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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的!”
“英雄?”我搖頭苦笑,跟我一起打過仗的戰士們也是苦笑連連,真打過仗的沒一個是想當英雄的。
然而就一個李佐龍默默的蹲在那一聲不吭,眼光只是時不時的瞄了一眼我背上的狙擊槍。
這時我不由對李佐龍有些另眼相看了,正所謂會叫的狗不咬人,這話雖然說不中聽,但在戰場上卻還挺適用的。
這不?那說著要當英雄不當孬種的都不明白一點,上了戰場的人沒功夫想那麼多,到時想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保住性命!
反而是那一聲不吭的,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危險……
我沒心思理他們,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他們做思想工作……這時代那一套唱高調的東西我可沒從老頭那學會。
隨便點了下人頭,原本我這班是有十二個人的,在幾次戰鬥中犧牲了五個剩七個,現在包括陳依依在內加入的人一共四個,於是我班加上我正好湊足了十個。
再看看其它部隊,補充的人員有多有少,主要還是按照減員比例。雖說補的兵都不算多,但往整個連隊這麼一掃……霎時就多了許多的生面孔。
如果是在其它地方,多了許多生面孔也許算不了什麼。但在這戰場上,多了生面孔那就是一陣陣心驚啊!
首先這心驚是來自於大慨的知道了犧牲的戰友的人數。他們是補充我們部隊的不是?那也就是說……這些陌生的面孔有多少,我們就大慨犧牲了多少,他們似乎就是來取代那些犧牲的戰友的。
更重要的是……對這種變化最不適應的就是我們這些原班人馬。在戰場上,我們最需要看到的就是熟悉的面孔,而最擔心的,也是這些熟悉的面孔會拂袖離去。無論是身邊的戰友還是部隊首長,只要聽到哪一個遭遇不測,立即會令我們的心為之一顫。
對我們戰士而言,冷不丁看到這些新面孔,又一時半會兒叫不上來、或者叫不準名字,總是覺得有點彆扭。在他們面前,到底我是新來的還是他們新來的,總也搞不清楚。在戰場上,如果想命令一個人,看到新面孔而又叫不上名的話總會停那麼幾秒,而也許就是這幾秒,也許就會給部隊帶來致命的災難……
這種感覺有點說不來,就像是我們原班的人馬都跟我融為一體了,就像我的手臂和腳一樣可以運用自如,可是這新加進來的戰士就像是給我裝了個很不習慣的假肢。
管他呢!我找塊石頭坐下自顧自的擦槍,反正補充兵員的又不只我一個班,別人能接受我也一樣能。
我首先……要記住的是他們的名字,那個李佐龍,沈國新,徐國……
“那個……你叫啥來著?”
“報告班長!”徐國春像彈簧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應道:“徐國春!”
“哦!”我隨手把水壺往他腳上一丟:“去給我打壺水!”
“是!”徐國春樂滋滋的提著水壺就走,似乎是覺得能被我點著名就是與眾不同。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我點他名恰恰就是因為沒記清楚他的名字……
“班長,班長……”還沒過幾分鐘就見徐國春臉色發白失神落魄的跑了回來,喘著粗氣叫道:“班長,不好了!有情況……”
“有啥情況?”看著其它戰士紛紛拿起槍,我趕忙阻止。
“那……那水裡……”徐國春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那水裡有個斷腿……”
“嗨……”戰士們發出一片噓聲。就只有那些新兵聽著臉色一陣發白。
話說,上級似乎知道新兵要來所以昨晚就做了些準備,及時把傷員和屍體都抬走或掩埋掉了,不過還是難免落下幾根手指或是殘肢斷臂什麼的,沒想就是這些小零件就嚇著他們了。
這時就見刀疤拉了幾個兵到我面前,指著我說道:“瞧瞧,這就是二班長,幾天前他也是個沒打過仗的兵,現在還不是一樣立了大功,手下少說幾十條鬼子的命呢!幾天就做上班長了……”
靠!我不由在心裡罵了聲:我說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熟的,我剛進部隊那天刀疤不就是這麼對我說的嗎?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二班長!”刀疤看著我像是閒著沒事的人,於是指著其中一名小戰士說道:“能多收一個人不?”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帶來的這幾兵都是不想打仗需要做思想工作的,剛好分配到我手裡的幾個兵要麼就是不說話,要麼就是“英雄主義”,那能者就多勞唄,幫其它班減輕點負擔。
“收就收