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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二哥那裡知道的,深入瞭解,還是葉大姐。
某人聽了沒好聲氣兒了,一個輕輕的毛栗子頓時降落在梁姑娘的腦袋上,“難道二哥沒告訴你林珂是他老婆?”
梁和揉著腦袋一聲叫,“葉大姐還說林珂是你的青梅竹馬呢,這點兒怎麼不說?!”避重就輕,不坦白交代。
某人聽了內心薄怒,可是面前這個姑娘此刻面色潮紅眼神哀怨的模樣著實讓他生不下去氣,伸手替她揉了揉腦袋,動作輕柔,“林珂是二哥的老婆,她過世好幾年了,以後在二哥面前不要輕易提起。”
“我知道的。”她輕聲應道。
“她不是我的青梅竹馬,以前只能算作妹妹,嫁給二哥之後,倒成了嫂子。”頓了頓,又說,“她對我而言,永遠只會是這兩種身份。”
“那照片呢?”她忽然想起那張照片。
某人倒是微微蹙眉,“照片?”
待到梁和拿給他看的時候,又是忍不住失笑,這張照片還是高中的時候照的,那天是林珂生日,他們一起出去遊玩,沿途照了不少照片。照片一式三份,他的那一份已經不完全了,關於林珂的也僅剩這一張,照片後面的字是二哥寫的,也就是那一次,他真真正正明白二哥對林珂的心意。時間過去那麼久,物是人非之後,他已經很少去翻看照片了,倒是讓這個姑娘給翻了出來。
知道真相的某姑娘有種被雷劈,被狗血潑的感覺,想想又覺得不對,“不可能啊。難道葉大姐不認識你的字?”
某人一個冷哼,就是這個女人在壞事,“她是不是忘了,打小她就分不清我們兄弟三人的字?”
某姑娘立刻咬著嘴唇說不出來話了,望向某人眯起的雙眼,梁和有些結巴地說,“這不能賴我啊,誰讓你什麼都不跟我說的,總是讓我猜。不是說了要慢慢了解對方麼,你是不是都忘了……”
抱怨止在他忽然沉靜下來的眼神裡,忽而這個人笑了一下,那種笑意由內到外,非常地透徹,他說:“好,我們慢慢來。”
48、孩子孩子
自詡為愛情專家的賀安敏曾經這樣教育過不開竅的梁姑娘:聰明的男人是不會在自己女人面前翻舊賬的,同言之,聰明的女人也是不會主動去翻男人的舊賬。賀安敏的至理名言就是,愛在當下。哪怕這一秒愛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對方在一起,下一秒也有可能上別人的床。所以說,計較那麼多幹什麼,計較多了就沒法兒過了。
被某人身體力行懲罰過的梁姑娘悶在枕頭裡,深深覺得這句話非常有道理。至少自己現在已經親身驗證了,計較多了容易傷身啊。翻一個身,正好看見某人正在穿衣服的背影,視線掃過某人緊緻有力的腰部,挺直的脊背,最後落在正中的兩道傷痕處,麥芽膚色襯得這兩道更為血紅,全拜情不自禁的梁姑娘所賜。
許是梁姑娘的眼神太過熾熱,某人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見她一副花痴的模樣,勾勾嘴唇,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手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梁姑娘迅速臉紅地背過身去,聽他低沉淡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說了很長時間才結束通話。顧淮寧從頭到尾就說了兩句話,“喂”和“知道了”,簡單利索到她好奇心頓起,豎起耳朵想聽個大概,無奈聽筒聲音比較小,什麼也聽不到。剛想縮回被窩裡,就被某人輕聲一喊。
“不困的話就起來吧,一會兒家裡要來人。”
嘎?有客?梁和立馬從被窩裡坐起來,目光炯炯地看著顧團長,“誰要來?”
某人只是淡淡地瞥她一眼,隨即輕描淡寫地丟下兩枚重型炸彈,“老爺子和二叔。”
“什麼?”某姑娘果然不讓他失望地炸毛了,慌忙從被窩裡起身,房間裡頓時一片兵荒馬亂。
顧淮寧看了,有些頭疼的同時也覺得好笑。
其實接到老爺子的電話並不意外。儘管叶韻桐和葉以禎刻意隱瞞了葉老生病的訊息,但是還是有不少人透過醫院等各種渠道得知。本來麼,葉老身邊工作人員不少,人多嘴雜。這幾天陸陸續續有黨政軍的人前來探病,把老爺子搞得不厭其煩,最後只得讓醫生以“病人病情不穩,需靜養”為由勸退了一批人,這些人的心思不難猜,真正是來探病的人恐怕沒有幾個。
顧長志和顧長安是特意跟這幫人岔開的,所以就晚到了幾天,也趁著葉老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才來的。
顧淮寧本來是要親自去接機的,但是老爺子早打電話過來吩咐了,說是直接開到家屬院,讓他們兩人在家裡等著就好。可是儘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