下,隨即略帶試探道,“既然公子看不上,那我再換一個來。”
“等等,就她吧,試試吧。”冷言諾話落,明顯的感覺到屋內所有氣息瞬間凝滯。
而對面那虛弱的女子朝自己莫名的看了眼。
“蠢貨。”那虛弱的女子似乎極輕的吐了兩個字出來,不是似乎,是確實。
隨即關著的房門開啟。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無憂公子,要想留下你還當真是不易啊。看來這位姑娘對你來說當真極為重要。”聲音低沉潤耳,像是晚間拂過海棠的春風,迷麗華美而厚重。
隨著話聲,月光下一名身著紫色錦袍的男子走了走來,衣裳與其人一樣,用五色金錢繡織著片片花奔,整個裝束奢侈而精貴,隨著腳步浮動的的衣角,處處透著一股厚重的味道,是檀木香。
一名男子,一名年約二十一二的男子,一名長得很美很華麗麗的男子竟然用檀木香,他信佛,看這樣子不像。
鼻若懸膽,唇若塗朱,眼眸透著魅惑,眉目深重迷人,渾身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看上去溫和,可是那月色下微轉的眼眸,讓人似乎看到血腥瀰漫的沉澱。
冷言諾微微剎神過後,往身後椅子上從容一座,抬起一根手指好笑的看著自己,“無憂公子?閣下是說我嗎?”
“無憂公子最是善於偽裝易容,怎麼到了如今這情勢,無憂公子還不打算以真面目一見麼。”楚浴染看也不看謹娘和兩個僕婦手中的女子,徑自在距離冷言三尺之外站定,含笑看著她。
那種笑,似笑非笑,隱含殺機。
“欲加之罪患無詞,這樣吧,你說說這無憂公子是怎麼的一個人。”冷言諾喝了一口水笑道。
“嗯?”
冷言諾作一個請的手勢,含笑點頭,“洗耳恭聽。”
男子態度也極好,一指衣襬,在冷言諾對面坐下。尋常男子做這個動作定然是灑脫,而他做出來卻自有一股雍容華麗的味道。
“無憂公子名下有無憂閣,無憂閣掌司天下情報,暗中培訓殺手個個精英,前幾日妄想毀了本王,不過呢,嘖嘖,看看這女子,是你什麼人,什麼也不說呢。”男子說話間噙著笑意看了眼一旁虛弱的女子。
本王?看這鮮蹦亂跳的,不可能是璃王,這麼年輕,天慕國共有三位王爺,璃王與當今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