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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與花家一看就知身份“貴重”的沉香木馬車同時出了鑫城,直入下一個城縣。
最後回頭看了眼鑫城,冷言諾眸光微冷,這洪城既為一國要塞,又怎麼真如此簡單,估計當晚她一劍斬殺那洪城主之時,背後不知又結下了多少仇人,又令多少人大快人心,又有多少人對她一言一行記錄在心,只等他日伺機報復,當日洪城主身後那雙陰冷的眼,事後她也未刻意去尋,當然了,也總得有人回去報信才行。
南國,當真踽踽難行。
冷言諾偏頭看了眼車內正安靜看書的慕容晟睿,總覺得這廝自出京後就有些怪怪的,如果說最開始,她是把這當成是慕容晟睿因為與南國的特殊情繫,那現在,冷言諾絕不這麼認為。
服用靈活草後,他的寒毒被控制的很好,有利有弊,以前定期一月一次的寒氣所發,變成如今或許幾月一發,或許一年半載,更或許幾天。
這寒毒當真無法解?冷言諾靜靜凝思,眸光不自覺的將慕容晟睿緊緊鎖住,“慕容晟睿,你這寒毒當真無解?”冷言諾滿含期盼與生微疑惑。
一直看似低頭看書,實則久未翻過一頁的慕容晟睿聞言,抬起頭,沒有因為這深層的話題而感到沮喪或者頹敗什麼,相反笑得溫潤,笑得傾世絕離,手微抬,掠起冷言諾耳邊青絲,語聲如音,“諾兒一定很不想我死,我知道,所以,這一生,定不負於你。”最後幾個字,竟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冷言諾身子卻不自覺的往車壁上一靠,總覺得這句話,背後有著深深的溝壑,是她此生拼盡全力似首都難以跨越,腦中有什麼飄渺深遠的畫面拂過,竟把原本的話吞了進去,開口道,“天地物盡,永縱風華,你能負擔得起,我就敢往下跳,你若能為我生死,我亦能為你死生不老。”話落,冷言諾微卷起的掌中竟有一層薄汗,心頭異樣情緒一剎縱過,縱得心竟有如割裂般的疼,異常不過一瞬,冷言諾平下心緒,緊握手掌,不想被面前這聰思慧悟之人看出異常。
“傾盡天下,就只想擔一個你而已,僅你一人。”慕容晟睿突然手一撈,將冷言諾撈進自己懷裡。
這話真的很好聽,好聽得冷言諾心神剎那紛飛,微微酸澀夾著暖意自胸腔汩汩而動,原來不說情話的男子說起情話來,才當真最是迷人深致。
熟悉的如雪似蘭般乾淨澄透獨一無二的清香瞬間包裹,冷言諾心無比的放鬆,心暖一瞬後,小心的運起內力,周身暢遊一圈,奇怪,竟沒有任何異常,她的身體正常的很,她還以為她又如那日大意中了楚浴染的毒,原來竟然不是,冷言諾心下一鬆,覺得自己太過憂神了。
慕容晟睿抱著冷言諾,就這樣靜靜抱著,冷言諾不知道,頭頂上,慕容晟睿此刻微凝如霜的面色。
“哎,光天化日有傷風化。”一線光亮,一聲喳呼突然闖進安靜的馬車裡,隨後,說話之人,瀟灑的一掀袍子,毫不避忌的一縱上了馬車。
冷言諾看著花千堯嘴裡說著,有傷風化,實際上毫無顧忌的闖了進來,還一幅大搖大擺的不請而座,原本要起身退開慕容晟睿懷抱的動作微一頓,反倒反手一伸,將慕容晟睿抱得更緊,嘴裡輕笑道,“我與晟睿本是夫妻,何談來有傷風化,要說有傷風化,也應該是說你花公子,偷看人家夫妻恩愛,不放簾離車,全還厚著臉登車而入,還真是…。”冷言諾邊說,這才邊退離慕容晟睿的懷抱,看向花千堯,一幅笑意盈盈中滿是詭異的算計。
花千堯一個顫慄,卻隨後,手一攤,“本公子不過是撞破你等,不至於如此待我吧。”
而冷言諾卻不知,當她離開慕容晟睿懷抱那一刻,慕容晟睿微微蜷起,欲伸又退的手指。
而這微小動作卻落入花千堯眼中,隨即與慕容晟睿對視。
二人眸光一對,竟似有千霜萬寒自二人中間掠過,此刻,冷言諾正好低頭,當她感覺有異抬起頭時,二人又是一幅好笑。
“啊,聽說,成王府世子,四處遊歷,不知如今南國這廂熱鬧,他是否也會到呢。”花千堯突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冷言諾。
冷言諾一愣,成王府世子,成子卿的哥哥,成子彥,那個冷言諾五歲離京之前自小心儀的物件,那個那日其屬下當眾攔她與慕容晟睿之路還帶來一封信,最後在馬車內被慕容晟睿一指彈灰後,與她鬧彆扭,還腦抽不正常,現在可以理解為吃醋行為的罪魁禍手。
冷言諾嘴角抽抽,應該不會這麼巧吧,這麼惡俗的情節,不可能會出現在她身上,小心的偏頭看了眼慕容晟睿,冷言諾心底虛了虛,又定了定,還好,她家的慕容晟睿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