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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喧鬧也無法剝奪卡福在登機前最後享受的寧靜,法比亞尼終於發現,與那個年長自己兩歲的瑞娜相比,自己終歸缺少了一種母性的光輝。夢想中將足球圈形形色色的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理想,第一次產生了深刻的動搖。
……
瑞娜沒有與卡福一同返回巴西。她決定留在義大利陪伴年邁的外婆(特魯維卡大媽)一段時間,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再也不用回到遙遠的巴西,因為幾個月後。登陸意甲的卡福,就會與她重新相聚。
“走吧,瑞娜,相信卡福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朱球毫無顧忌的出現在了機場,他的到來與顯赫的身份、俱樂部的動向、轉會問題的敏感這些東西通通無關,它更多帶有“私人”性質,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那個讓自己內心時常充滿溫暖的特魯維卡大媽視作了可以彼此關懷的親人,愛屋及烏之下。他絲毫不介意平添一個從小生活在巴西的小妹,何況在他眼裡,那還是一個如此善解人意的“鄰家小妹”。
“嗯。還是不想他了……對了,法比奧……大哥……我……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呵呵,不用這麼拘謹嘛,一開始不是和你說過,就叫我哥哥麼,問什麼都行嘛。只要我知道的絕不隱瞞。”朱球以為對方對自己的私人問題感興趣,所以做好了某種程度“犧牲”的準備。
“好的。那就叫法比奧哥哥了,我其實是想知道義大利有多少踢球的女孩?”瑞娜很高興自己真的憑空蹦出來一切親切隨和的“哥哥”。
“噢?你對這方面感興趣?”朱球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呀,義大利的那些報紙說我和卡福青梅竹馬,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卡福,還有住在附近的其他男孩子一起在海邊踢球了,現在我顛球都還能顛一千個以上呢。”
瑞娜的一陣唏噓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幸福。朱球的第一反應就是羞愧——無地自容一般的羞愧,想當年自己“球技”鼎盛時期,也不過將將能顛個一百次上下。中國足球為什麼上不去?像自己這樣的“貧民球星”,都在惡劣的踢球環境下,毅然放棄了“腳腕子”而改玩“筆桿子”和“嘴皮子”了,其他意志動搖者就更不做他想了。
不過,這樣的鬱悶又很快釋然,拿當初身為中國人的這點“球技”,跑到巴西人跟前找“平衡”,這不自己找抽嗎?據說在巴西哪怕是檢垃圾的太婆都能把足球玩的有模有樣,更不要說自稱從小就在男孩子圈中混的瑞娜了。
“這樣啊,下次我一定把你推薦給巴西女足的主教練阿及來拉,可惜我們米蘭現在還沒有女足球隊,要不然,將來你和卡福一起披上紅黑劍條衫出現在聖西羅球場的場景,將會多麼讓人期待啊!”
曾經朱球也幻想過最“歐洲拉丁”的義大利mm玩足球的場景,不過有些東西還需要多方面的配合,雖然朱球始終認為最能夠展現女足運動魅力的人群,非義大利、西班牙、葡萄牙這些國家深受“歐洲拉丁”文化薰陶的女性莫屬,而不是片面強調人高馬大、豐乳肥臀的德國、美國、挪威。至少目前情況下,要想發掘出義大利mm踢球的潛力,比記憶中重振被一幫官僚玩殘了的中國女足還要艱難。
“你也知道阿及來拉教練呀,他可是我最尊敬的教練之一……。可惜,我沒有踢球的天分,我的理想就是像阿及來拉教練那樣,讓更多的女孩喜歡上足球這項運動,從足球中找尋到快樂。”瑞娜把理想說得很神聖,儘管在常人眼裡此時的她有些“花痴”。
“呃,你的理想很偉大……對了,聽卡福說你的職業是模特,怎麼,在足球方面還有些其他的想法?”言談中三句不離足球的表現,在朱球看來,這個瑞娜“小妹”又多了一層“可愛”。
“是的,將來卡福很可能會一直留在義大利發展,我自己也應該找點事情做,模特只能算是業餘愛好,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成為一名女足教練!”瑞娜堅定的語氣中預示著她並不是在開“玩笑”。
瑞娜的理想的確讓朱球感到莫大的驚訝,現如今許許多多身披著理想的外衣,實際上卻在變相追求著金錢名利的女性,實在是再平常不過。這實際上也是對社會生存狀態的認同,這種普遍存在的現象本身無可厚非,但就在這樣社會共性中,居然也從朱球身邊冒出個瑞娜這樣的“異類”——當女足教練?這樣的想法雖然不至於“純潔高尚”的如同白衣天使,可最起碼也在短時間內避免不了那種曲高和寡的孤獨。
朱球想到了那個保持了女子顛球吉尼斯記錄的米蘭妮,只不過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