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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意,她的大度,審時度事,可是同樣的,這樣的人受慣了你對他的給予,不可能容忍你有半分的多想,況且冷丞相已非全盛之年,此事終究會成為他二人心中永難磨滅的溝,柳氏其中一項倚仗,不說柳老夫人,就說冷丞相的愛,從此便再收不起來。
隔亥由此而生。
冷言諾掃眼周圍,此時卻還是未見寒霜。
人群散盡,楚浴染跨著悠閒的步子走到冷言諾身邊,“王妃真是好本事,難道不該道謝於本王。”
想到那枚石子,冷言諾微微恬然一笑,眉眼卻顯清冷,“是謝定王打翻了加了料的茶,還是謝定王讓我溼了衣裳差點落得一個聲名狼藉的下場?”語氣淺薄沒有留絲毫情面。
經過那日酒樓開張含香之死之事,楚浴染已經知道她並非傳言中懦弱謙順的女子,所以也無需要偽裝了。
“王妃處事果決毫不留情,真可謂傾刻間翻雲覆雨,璃王倒是好運氣。”楚浴染言罷,鬆鬆一笑雙後負後,姿態慵懶的出了院子。
冷言諾總覺得那笑別有深意,偏過頭看向後門處,眸光在陽光照耀下,深了那麼幾分,炫了那麼幾分,那裡,剛才那個青衣小廝已被他趁亂放走。
“得了,事情完成了,還是王爺有先見之明。”那青衣小廝一出後門便猶自嘟囔一聲跑了開去。
因著此間事宜,各位夫人雖然當眾不說,可是對於柳氏的行為,看法都淡了許多,事已於此,宴會也沒必要下去了。
正當眾人依次告辭時,柳氏突然手一攔,面色一正,“今次各位來參回宴會的,怎麼能半途而返。”
有些人見柳氏如常端莊溫重模樣,與她交好的倒是有些懷疑,指不定剛才真是個誤會呢。
有些人倒以為她是故意為之,好挽回些好名聲,雖然心裡竊笑,但是表面還是一幅和氣模樣。
於是,宴會繼續。
宴會依然擺在花園,中午時分,席面擺了上來。
冷言諾派香葉去暗地裡尋過寒霜,都不見其身影,而冷言月與四姨娘也沒訊息,清香對丞相府又不熟悉,香葉沒有武功,萬一……於是席面上,彼此寒喧,她亦有些心不在焉。
“沒曾想老夫人今日開的宴會很大啊。”一句溫潤不急不躁,永遠如一抹玉石般涼潤凝透的聲音仿若自沙漠中吹來,喚醒渴望生水的人。
眾人聞言看向門口。
“沒想到璃王竟也來了。”上首的柳老夫人站起身笑道。
但是因為之前實在太受打擊,現在如果不是後來細想,怎麼也要把這席面撐下去,讓人篤實,今日之事只是那小廝片面之言,在坐的夫人小姐看在她的面上不要多言,另一則又擔心自己受了重傷的孫子,所以面上雖然笑著,可是那笑容著實有些難看。
“來湊個熱鬧。”慕容晟睿語氣溫和有禮。
冷言諾看著來人,他微笑著,著一襲墨色錦袍,清姿貴立,袖口玉蘭花隨意流動,頂著一珠光華踏光而來,心砰的微動,有什麼東西攪動了此時平靜的血脈。
而他普一出現,便晃得眾人心神一醉。
傳言只知璃王自幼胎中帶寒活不過二十,可是沒曾想竟如此天人之姿,某些人那日在清河中一晃而眼便從此心神停留。
慕容晟睿衝柳老夫人打了聲招呼,這才看向冷言諾,眸眼深深,徑自而來。
“咦,你不是說今天有好訊息要告訴四妹妹,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口中的冷言月。”慕容晟睿微微寵溺的看了眼冷言諾,抬起手,輕而快的,柔而明的刮過她小挺如玉珠的鼻尖。
一觸如一道電流瞬間劃過,兩人身子齊齊一震。
好訊息,對於冷言月來說什麼才是最好的訊息,母親?婚事?他為何突然關心起冷言月,她為何知道她關心冷言月,那寒霜呢?
似知了冷言月的想法似的,慕容晟睿在冷言諾手心裡寫了一個字。
冷言諾遂抬起頭看了眼慕容晟睿。
這一眼有各萬種思緒瞬間走馬觀燈般掠過,快得看不清。
這廝是什麼時候知道她與皇上的關係的?壓下心中疑惑,隨即冷言諾開口道,“是啊,我倒是忘記了,前日裡聽你說了,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說呢。”冷言諾話落,偏過頭道,“對了,大娘,今日為何沒有見到四姨娘與四妹妹。”言辭間似乎亦對剛才花園紅布一事猶過而忘矣。
“呃,這…。”柳氏看著冷言諾的表情猶豫著開口,“冷言月病了,四姨娘在陪著她呢,王妃有事不妨與我說吧。”話落注意著冷言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