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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臉,感覺到小娘子那邊,有人投來羞澀眼神。
趙鎮不由淺淺一笑,家世之外,容貌性情,自己都是一等一的,這樣的人,怎會不讓胡家大娘子傾心呢?
胭脂已經把海棠花摘下,在鬢邊插好,丫鬟已經走到胭脂旁邊,請她到亭上和眾人同樂。胭脂的妙目一轉,已經看到亭上有幾個特別眼生的人,那個看起來特別驕傲的,就該是趙鎮了。
因此胭脂只是笑一笑:“你去和二娘子說,就說我想在這園中走走,不過去了。”丫鬟應是後回到亭上和舜華說了。舜華鬆了一口氣,繼續和小娘子們作詩。
趙鎮見胭脂沒有走上亭,心裡對胭脂的觀感更壞一些,這樣一個不懂禮節的人,真是沒話說。不過不見面,怎能讓胭脂嫁給自己?一見鍾情這個理由,也要見了面才成。
趙鎮給堂弟使個眼色,悄悄地離開亭子,趙枕已經會意,在那和胡大郎說話,擋住了胡大郎和眾人的視線。
胭脂還在想著,該怎麼收拾趙鎮一番,就聽到有腳步聲在身後響起,胭脂沒有轉身,而是繼續走著。
趙鎮跟了胭脂走了幾步,覺得這樣攀談未免有些太過明顯,瞧見路邊有小石頭,撿起小石頭輕輕一彈,那小石頭就打在胭脂腳上。
胭脂正在好好走路,突然感到腳上一疼,登時大怒,正要轉身卻晃了幾晃。趙鎮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已經伸手扶了一把:“小娘子當心。”
此刻離的近了,胭脂比方才看的更仔細些,的確生的很好,這樣的容貌,難怪他會這樣驕傲,可再一想到他的念頭,胭脂就覺得有些噁心,這樣的人,實在是蛇蠍心腸。
但胭脂想的是怎麼收拾他一番,因此胭脂後退一步,做個嬌滴滴的樣子,聲音也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一樣:“多謝這位郎君,只是不曉得郎君姓甚名誰,來日也好去道謝。”
趙鎮只覺倒足了胃口,但想著自己的計劃,於是趙鎮努力做出風度翩翩的樣子:“在下姓趙,家住明德坊內。”
明德坊近皇城,裡頭姓趙的也只有那麼一家。胭脂肚內暗罵你繼續裝,但面上還是道:“原來是趙公子,我知道了。等今日宴會散了,就讓下人去道謝。”
真是不知廉恥的女子,方才還轉羞澀呢,此刻就這樣。趙鎮心裡想著嘴上卻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應當的。”說著胭脂突然生智,從袖中拿出一條手帕,作勢要上前去給趙鎮擦額頭上的汗:“趙公子額上怎麼全是汗?”
趙鎮開始反省,自己這個計劃是不是太糟糕了?這樣的女子,真是和她說話都要倒足胃口,見胭脂要給自己擦汗,趙鎮急忙後退,誰知胭脂並不肯放。
兩人頓時僵持在那裡,原來這胡家大娘子還是個花痴。趙鎮又開始悔不當初了。胭脂的手帕此刻卻已到了趙鎮的額頭,就在要碰到趙鎮額頭時候,胭脂哎呀一聲:“是我錯了,方才擦的鼻涕還在上面,沒洗呢。”
趙鎮聽的這話,登時就要發嘔,他雖在軍中,但生性喜潔。誰知胭脂收手回來時候,那條帕子竟然擦著趙鎮的額頭過了一圈。
一想到這樣一條沾了鼻涕的手帕過了自己額頭,趙鎮登時就噁心,當著胭脂的面卻要忍住。胭脂見他沒當場吐出來,自然要再加把勁,把那條帕子收進去,卻拿出另一條帕子,抖開,掉出許多的南瓜子殼,那些南瓜子殼有些掉在了趙鎮身上。
趙鎮急忙往後跳,可是還是有些落在身上。胭脂卻當做不知道,往前走了一步:“趙公子,來,我給你擦擦汗。”
趙鎮再也忍不住,蹲在路邊彎腰就嘔了出來。胭脂見狀眼眨了眨:“趙公子看來你身體不好,天剛熱呢你就中暑。我讓人送你回去。”
說著胭脂就要過去扶趙鎮,經了方才的事,趙鎮只覺得胭脂袖子裡面能裝這些東西,只怕那手也都是髒汙的,怎肯讓她碰自己,急忙往後躲。
☆、6來人
胭脂的眼又眨了眨,索性就那麼順勢一推,把趙鎮整個推在地上,然後胭脂繼續裝作個不知,急忙去扶趙鎮:“趙公子,你可跌到哪裡?我還是叫人來送你回去吧。”
趙鎮此刻恨不得離胭脂遠遠的,難怪被休,這一身的村姑氣,毫不知禮儀,罷了罷了,還是回去老實和曾祖母商量,想著另尋一家。而不是自己自作主張。
見胭脂又要伸手過來,趙鎮大喊一聲:“你別碰我!”
胭脂心中暗喜,但面上神色一點沒變,反而添上幾分焦慮:“趙公子,你看來中暑中的不是太輕?”
胭脂這句話讓趙鎮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