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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乃洪城守城總兵張浩,不知…。”當先領著兵將擁出城的一名精瘦的中年男子剛要上前,卻一眼看到一旁草地上頭身分家的洪城主,頓時一啞,下一句話,靜了半響,方才吐出來,“不知璃王與璃王妃來到,有失遠迎。”
冷言諾看了眼這總兵大人,這人還是個上道的,竟然沒有問地上屍體之事,也未先過問自家城主的身死。
“洪城主言辭不敬,印信丟失,竟怪於本王妃,縱情聲色,不聞正事,姿態散慢,仗著南皇后這個皇后而恃寵而驕,如此城主留於這南國一險要守,實乃不堪大任,相信南皇后若是知道本王妃如此費心替他處理後患,定然也是會感激的。”冷言諾說得理所當然。
張總兵點了點頭,“是,璃王妃說的是。”
“本來此等小事也不勞本王妃動手,可是此人既然是南皇后的親戚,本王妃又怎麼能不給這個面子,親自動手呢。本王妃不喜歡來陰的,今次也是一個警告,不過一個小小城竟然對本王妃與王爺不敬,說小了是不把王爺與本王妃放在眼裡呢,說大了是不把整個天慕放在眼裡。”
張總兵瞟著眼那城主大人,那割殺手法之精準,所有穴位切斷妙之毫釐,叫人表情在死之前永完定格,那略帶輕狂的與蔑視的目光還生生停留,再一聽冷言諾之話,額頭上瞬間冷汗突起,若不是太子傳信讓他此刻出現,那現在……
冷言諾此時立於馬上,對著地上彎腰低頭的張總兵輕微嘆一口氣,又道,“而且,南皇后既下旨,不得開城門,違者軟殺,本王妃更不能讓人說南皇后旨無人而遵,你是說吧,想來總兵大人知道如何回稟吧。”聲音乍一聽聽上去還是盈盈如玲之感,可是再一聽,仔細琢磨,怎麼都有人步步生寒之感,張總兵額間的汗卻瞬間凝化,再而一點一點滴落。
而那些洪城主原來身後的侍衛,似乎這時方才反應過來,驚駭的微微低頭,只有一雙眼眸越過重重護衛看向那馬上高座的冷言諾與慕容晟睿,眸光冷而再冷。
最終,冷言諾等人順利進了城,張總兵也讓人將城主屍體裝接好,運了回城。
寒霜終於知道,什麼叫,還會熱熱鬧鬧的開,的確,洪城主帶衛親自而開,什麼叫大大方方的開,自然是大大方方的開,還是永無忘懷的開,今次殺雞敬猴,以儆效尤,這一路上若是再有別的什麼事故,再如何也與南皇后脫不了干係,至少也對某些觀望者一些隔山打虎警示之意,接下來如果是熱鬧十分,那也分淡去至少五分。
小姐,果然是高,當即斬殺一城之主。
而這一夜發生之事,不過幾個時辰,便傳至天慕,傳至同樣一路趕往南國的楚浴染耳中,傳至南國皇宮。
南國皇宮裡,燈火通明的淑儀宮,皇后之殿,夜明珠明亮,地磚如玉泛光,重重輕紗簾幕後,有女子體輕盈,面容絕色,姿態如花般的坐起身,對著簾幕外道,“當真毫無轉圜餘的地一劍分屍?”
“回皇后,是。”簾幕後,身著一襲黑衣之人回稟。
“果然夠狠,也不留餘地,敢當眾斬殺一城之主,她就不怕到得這南國受人彈劾。”
簾幕後,黑衣人似乎沉默了一瞬,方道,“回皇后,但是城主府裡印信確實並未丟失,而且,城主也的確言辭輕淺,毫無尊敬之意,所以…。”
簾幕內,床榻上人女子沉默一瞬,半響,才道,“咎由之取,自作聰明,死了就死了,你退下,等人吩咐。”
“是。”黑衣男人退了下去。
南皇后看著緊閉的大門,看殿內飄搖垂暮,許久,尖利手指輕點床榻,喃喃輕語,“那便讓你們此來無回吧。”語聲輕輕婉轉,竟似午夜夢迴般有人低語入夢。
南國太子府,南木宸一襲軟色中衣擱下筆,看了眼身旁之人,方才開口,“去吧,那洪鑫早該死了。”
“是。”
……。
鑫城。
因著冷言諾之鐵血手腕,接下來,入住鑫城後張總兵一路安排都是小心翼翼。他可不是洪城主,有南皇后這個後靠,本來他就不贊成洪城主的做法,阻攔堂堂天慕璃王與璃王妃,真若傳出去,也只能是洪城主咎由自取。
當然了,這張總兵可不真是害怕,在某些程度上說,倒真是個聰明人。
百姓對於冷言諾之手腕卻全然沒有害怕,聞聽洪城主死了,個個竟然面色隱隱透著興奮,可想而知這平時是得受了多大壓迫。
可是冷言諾心底卻微微生凝,南後後她不是太瞭解,但是南木宸他絕對知道,不可能當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